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看两姐妹如此可爱欢乐,心情也明朗了几分,询问战敏,“获奖了,想要什么奖励?”
战敏看向汤澜,“姐姐,要什么奖励?”
那是一点客气都不会讲的。
汤澜思索,然后认真的说;“表哥,要不,你就奖励敏敏几万块钱吧。”
“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江时怪异,两姐妹虽然才能出众,但零花钱一直是被控制,而且日常用品都是家里准备,她们没什么大的开销。
汤澜可不想说今天被人比下去了。
战敏却领会到姐姐的意思,说;“有钱我们才想继续玩,今天我和姐姐买东西把零花钱用完了,表哥,你要是舍不得,就当我借你的,等我挣到钱就还你。”
“啧,你表哥是这么小气的人吗?”江时拿出手机,给她们一个人转了十万。
汤澜看见十万,笑的开心,“表哥,你是我最好的表哥,最棒了!”
她转脸又对周芊芊说;“表嫂,你瞧瞧你嫁给了一个多么好的男人,有钱又帅,脾气还这么好,世界上也只有他一个人了。”
周芊芊也连连点头,“江时是很好吧,有人还说江时脾气坏,我看他是眼瞎!”
“……”汤澜被逗笑。
江时在外人面前,确实是不太算好相处的样子,也只有和家人相处,他会收敛一些。
这段晚餐吃的开心,江时说要带她们一起出去玩,这时却接到医院的电话,说一个陌生女人要去周梵的病房。
江时蹙眉,是翁芒去医院了?
那他们就要去瞧瞧情况。
不能去玩了,江时把汤澜和战敏送回别墅,他带周芊芊去医院。
到了病房外,就看见站在病房里,翁芒。
江时推开病房的门,牵着周芊芊走进去,才发现翁芒身后还站着一个戴口罩的男人。
男人穿着黑色休闲外套,搭配着黑长裤,衬得他皮肤白皙,他手腕上蓝宝石手镯也就更为明显。
这是翁芒的儿子?
江时收回视线,再次对上翁芒的视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询问,“翁女士,您怎么来这里,您认识我岳父?”
“你岳父?”翁芒看他一眼,眼中不屑,“当初周梵,承认她这个女儿了吗?”
江时不在意她的语气,保持着客气的态度,“我岳父,在我妻子出生前出事,所以他会不会接受,除了他自己,别人无法知道。”
“呵,一个鸠占鹊巢的脏东西,也配!”
在这里,她丢下了生意场上客气,只剩下轻蔑和不屑。
周芊芊有些生气,想要说话,却被江时拦住。
江时说;“翁女士,看您年纪大,算是长辈,才对您客气,您不要脸,也不要身份,说出如此失礼的话,我们也就不奉陪了,还请你们出去!”
“该出去的是你们,别打扰我们一家三口团聚!”
翁芒不再搭理他们,转头看了眼身后的男孩,“小晏过来,你以前不是一直很很好奇,你爸爸长什么样吗?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就是你父亲。”
一直站在她身后的男人,上前几步,走到床边,看向病床面容憔悴的男人,他很恭敬的叫了一声父亲。
翁芒也望着病床上的男人,有爱也有恨,但最终是一句,“多年再相见,周梵,你倒是能冷静,睡了这么多年。”
随后病房内,陷入寂静。
翁芒收敛情绪,再抬眸看向周芊芊,说;“不过是当年一个上不得台面上的女人,你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
周芊芊拧眉,对于她自己的存在,别人说她是一个错误,可是她的存在又不是她自己决定的。
既然她还活着,就没有什么对和错。
“翁女士,你是什么身份说这种话呢?一个我父亲的前女友?那我告诉你,你也不配!”
翁芒冷笑,“既然我带我儿子来了,你就该识相,把位置腾出来。”
她说的位置,是周氏总裁的位置。
她觉得她儿子更有继承权。
或者说,纵然没有,那她也会让他儿子拥有!
江时看了眼她身后的男人,和翁芒对视,“这恐怕不能让你如愿了,翁女士,周氏不是让出来的,是靠我们抢来的,你能力大,实力强,就来抢,我们欢迎竞争者!”
“自傲的小子,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抢?”
翁芒如今把翁家打理的井井有条,蒸蒸日上,她的商业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江时笑着说;“有些时候,这争夺,抢占的事,不是靠资格和能力,而是只要卑劣和无耻,就能伤害他人,是吧,翁女士?”
“听说你是律师,果然是能言善辩。”翁芒讥讽。
江时也不气,反而平静的说;“我弟弟受重伤,失去了双眼,还有我妻子,几次遭难,差点去世,这一笔笔账,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幕后策划者,翁女士,您可要小心了。”
“呵,”翁芒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蔑从鼻孔里发出一个极其不屑的声音,离开病房。
看翁芒离开,站在一旁的翁晏似乎才回神,也要离开。
不过经过周芊芊身边的时候,他脚步顿了顿,把一个小盒子丢到她怀里,“初次见面的见面礼。”
周芊芊诧异的接过小盒子,古怪的看着他,“为什么你送了东西,我会接受?”
翁晏转头看他,语气很淡,“不要就丢了。但我们是同父异母的血缘,不是你能选择的,我也一样。”
不再啰嗦,翁晏离开。
周芊芊打开盒子,发现一对红宝石耳环,她有些不解,看向江时。
“这人是什么意思?”
江时拿出红宝石耳环打量,没什么异常,这小子送东西,是示好?
看他态度,不太像。
“先收着吧,后续也许有用。”
江时上班,刚看了几分文件,就听见敲门声,徐然推门进来,说盖伦果然回来了,他把公司重组,准备东山再起。
江时对于这个消息一点不意外,“东山再起?我让他日落西山!”
徐然有些愤慨,“他儿子为非作歹,盖伦不可能不知情,如今他还能逍遥自在,实在是让人憋屈!”
江时看着他,说;“你说得对,我警告过他的,是他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