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完人，觉得台词也要跟上，立刻伸手将身侧的工具人男主，拉到自己身后。
然后就跟护着小鸡仔的老母鸡一样。
栗萌叉腰，冷声喝道：“哪里来的野狐狸，乱勾搭人你怎么回事，你孤儿出生没有教养了吗？这是我相公，离他远点。”
台词，提示友情赞助。
提示还说，宣誓主权最好说完台词，亲一下效果最好。
栗萌看了一眼亲，想了想还是决定忽略了。
这段时间亲太多，唇都肿了。
穆若川站在她身后，从头到尾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那个拦路的女子。
他深沉漂亮眼眸，柔和落到自己身前的少女身上。
听到她的话，少年轻抿了抿薄唇，一丝温柔的笑意出现。
栗萌骂完人，发现对方竟然只是一脸惊恐看她。
撕逼呢？
反驳呢？
这么不经战斗？
栗萌觉得这女配质量不行啊。
还是她太过暴力了，将人吓到瘫痪？
栗萌觉得有点不应该，至少拉着穆若川，越过她继续往前走。
而那个女子却一直站在那里。
动也不能动。
站了很久，很久。
栗萌不知道后续，就是反省自己的暴力做派，将别人吓到腿软。
走到一个灯摊子前。
穆若川突然拉住她。
栗萌回头，却看到少年站在灯下，他手里提着一个小灯笼，火光映照在他精致的脸上。
他纤薄的唇瓣轻勾起，笑容绝美柔和。
眸光流转着光的温度。
“小萌。”
他声音低低的。
栗萌呆呆看了他一会，才反应迟钝嗯了声。
穆若川问：“想不想要永恒的生命？”
栗萌一想到永恒的生命就头皮发麻，妈蛋永恒的生命岂不是不能离开这里了？
她立刻摇头，毫不犹豫。
穆若川似乎没有预料到她是这个反应，沉默了会，才语气温和说：“为何不要。”
栗萌摸摸鼻子，总不能实话实说，只好憋出一个理由。
“当人就可以了，何必成仙。”
永恒的生命只有飞升成仙才可以达到。
穆若川眼尾弯了弯，眸色染光，低声喃喃：“也是，当人挺好的。”
栗萌继续说：“生命差不多就成了，主要是开心。”
实话啊，你看石头也差不多长生不老了吧。
但是人家开心吗？
没有心哪来的开心。
栗萌想到这里，又说：“随口说说，毕竟飞升还是很好的，你很有潜力……”
“没有了。”
他淡淡打断她的话。
栗萌一愣。
眼前的少年，已经笑着缓缓说起来。
“没有飞升，沾了情意的人怎么配成仙呢，当人挺好的不是吗？”
栗萌的体质，是没法长久修仙的。
他给她一切，也无法阻止她的生命短于他。
本来很多极端的方法，哪怕干下无数伤天害理的事情，也要给她续命的穆若川。
一时释然了。
开心就好。
他努力点，她活个千年。
他们岂不是如同凡人一样开开心心，而且他们比起凡人，多了九世。
这样就很好了。
少年往前一步，提着手里的灯笼，然后牵起少女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