听闻陶若虚的话后,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愣,这个主意可谓极具创造性了!此时正值寒冬,北风呼啸,刚刚下过一场大雪的田野此时一片苍白。罡风刮过,犹如冰刀一般直刺人心,让人不自禁地心生冷意。在这样的环境中,别说是裸奔,即便是穿着棉大衣,也够喝上一壶的了!
此时原先随着尚武入内的兄弟多半已经恢复,催泪弹的效用已过,除了眼睛依旧红肿,并未有所大碍。这些人平日里各个自诩为高手,尤其是在韩鹏亲自调教下,更是自信满满。原本他们抱定了决心想要在此时好好打上一场胜仗,出出风头,未曾想出师未捷身先死,这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一种彻彻底底的耻辱!
当下,那种惭愧的心理在瞬间转化为浓浓的仇恨,此时瞪着刘泽浚的手下,眼中也射出一阵阵精光。那种怨毒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砰的一声,对面一条大汉整个身体突然凌空而起,硕大的身躯足足飞了十米方才摔落在地,就见尚武仿若是一头饥渴依旧的饿狼一般,眼中射出吃人的凶光,狂奔到此人跟前。大手一挥,一记手刀狠狠地砍在此人脖颈上。这人吃痛,当下一声狼嚎,瞬间昏迷了过去。尚武哼了一声,竟是亲自上前揭开此人的衣物,直到仅仅为此人留下一条大裤衩方才停歇。
尚武缓缓站起身形,猛地回头瞪视在场众人,冷冷一声道:“给我打,狠狠地打!谁若敢反抗,杀无赦!”
众人早已憋足了劲头,先前见尚武泄的时候,心中已经万分焦灼,这会儿终于轮到了自己,哪还用人多说,上前对着众人便是一阵拳打脚踢。这群人虽然并非是真正的武术高手,不过论及格斗术绝对能进入一流行列。下手不仅狠准,更关键的是追求者无与伦比的度。
这完全是一场没有丝毫意义的单方面的屠戮,对方没有一丝的反抗,只是默默地蹲在地上,任凭众人一顿拳脚相加。等到众人泄完毕,却是猛地上前纷纷将这些已经遍体鳞伤的俘虏的衣物,剥了个干净,随后没有丝毫犹豫地扔到了雪地里。
等到众多手下全部撤离这三层小楼的时候,陶若虚缓缓走到尚武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次虽然有些操之过急,不过也算是情有可原,以后多加注意便是!无须自责,你永远都是我的左膀右臂!”
尚武心中闪过一丝感动,刚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陶若虚大手一摆,连忙制止,道:“此事以后再说,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大风卷着地面上的浮雪在旷野上肆意翻滚着,雪花已经冻成一颗颗冰粒,吹打在众人的脸上,生起阵阵痛意。
陶若虚率先迈步赶到众人跟前,一脚踩了踩率先被扔下来的刘泽浚,呵呵笑道:“怎么样,没有伤着你吧?我这些手下不懂事儿,可莫要责怪才是!”
刘泽浚早已被折磨个半死,此时被陶若虚调侃,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并未开口回话。
陶若虚也不以为意,如同刀片的鞋尖猛地刺入刘泽浚的小腹,笑吟吟地问道:“刘教官,痛吗?痛的话,你就开口说话好了!看在我们以前的交情上,我自然是可以放过你的!”
刘泽浚只觉得小腹中一团烈火熊熊燃烧而起,自己的身体仿佛是要沸腾了一般,十分痛楚。他还为曾开口,喉咙一甜,一股浓浓的鲜血竟是压在嗓门之中,噗嗤一声,鲜血吐在雪地上。想来内脏受到不小的撞击!
陶若虚啧啧了两声,“我可向来看好你的,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不经用,当日要和我决斗的豪迈现在哪去了?对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身边还有个叫李琳的小娘们儿是吧?你们结婚了没?”
提到李琳,刘泽浚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阴柔的神色,“陶若虚,有种你就杀了我!少他妈拿女人说事,你算是什么够男人?”
啪啪两声脆响,不知何时陶若虚竟然狠狠地给了刘泽浚两巴掌,原本苍白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刘泽浚,你骂我,不是不可以,毕竟嘴巴长在你自己的嘴上!可我还是希望你在骂人的时候,先经过你的大脑思考一下,你的话说出来是不是等同于放屁!你娘的,我拿女人说是是吧?很好,我现在就差人去将李琳捉来,你不是暗恋她吗?那我就让自己的手下当着你的面前,将她的衣服全部扒下,然后让她撅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对准你,让我的手下从背后狠狠地插入!刘中尉,这应该能满足一下你的兽欲吧?”
