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龙靖宇跟上之后。
又有两个人也去了同样的方向,不是别人,正是老五和小七。
“又有两个傻子。”
……
整个祖墓范围虽说是极大的,但根据敖虹所言,这也算是一个道境。
意思就是说是在朱雀老祖的一个境界感悟之中,看似没有尽头,实际上呈现出一个圆形,没有准确的东西南北。
简单来说,一个人向东,一个人向西但只要走下去,总会相互遇见的。
当然,能够洞察出这祖墓之中蕴含的乾坤的,没有几个人。
作为朱雀族的领军人物,凤囚凰的身边不乏阿谀奉承之人,有男有女,不少人也是认为这是一个和他搞好关系的大好机会,因此在他的身边也是围满了不少这一次进入祖墓的朱雀族人。
一时间,他们的队伍如同众星拱月一般。
“凰少爷我知道前面有一个老祖的大墓,咱们要去先去那边歇息一下。”一身材十分瘦弱,面相猥琐的男子凑了上来,献媚道。
“问于彤的意见就好了。”凤求凰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凤于彤,说道。
“好的。”那男子立刻点头哈腰,追上了前面的凤于彤。
对于周围的这些族人,凤于彤十分不感冒,甚至有一丝丝的厌恶,他们的虚伪,他们的刻意讨好,那种唯利是图,都让人感觉不舒服。
她不想和这样的人接触,但没办法,身在这个圈子之中,而她目前的实力还没有达到能够凌驾于这些人之上的程度,因此有的是也不得不选择妥协。
架不住三言两语的劝说,凤于彤也就答应了。
……
对于名声在外的凤囚凰,凤于彤,龙靖宇本能的还是抵触的,因此和他们也是有意无意的保持一些距离。
当然,至于他一开始就特别小心注意的老五等人,也是在暗中观察着,发现他们跟上来的目的并不是自己,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至于在祖墓之中的路线也全是敖虹指引的。
一路上也经历过一些坟墓,大多都是一些道行一般的墓地,根本没有多大的价值。
很快,面前景色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荒芜的场景转化为了一团青山绿水,原始森林的模样呈现在了龙靖宇的面前。
让他惊讶的是,这里不只是他自己,还有其他各族的强者已经进入其中,当然,凤求凰等人也是已经先他一步进入里面了,环境可谓是相当的复杂。
绿荫遮天,地面上都是一大片的腐烂叶子,偶尔有长出来茸茸的青苔,空气之中充满了泥土潮湿的味道。
大大小小的坟包隐匿在丛林,躲藏在山林,石岩之中。
或大或小,哪怕不起眼的坟包或许里面也有意想不到的能量。
越来越多的人进入到这一片区域之中,各路牛鬼蛇神的加入让这林子顿时热闹起来。
好在,龙靖宇还算保持低调,并没有刻意的去争什么。
“哗啦啦”
瀑布飞流之下,水潭碧波荡漾,比起密林之中的你争我躲,尔虞我诈,这里算是静谧之处。
“水下,有东西。”龙靖宇刚准备好好休息一番时,脑海之中传来了敖虹的声音。
“东西,什么东西?”龙靖宇反问。
“这是祖墓,除了坟还能有什么?”敖虹一脸嫌弃的说道。
龙靖宇也感觉自己的话问的多余,稍作准备之后,纵身一跃,“扑通”一声,进入到水潭之中。
水波流转,耳边满是水流微动的声音,身体逐渐的下潜,四周的视线也是变得越发的黑暗起来。
在这样环境之中,敖虹就没有必要隐藏起来,一点青芒闪出,下一刻出现在了龙靖宇的面前。
两人没有言语的交流。
在敖虹的带领下,很快,便是看见,一处极洼地,在淤泥掩藏之下,如果不是敖虹带领,如果不是仔细观察,恐怕根本发现不了这种地方存在。
“这是朱雀族祖先的墓地?开玩笑?”龙靖宇一愣,惊愕道。
“不然呢?”敖虹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很难想像有人会把长眠之地放在这里,而且按照五行来说,朱雀属火,而这里是水啊,水红不相容,这不是克自己吗?
敖虹微微一笑,似乎知道龙靖宇心里之所想,继续说道“你把手放入淤泥中看看。”
龙靖宇将信将疑的把手放入到淤泥之中,是热的,在把整个胳膊插入到淤泥之中,温度越来越高。
“这下面是一座活火山。”敖虹解释道“这样一来还相克吗?就算克的话,也是火克水啊。”
看着敖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龙靖宇彻底糊涂了,这家伙似乎对祖墓的情况很了解。
对于龙靖宇这番疑惑,敖虹显然不想多说什么,大手一挥,淤泥泛动,整个水底都是变得浑浊不堪,视线受阻。
伴随着淤泥被撩拨开来,一座火山的模样显现出来,光幕游动,隔绝着外面的水汽。
敖虹笑了笑,率先进入到光幕之中。
龙靖宇也紧随其后,进入光幕之后,别有洞天,山洞模样,整个光线都是呈现红彤彤的,这红色的光线时明时暗,就像是家里的煤球路子似得。
而那明暗的变化更像是火山跳动的心脏。
山洞并没有任何开凿的痕迹,走了约莫十分钟的时间之后,那暴涨的温度让龙靖宇已经大汗淋漓了,反观敖虹仍旧是一副处之泰然的模样,神情没有任何的改变。
火光冲天,温度越来越高,就在龙靖宇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不远处的景象把他整个人都惊呆了,山壁,山顶,四周附近都是呈现出无数的水晶,无一例外都是呈现出赤红之色,而在那些水晶的簇拥之下,一座巨大无比的骨架趴在了地上。
要怎么形容那一座骨架呢?那骨架子和一座足球场那么大,可以想象,若是活着,这是一尊怎么样的庞然大物?
即便现在已经是一堆白骨,但单单一眼看去,仍旧能够感受到这骨架剩存的威严,让人不敢有任何造次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