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忱将他紧紧抱住,身子直颤,嘴里一直在重复,“你不能离开我,你不能离开我……”
【黑化值:47。】
“……”
江免真是怕了,忙安抚道:“乖了,我不离开,永远都不离开。”
闻言,纪忱眼底闪过一丝暗光。
终于平复下来后,他将脸埋在江免颈窝处,生怕他跑了似的,用尽全力抱紧他。
【黑化值:24。】
……
因这事后,纪忱但凡看不到江免都会产生恐慌感,连晚上睡觉都时常惊醒,直到确认江免就在他身边,纪忱方才重新入睡。
入睡也要抱着江免或者是拉着他的手,才有安全感。
就连江免上厕所,纪忱都要站在门外,时不时的喊上一声,直到听到江免的回答,他方才安定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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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免知道他太敏感,也尽可能的回应,给足他安全感。
花了两个星期的时间,江免才哄得纪忱没那么敏感。
但也因那次事件过后,纪忱不让他出门了。
只要江免有想出门的想法,纪忱都会发病。
轻则自残,重着两败俱伤。
这比锁着江免还要难受,索性为了两人好,江免自觉待在屋里,不再提出门的话题。
最近,江免吃甜食多了,牙疼得不行便问纪忱,“你会拔牙吗?”
纪忱给他检查了一下,“我不是牙医,但我可以帮你拔。”
“拔牙会不会影响我开劳斯莱斯?”
“不会,就是吹牛逼的时候可能会漏风。”
“……”
晚上,江免边看电视边等着纪忱做好饭。
实在太饿,他拿过桌上的梨啃,边啃边朝厨房走去,看到纪忱做饭的样子实在太迷人,江免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
抱着抱着,他的手慢慢往下移。
纪忱立马僵住身体,隐忍良久终无奈道:“想要了?”
江免察觉他大兄弟起来了,坏笑道:“不想,就喜欢跟它玩。”
“不能玩。”
“为什么?”
“会想钻洞。”
“……”骚不过。
江免远离他,啃了一口梨问:“我刚才看完奥特曼,再去看喜羊羊,有没有副作用?”
“没有,该傻的还是一样傻。”
“……”
江免气得把梨塞他嘴里,转身就走。
纪忱把梨放好,追过去将他拽进怀里亲,“我错了。”
及时认错才是正道。
若媳妇还不肯原谅,那就直接进入主题。
纪忱的所谓进入主题,就是扒掉江免的裤子,将他压在墙上摩擦生热。
更骚的是,还逼着江免握着铲子,美名其曰的教他做菜,实则却是恶劣的想看他握不稳铲子。
江免被撞得站都站不稳,耳边还要听着这狗比不正经的“教学”。
淦,迟早要被他骚死。
……
在纪忱生日这天,他竟肯带江免出门。
江免开心坏了,忙换了睡衣就要出门,却被纪忱揪了回去,“换长裤。”
江免低头打量自己的裤子,“过膝盖了。”
“不行。”纪忱一脸严肃道。
问老攻占有欲太强肿么破,当然是宠着了。
江免无奈返身回卧室换了长裤,换好后,纪忱才拉着他的手出门。
“我们要去干什么啊?”
纪忱搂着他腰温柔道:“吃饭。”
吃饭也行,江免最喜欢干饭了。
然并卵,去到店里后,江免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被按在床上拽衣服时,江免气哭了。
“纪忱,老子淦你二大爷啊!”
纪忱亲着他额头哄,“随便你淦,我也给你淦,乖乖,疼一会儿就行了,忍忍,弄完了我们就去吃饭。”
“老子再也不信你了,你个狗比,你等着,老子要阉……阉阉……操!”
刺青师下手已经很温柔了,但听到他鬼哭狼嚎的,开始怀疑自己的技术了,“我已经很温柔了,有那么疼吗?”
“你他妈工具压老子jue了!!”
“哦哟,实在抱歉,没看到,不好意思哈。”
“我哈尼玛卖批,”江免又骂纪忱,“纪忱你个老阴比,老子诅咒你丫的不举。”
纪忱禁锢住他的手笑,“举不举你不是特清楚么。”
“我清楚你大爷!”
“不行,你只能清楚我。”
“……”
刺青师又下手了,江免疼得已经骂不出声了。
这一天是刺青师耳朵最受罪的一天,这位暴躁顾客骂人都不带重样的,而另外一位混血顾客,不止不生气,暴躁顾客骂得越凶,混血顾客反而笑得越开心。
跟脑袋有那个大病似的。
过一会儿,混血顾客又买来甜品哄着暴躁顾客吃,这招挺好,暴躁顾客立马不暴躁了,暂时歇火吃完甜品后又要骂,混血顾客怕他骂口干,又递了奶茶给他润润口。
看着这两人毫不顾忌的秀恩爱行为,刺青师再次遭受暴击。
终于弄好后,江免被纪忱扶起来。
“纹的啥,我看不到。”
纪忱带他到镜子前看,江免这才看清楚纹的是纪忱的名字。
越想越气,江免一巴掌打过去,“你他妈想让我纹不能商量一下,为什么要骗我?”
