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肉棒硬了~”
“嗯……”
“你是不是,很想要?”
“唔……”
狡然又轻快的笑声响起来,少女含着越洲胸前那个硬硬的乳头咬了一口:
“那然然现在给你好不好?”
不行!要克制,要忍耐,要克制,要忍耐!
可怜的大君就这么硬生生憋了一晚上,次日清晨起身,胯下巨物还昂扬着神采奕奕,眼下却是一片青黑。
伺候他沐浴的男奴们纷纷啧啧称奇,大君就是大君,操劳了整整一夜还如此雄风巍然,不愧是北陆一等一的英雄,真真是勇武过人!
大臣们却很不满了。大君越勇猛,大臣越操心,生怕大君一不小心伤到了阏氏的身子,伤了整个草原日盼夜盼的小王子。
于是被紧急推举出去劝诫大君的老臣从一位变成了两位,看着两个老头儿各种苦口婆心旁敲侧击,越洲只觉嘴角直抽抽,有时候,男人的本钱太雄厚,看来也不是好事啊……
很快,他发现更头疼的事还在后面。
以往总是嫌他黏自己黏得太紧了的孟然,态度突然来了个大转弯,不仅每晚都缠着他要他跟她一道睡,还总喜欢时不时地坐在他腿上偎进他怀里,咬一咬他线条冷峻的下颌,舔一舔他性感坚硬的喉结。
嫣红的丁香小舌一探出来,男人腿间阳具就有了反应,她缠上去,小手摩挲他结实宽阔的背脊,一番缠绵舔吻娇喘吁吁,待到二人俱是衣衫凌乱时,她拿手戳一戳他硬邦邦的胸肌:
“夫君,想不想把肉棒插进然然的小屄屄里呀~”
……想,可是不行。
“那然然用手帮夫君纾解一下?”
(m点yushuwu。
眼前一亮,越洲忙捉住她纤细的小手。解开腰间玉带,释放出肿胀的欲物,她拿手圈握着上下套弄了不过片刻,就皱着眉娇声直嚷:
“手好酸,你的鸡巴怎么长得这么大啊,我没力气了。”
明知道她在找借口,越洲只能低声求恳:“然然乖,再坚持一会儿?”
“可是,我的肚子有点痛,”她歪一歪头,眨巴眨巴眼睛,那模样别提有多无辜多纯洁,“再坚持,就会累到宝宝的。”
“……”默默咽下一口老血的大君,好吧,要克制,要忍耐,要克制!要忍耐!
就在这样的鸡飞狗跳中,时光流逝,冬去春来。少女的肚子一日比一日凸出,距离预产期也越来越近了。
身孕并未让她的容貌有一丝一毫的损伤,反而比以前愈显韵致妩媚。
本就瓷白无暇的肌肤泛着一层淡淡的柔和光泽,两只浑圆雪乳因为孕期溢奶总是沉甸甸胀鼓鼓的,粉嫩奶头随时随地都硬硬地翘着,用手轻轻一捏,就会有香甜的乳汁渗出来。
这些奶水自然都便宜了越洲,因为有时奶儿会涨涨的疼,她只能教越洲把溢出来的乳汁都喝下去,含着她敏感的奶头埋首在她胸前吸吮。
也不知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如此,怀孕期间不能行房,孟然却觉得自己的欲望越发强烈,她总是想跟男人依偎在一起,缠着他健壮滚热的身躯,盼着他把那根又烫又硬的大鸡巴捅进来,好生抚慰一番空虚数月的小骚屄。
(m点yushuwu。
只是越洲怕伤了她,最多只是用手指或者口唇疼爱她的小淫穴。
孕中的女人体温比平时要更高,修长的手指在花径中捣弄着,抽插出越来越多的晶亮淫汁,她上面的双乳在流着奶水,下面的骚穴在吐着淫液,小嘴里不停吟哦着吐出娇美的浪叫:
“嗯,夫君,好痒啊,然然的骚穴好痒啊……想吃鸡巴,夫君,求你了,快用大鸡巴给然然捅一捅……小骚屄流了好多水,不行了,呜呜……然然,然然要肉棒……”
往往一番指奸结束,少女娇喘吁吁,男人也是大汗淋漓。
憋到吐血的某狼:怀孕太累了,脑婆,我们以后再也不怀孕了【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