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存亡的时刻,四大神兽的力量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但想要在血魔旗的世界抗衡他,难,太难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血色光斩的力量越来越强大,此消彼长,起初还能够挡住对方攻势的四大神兽连连败退,这样下去,成为血魔旗的刀奴也不过是世界的问题罢了。
怎么办?
龙靖宇此刻心慌意乱的,事情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刻,眼睁睁看着节节败退的四大神兽,龙靖宇的脸阴沉的可怕,他试图调动全身的力量,只是,确实发现,一瞬间,自己似乎和身体的联系消失了,没错,消失了。
他的眼前一片黑暗,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感觉,让他心慌意乱,他挣扎着,奔跑着,想要脱离这环境,却发现,无论怎样都是摆脱不掉。
“这是怎么回事?”龙靖宇很快冷静下来,之前他明明是处于同血魔旗的鏖战之中,怎么又突然出现在这里?
想不通?难道自己已经被干掉了,身体被炼化成了刀奴?
这个想法,吓得龙靖宇头冒冷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糟糕了,出师未跻身先死,金玲珑还没有找到,自己玩完了?亦或者,这就是魔界的地狱?
一系列奇怪的想法冒出来,让龙靖宇整个人都是十分的茫然。
忽然,他眼前的世界突然明亮起来,自己赤身裸体的站在一片荒漠之中,这里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呼呼。”
狂风呼啸,风暴肆虐。
凝望着眼前飞沙走石的场景,眼看着风暴袭来,直直的从他的身体穿了过去,没有任何的痛感?
怎么回事?龙靖宇就像是置身事外的第三者一般,看着事物的发展,突然,大地开裂,一道七彩的光芒从地表之上向四周发散开来,光芒散去,是一柱娇艳欲滴的花朵。
花朵艳丽,就算是世界上完美的艺术品都无法和这花朵相提并论。
“涅槃花?”龙靖宇脸色讶然,他一瞬间顿悟,怪不得这一切都是似曾相识,原来这里就是沙暴之地,就是涅槃花出世的地方,可是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龙靖宇心中疑惑重重,他凝视着那在贫瘠的世界之中旺盛娇艳的涅槃花,若有所悟。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有一种感觉,答案就在这涅槃花上,好像已经抓到了一些线索,但是具体是什么,他自己又说不清楚,很奇怪,对人的心性也是一种折磨,这种思考之下,龙靖宇很快沉心其中,犹若老僧入定一般,直勾勾的盯着涅槃花。
奇怪的是,无论风吹雨打,暴雨交加,在这贫瘠的沙漠之中,那艳丽的涅槃花都没有凋谢衰败的意思。
“涅槃,涅槃,涅槃而重生。”龙靖宇突然有所顿悟,抓住了关键点,他眼前一亮,忽然想起了小时候,师傅陈九给自己讲述的凤凰涅槃的故事。
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传言,每隔五百年,凤凰就要带着吸收的人世间的不快,仇恨与恩怨投入到火海之中,经受着那火焰的焚烧之痛,以自己生命的痛苦换取人间的祥和与幸福,火海之中经历轮回的凤凰,当他再度重生的时候,它的躯体更加的完美,超凡入圣,直接上升到了一个全新的档次,可以与神明相提并论!
“涅槃!”龙靖宇不由自主的吐出这两个字,霎那,那一直衰败不谢的涅槃花竟然掉落下来。
“涅槃重生?”
龙靖宇嘴角忽然裂开了一道笑容,什么事机缘,原来这就是机缘,自己就是那一朵涅槃花,涅槃,对于龙靖宇而言就是一个入道的过程,进入一个全新的档次,躺踏入道的境界之中后,和以往的自己就是一个告别。
入道之后,那将会是另外一片全新的天地。
涅槃而重生,龙靖宇也如传说中的凤凰一般,获得一个全新的升华!
“轰隆隆”
身体的感知恢复,四大神兽在那血色光斩的压迫之下,已然支撑不住,溃败下来,龙靖宇双眼凝聚着,眼中的神彩一下子变得丰富起来。
“认命吧,这就是你的宿命,乖乖成为我的刀奴,不会亏待你的。”这种碾压之势一经形成,想要反转,无异于天方夜谭,血魔旗异常的兴奋,舔了舔自己猩红的嘴唇,大笑着说道,在自己的域内,逆转,更是不可能了,除非有奇迹。
而就在这种自信满满的状态之下,忽然苍穹被雷电凿穿了一个巨大的口子,雷电落下,进入四大神兽的身体之内,雷弧跳跃闪烁,就像是一个绳索一般,将四大神兽联系在了一起,闪耀着的雷霆光芒越发璀璨。
一道强光爆发,血魔旗只感觉眼前一白,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血魔旗大惊失色,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域有一种失控的感觉,光茫茫渐渐散去,眼前的场景,却是让他大惊失色。
犹若置身在次元世界之中,天地呈现出黑白之色,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东西,而龙靖宇就站在下方的塌陷的深渊之中,两人隔着万米相望。
接触到龙靖宇的目光,血魔旗猛地一颤,龙靖宇那一双眼睛宛若一个经历了万千岁月的长者一般,光芒之中尽是沧桑与古朴。
入道了,这小子在生死时刻居然悟道了。
血魔旗是崩溃的,亿万分之一的几率,就这么被他碰上了。
“你入道了?”尽管已经看穿了其中的端倪,但血魔旗仍旧不死心的说道。
龙靖宇点了点头,之前你们总是用域压制自己,现在他也有域看你如何压制我?突然,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咸鱼翻身的感觉,痛快,自在!
“那也改变不了你成为我刀奴的命运。”血魔旗震惊过后,就是滔天的愤怒,涨红着脸,欲杀龙靖宇而后快,他疯狂的咆哮着,怒吼着,血影光斩一路势如破竹,毁天灭地的斩向龙靖宇,气势汹汹,那种域的力量被血魔旗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程度,他整个人已经癫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