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你没有资格知道。”
陈阳摇了摇头,弹指又是一道星芒,砰轰穿透了司马风雷的腹部,将他的丹田击破。
紫府位于丹田之中,星芒不仅击破丹田,也把紫府给司马风雷毁去。
而且,陈阳还使用了特殊的手段,让司马风雷用于失去了恢复紫府的可能。
从此以后,司马风雷只能炼体,无法再修炼真元。
司马风雷只觉自己的力量瞬间完全溃散,这种感觉,比杀了他,更让他感到难受。
他一脸惊恐之色,对陈阳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忘了吗?我刚才已经说过一次,我要废你修为。”
陈阳神色平静,淡然道:“现在,你可以滚了,另外,司马长晋的命我要了。你若是敢救活他,那么不仅你们,整个司马家,我会将其彻底从帝都抹去。如何选择,你自己决定吧。”
司马风雷重伤惨白的脸上,满是痛苦、不甘之色。
可是,陈阳的实力,实在太强。
他若是敢多说一句,他知道,自己的死期就到了。
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皇室的身上,陈阳在这里闹事,皇室绝对不会放过他,只要他一死,司马长晋就可以活下来了。
司马风雷连忙服下疗伤丹药,抱着司马长晋,登上火翎马车,灰溜溜地离去。
整个过程,周围一片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司马家的家主,就这么被陈阳的击败,打得连半点脾气也没有,这给大家带来相当大的震撼。
同时,所有人都更加好奇,这个青年,到底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历?
陈阳瞥了眼懵了的尚廉,冷声道:“以后不要倚老卖老,这次就放过你,不过我话说在前面,我这个心眼小,你下次再嘲讽我,我绝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尚廉身体一颤,面色难看之极。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只觉丢尽了脸。
可是,陈阳的实力,比他强了太多。
就算丢脸,他也无能为力。
“走吧,羽迪,我们进入会场。”
陈阳无视所有人的目光,招呼轩羽迪一声,从贵宾通道,朝着里面走去。
他不是贵宾,但实力就是贵宾。
门口众人,看着陈阳二人的背影,指指点点。
毫无疑问,门口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会传遍整个会场,到时候,陈阳必然会成为焦点。
可是结局,就很难说了。
皇室是会放过他,杀了他,还是忽略他,谁也不知道。
“看样子,梓画还没来。”
陈阳站在极乐大典的会场中,朝着四周看去,却是没看到左梓画的身影。
轩羽迪没有接话,脸上满是惊骇之色,脑子里还在回想这刚才陈阳击败司马风雷的一幕,实在太不可思议,太酷了。
那可是不灭中期,可在陈阳的面前,简直就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陈阳,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轩羽迪冷不丁地,冒出这么句话来。
陈阳笑道:“你掐一下自己,看看疼不疼。”
轩羽迪掐了下自己的手臂,疼得哎哟叫了声,道:“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对了,别叫我名字,小心被别人听见。”
“哦,知道了。”
……
“就是那个人?”
左思赅看向不远处的陈阳,对身旁的尚廉道。
就在刚才,尚廉把发生在门口的事情,给左思赅讲了一遍。
他听完后,感到不可思议。
即使是他,要完全碾压司马风雷也做不到。
关键是,陈阳还轻描淡写,没有使用奥义、神通、兵器,就把司马风雷击败,这实力简直不可想象。
所以,他对陈阳产生了好奇。
尚廉点头道:“对,就是他。”
左思赅盯着陈阳,沉吟道:“奇怪,为何感应不到他的境界?”
“他应该是擅长极为高明的秘法,可以隐藏境界。”尚廉面露凝重之色,道:“思赅王爷,此人把司马风雷打成重伤,还废了司马风雷的修为,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左思赅面露思索之色,沉吟道:“此人实力强大,我若是能将他收入麾下,让他给我效力,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至于司马风雷,本就和我不是一路人,我又何必帮他出头。”
“思赅王爷说得对。”尚廉点头道。
“走吧,过去看看,先试探一下这小子的底细。”
说着,左思赅快步朝着陈阳走过去。
“左思赅来了。”
轩羽迪见左思赅走来,略微皱眉,低声对陈阳道。
陈阳回头看去,只见左思赅正一脸笑意地迎上来,拱手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小兄弟居然能击败司马风雷,让我是刮目相看呀。”
“过奖了。”
陈阳淡淡回了句,皇室中除了左梓画之外,他对其余人都没有什么好感。
见他如此态度,左思赅眼中闪过不悦之色,虽然他自问实力不如陈阳,但皇室的地位在那摆着,岂容他人轻视?
左思赅语气冷了几分,道:“小兄弟似乎不是帝都人士,不知高姓大名,师承何人?”
陈阳转头看了眼左思赅,然后收回目光,不冷不淡道:“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和皇室的人说话。”
此言一出,左思赅和尚廉都为之一愣。
他们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狂的人,当着皇室的面,说不喜欢和皇室说话。
这什么意思?
这是蔑视皇室,挑衅皇室,不把皇室放在眼里?
眼前这小子,未免太嚣张了。
左思赅勃然大怒,指着陈阳,厉声喝道:“小子,你……”
“思赅王爷息怒。”
旁边的尚廉面色骤变,连忙劝道。
他倒不是帮陈阳,而是在见识过陈阳果断出手重伤司马风雷之后,他知道,若是左思赅招惹了陈阳,后果不堪设想。
这个青年,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连皇室也不怕。
他很可能,把左思赅也打一顿。
左思赅平静下来,眼中闪过冷芒,咬了咬牙,对陈阳道:“年轻人,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若是张狂,早晚会栽跟头的。”
“你不是山外山,不是人外人,就别装逼教训我了。”
陈阳冷笑一声,懒得理会左思赅,迈步往别处走去。
左思赅被晾在原地,气得面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