纪忱任由他打,“怕你不同意。”
腰处隐隐作痛,江免白了他一眼,龇牙咧嘴的自顾出去了。
纪忱赶紧追了过去。
“媳妇,别生我气了好不好,之所以纹我的名字,也是怕你离开我。”
江免突然站定,扭头看着他委屈巴巴的脸,打不是,气也不是,最后只能认栽,狠狠踩了他一脚后道:“下次再敢不跟我商量,我……”
“不敢了。”纪忱忙拉着他手晃。
江免冷哼一声,正要走,纪忱拉着他手钻进衣服里摸向胸口处。
“我这里也纹有你的名字。”
江免神色微讶,“这是心脏的位置。”
“嗯,我想把你时刻放在心上。”
“……”
咦,好肉麻。
【黑化值:8。】
晚间。
为弥补江免,纪忱带他去小吃街觅食。
但江免太能吃,吃了三条街都没吃饱。
纪忱备的现金都花完了,又去扫微信,几个小时下来,纪忱手里提了一大堆吃的在旁边走,江免两手托着吃的边走边吃,嘴里塞得鼓鼓的,跟松鼠似的,看着特可爱。
夜深了,江免去店里面买了情侣表应付纪忱的生日,再买了蛋糕走形式。
但蛋糕没吃成,江免只不过给他唱了个骚气的生日歌,就被他突然扑倒,就地正法了。
纪忱生日后,江免终于可以单独出门了。
但必须得跟纪忱报备,还得每隔十分钟发一次消息,这让江免十分暴躁,特别想揍他。
这不,纪忱见他久不回消息,直接打了电话过来问:“宝贝儿,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江免:“有事,没注意看。”
“什么事?”突然听到那边动静不对劲,纪忱问:“你又在打架?”
江免不服,“什么叫又,我这么温柔乖巧老实迷人性感的大帅比,从来都是三好公民,怎么可能打架,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这么污蔑我,是要给我五百块的。”
“……”
电话挂断了。
江免将手机放兜里,冷着脸踢了男人的腿弯将他踢跪地上。
等纪忱赶来时,就看到江免把几人揍倒在地不住哀嚎。
他忙问:“没事吧?”
江免帅气的撩了下头发,装b道:“我这么勇猛,怎么可能有事。”
“我问的是他们。”
“……”
绝交!
江免气走了。
纪忱一看赶紧追过去,怎么哄都没哄好。
半哄半搂着人回到家,他直接将人抗进卧室继续“哄”,这招百试百灵。
只要让江免爽到了,他一准不气了。
这天,纪忱在网上买了几条性感的小裙裙,趁江免午睡时给他穿上。
江免做了个春.梦,但回味了一下又觉不对劲。
睁眼看到某个人正在挥汗耕耘,江免瞬间清醒,脱口大骂,“你他妈就不能让我安心睡个觉,你个老狗比。”
纪忱沙哑道:“只怪宝贝过分迷人。”
迷你麻痹。
江免看到身上的超短裙,更加无语了。
要被这狗比骚断腰了!
超短裙就算了,过了阵子,看到纪忱又拿出旗袍要给他穿,江免把小刀塞他手里,“这生活没法过了,来,咱俩对砍。”
纪忱笑了,“那你呢?”
“我随便一点就行了。”
嘴上说着随便,然而下一秒,纪忱就看到他拿出杀猪用的长尖刀后,一阵无言。
你这随便,是不是也太“随便”了些?
一年后。
趁纪忱在做饭,江免翻他手机。
要怪就怪纪忱长得太风流,却又对他太忠犬专一,江免觉得这男人过于完美了。
完美得不真实。
不信邪的又去翻纪忱的朋友圈,触及他朋友圈全是关于自己时,江免懵了。
又去翻他相册,也全是江免的生活照,甚至还有睡觉时拍的。
连江免做过的黑暗料理,纪忱也存着。
纪忱的朋友很少,大多都是同事,他只跟玩得好的几个死党聊天,聊的内容也全是跟他们撒狗粮,夸江免的。
翻看一圈下来,半点暧昧痕迹都无。
深情得不可思议。
嘤嘤嘤,太他妈感人了。
江免感动不已,放下手机去找纪忱,正要跟他诉说内心的感动,但这骚包突道:“媳妇,我买的情q用品到了,一会咱们研究研究?”
“……”
我研你尼玛个大西瓜。
一天脑子里想的尽是被禁的词汇。
次日中午。
两人正边吃饭边聊天,不知道江免说的话里,哪句触动了纪忱,纪忱的黑化值一下子降为零了。
毫无征兆。
江免筷子都吓掉了。
不是吧,这么突然的吗?
看着对面还笑着对他说话的男人,江免问系统,“有没有让人失忆的药?”
【没有。】
江免便思考,是先捅死他好还是把他敲失忆好,边想边吃饭,吃了好一会儿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纪忱吃惊的看着他,“你饭前就吃了那么多的零食,现在还吃了九碗饭,不撑吗?”
江免后知后觉的摸着肚子,点了点头,“好像是有点撑。”
然后,他就撑死了。
连给纪忱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