刘泽浚刚刚想要回骂,猛地一阵剧烈的咳嗽,随后吐出了一口血水,那血水中分明有着两颗白花花的牙齿。
他此时说话已经不再清晰,不过眼中的恶毒依旧能表达而出:“陶若虚,我就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陶若虚哼了一声:“阎王我都不曾畏惧,更何况你这个小喽啰!想死没那么容易,倘若宁贝莲少了一根毫毛,你就等着让李琳被人强*奸一千次吧!”
说完陶若虚又是对着刘泽浚的脸上狠狠地踹了一脚,这才缓缓朝着已经抱成一团的众人笑道:“你们都是刘泽浚的手下?”
见众人点头,陶若虚嗯了声,怅然说道:“刘泽浚这个人我不想过多评价,身为一个军人擅自绑架良家妇女,并且公然刺杀军委高层,事件的性质是不言而喻的!叛国罪加上谋杀罪,足够让他死上一百次!可是你们不同,你们不过是在刘泽浚的教唆下,短暂迷失了方向而已,我完全相信从本质上来说,你们是好的,正所谓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我现在就给你们一条生路,选择站在我身边的,此事既往不咎,并且官复原职!选择顽抗到底的,嘿嘿,下场我保证让你们深感刺激!”
陶若虚的话无疑具有很强的煽动性,此时众人已经成为了瓮中之鳖,毫无反抗能力,陶若虚能愿意冰释前嫌已经算是天大的恩惠了,另外还肯恢复自己的军衔,这不得不让自己怦然心动。
当下又几个意志不坚定的青年汉子已经迈出了脚步,选择站在陶若虚的跟前。陶若虚始终眯着双眼,呵呵轻笑着,不过任谁看他的笑声中都有着一股让人心生清寒的冰冷。
一分钟过去了,刘泽浚一伙二十余人中,稀稀拉拉地走出五六人之多。剩余的十余人此时怒目相对,眼中尽是不屑之情。
陶若虚收起了笑容,转头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个意思?可是抱定了与刘泽浚同死的决心吗?”
一阵略显沧桑与低沉的笑意在雪地中炸裂而开,就见刘泽浚此时看着陶若虚呵呵笑道:“没有想到吧?我刘泽浚竟然还会有着一批死忠!我实话告诉你好了,想要营救宁贝莲,简直是痴心妄想!”
“你杀了她?”陶若虚的双眼紧紧眯,甚至连往日那一道缝隙都见不着了。尚武心头微微一颤,他自然知道陶若虚这个表情所代表着的是什么!
“杀了她?杀了她你不觉得太过客气了吗?这么极品的女人,那妩媚的小脸蛋儿,那丰腴的娇躯,那纤细的腰肢,倘若不被世间的男人好好怜惜一番,就这么杀了,难道不算是一种暴殄天物?”
场中,像是刮起一阵刺骨的寒风一般,在场的每个人都觉得心头不由得传来一阵冰凉。还未待这股凉意拂去,只听一声无比凄厉的惨叫划过静悄悄的雪地。等到众人再去朝着刘泽浚望去的时候,他的眼眶竟然已经是一片空白,空洞的眼眶里流出两串殷红的鲜血。那模样着实让人深感恐惧!
血液顺着刘泽浚的眼角狂涌而出,不大会便沾湿了他周围的雪地。刘泽浚依旧在叫嚷着,嘶吼着,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嗓门明显嘶哑了下去!然而,那叫声依旧断断续续,良久未曾在空旷的雪夜停歇。
陶若虚压根未曾看上刘泽浚一眼,他的生命对于陶若虚而言屁都不是。对于这种嫉妒心极强的垃圾,陶若虚完全没有搭理他的必要!
好半晌,陶若虚突然转身望向围拢在刘泽浚身边的十余名死忠,他呵呵笑了笑,吩咐尚武等人拿出摄像机,随后说道:“月朗星稀,风过雪飘,可谓是良辰美景了!现在有请你们把裤衩脱了,然后围绕你们的主子慢跑。谁跑的慢了,谁一个跑累了,你们的主子便是你们的下场!现在,这个很黄很暴力的游戏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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