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四十一章:碰上个神经病
收到了数学老师的赞扬,宁余男开心的露出了笑脸。
老师把那些题给了他,“这可是老师专门从书店自掏腰包给你选的,你拿回去好好做,老师帮着你点儿,自己也要争气努力,可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啊!”
宁余男双手接过那些题,感动得都已经热泪盈眶了,“老师,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害,”数学老师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家学生嘛!还是要偏心一点的了,回去吧,对得起你自己就是对得起老师!”
宁余男道了谢,抱着资料出去了。
宁余男往教室那边走,路过别的老师的办公室的时候,正好和一个从别的教室的人打了个对面。
那人冷冷得扫了宁余男一眼,眼神看上去不太友好。
这人宁余男并不认得,也不记得自己有惹得过,心想可能是自己敏感了,迈大步子想着快点儿走过去。
“宁余男!”
结果都走过去了,那人竟然叫住了他,声音同样有些冷漠。
宁余男微微笑着扭过头,礼貌地张口,“你好同学,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人嘴角一撩,冷笑了一下,“同学?你是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宁余男以为这是个单纯的问句,摇了摇头,“不知道。”
“呵!”男人双手揣进裤兜里,大摇大摆地从宁余男旁边走了过去。
这种莫名其妙以及目中无人的态度让宁余男很讨厌,不过他对于这种人也没有太多的兴趣,下次看见躲着点儿就行了。
宁余男走了两步,看见地上掉了个东西。
他捡起来,两步作一步跟上去,“等一下同学。”
那人不耐烦的转过身来,“干嘛?”
宁余男把手里的校园卡递过去,顺便扫了眼,“你掉东西了,还有,我知道你叫什么了,唐毓林?”
宁余男手举在空中,保持着自己的笑容,催了声,“拿着呀!”
唐毓林从宁余男手上拿了卡,有些玩味地看着宁余男,“百闻不如一见,还真是个傻白甜。”
宁余男:······这人神经病吧?
他走了之后,宁余男才用手在鼻前扇了扇。
果然香水和体香还是有区别的,万行莳身上那种淡淡的香气闻了是让人心旷神怡心情愉悦的,刚才那位“神经病”往身上喷的东西可真是刺鼻,闻第一下的时候宁余男就想打喷嚏了。
他抱着资料回到教室,万行莳已经走了,听说好像是去给他外婆过生日。
宁余男到了门口,之前那个司机从老家已经回来了,正守在门口等宁余男。
司机没带他去别墅,而是把他带到了万行莳之前带他去过几次的公寓里。
“夫人回来了,所以这些天少爷要陪她妈,你就先在公寓住吧。”
宁余男稍微有些失望,也不知道自己在失望什么。
不过这样也好,他就有更多的时间准备竞赛了。
这次竞赛对他很重要,不仅仅是一个冬令营名额,最重要的是他真的不想辜负数学老师。
考好了就能拿到名额,那么数学老师作为他的辅导老师,脸上一定会有光。
想到这里,宁余男就充满了无限动力。
数学老师一直对他无私付出的,现在除了成绩,宁余男也没有别的可以回报他的了。
将来一定要把数学老师当成父母一样对待!
说到父母,宁余男又开始失落起来,这么多天,他爸妈都没有打电话过来,可能还在生他的气,宁余男也不敢主动打电话过去。
回到好久没去的公寓,宁余男打开灯找了个地方写作业去了。
写到很晚,才发现偌大的房间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他爸妈,也没有万行莳。
有些孤独。
可能是好久没自己住了,有些不适应。
但是宁余男也清醒,现在的他,必须要学会适应任何环境。
都没有洗漱,宁余男脱了鞋就上床睡觉了。
学得太晚也太累了,宁余男抱着枕头很快睡着了。
半夜中宁余男听到门在响动,好像是有人进来了,他吓得蹭一下坐起来。
家里,进贼了吗?
宁余男害怕起来,从前他们那个家,是个破得连贼都懒得进的地方,他从来没经历过这种情况,现在一下子慌了神。
宁余男听见那人的脚步往卧室方向来了,情急之下宁余男从衣柜拿了晾衣杆。
他听脚步声判断应该只有一个人,他好歹是个男生,手里还拿了个工具,跟那人拼一下应该也不成问题。
门被那人从外面轻轻推开,宁余男手里的家伙已经准备好了。
正要照着人脑袋砸下去的时候,被一只手紧紧握住了。
灯被打开,宁余男眼睛被闪了一下,睁开后,吓了一跳。
来的人,是万行莳。
“要杀我?”万行莳瞪着他问到。
宁余男大口喘着气,原来不是贼,刚才真的被吓个半死。
“我以为是小偷,还好是你。”
万行莳看着宁余男额头上流淌着汗珠,看着他脸都被吓白了,看着宁余男还后怕地双拳紧握,有些自责。
不该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的。
“好了,没事了,是我。”
万行莳上去要抱宁余男,鼻子却被一种强烈的味道给呛到。
万行莳本来就对气味十分敏感,眼下一下子就炸了,“什么味儿?”
宁余男还没来得及解释,万行莳就又黑着脸问了句,“哪个狗男人留下的?爱马仕的男士香水?又榜上个大款?”
宁余男刚才本来已经够害怕了,现在又被万行莳这么诽谤,顿时有点心碎。
眨着眼睛,脸上的失落一览无遗。
万行莳最看不惯他这个样子,“别给我来这套,我不吃。”
“哦!”宁余男把眼睛瞪大,水灵灵的大眼睛泛着委屈的泪光。
万行莳心开始痒痒,不吃是假的!
“行了,我又不是没让你解释,香水味是谁的?”
“一个同学的卡掉了,我捡起来送过去就染上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散。”
宁余男只要一委屈,说话时嘴唇总是有些撅,看上去像极了撒娇。
万行莳实在是没办法再和他生气了,一手把他圈进怀里,“好了,刚才害怕了?今天怎么没洗澡,染了别的男人的味道还不洗澡,不是找着我和你发脾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