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见势不妙,掉头就想跑,秦海一勾手,抓住他的衣领往后一扯,顺势勒住他的领带,唔,那家伙闷哼一声,脖子被勒得死紧。
言语默花颜失色,紧张不已,一脸担忧:“姑姑,不会出事吧?”
余娇娇妩媚地笑笑,此时,秦海的手上的力道一点也没有少,那家伙又闷哼一声,双手在空气胡乱抓着,那一群人吓得魂飞魄散,这是要出人命哪!
“说,谁让你来的!”秦海的声音越发狠厉。
“没,没人!”
秦海双眼眯起,眼底寒光乍现:“不见棺材不掉泪。”
那人顿时毛骨悚然,嘶声叫道:“你,你这样会了大事,你也会跑不掉,松,松开。”
“老子一个孤身寡人,不打算跑。”
秦海的话冷洌刺骨,这男人的全身的神经都麻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秦海,毛孔炸开,冷风嗖嗖地灌进去。
“是刘总让我来的,盈泰地产的刘副总。”这人终于嚎叫出声:“放过我吧!”
什么刘副总,秦海一无所知,但看余娇娇的脸色,她心里肯定有数了,那样就行。
扑通,秦海撒手,这家伙往前扑了好几步,惊恐地抱住脖子,连头都不敢回,蹬蹬蹬地往前跑,领头的一走,剩下的人如一盘散沙,轰然散开逃窜。
余娇娇狠狠地呸了一口,怒骂道:“原来是盈泰的人,怪不得每天跑过来叫嚣,说我们这风水不好,又死过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敢使出来,混账。”
“姑姑,是盈泰地产?”言语默回后刚进公司不久,对公司的情况不算太熟悉。
余娇娇默默地点头,这盈泰和宜天在各个项目上都有交手,争得你死我活是经常之事,可他们用这种可恶的手段,已经害得这个商住两用的项目大受影响。
那家地产的公司的老板是兄弟俩,一个,一个武,玩的路数很有些邪气,宜天是本地的地产老牌子了,行的是老路数,和盈泰对招时,还真有点应付不来。
余娇娇想到自己的大哥,心里直叹气,再看身边还稚嫩的言语默,突然心痛不已,言语默自己还是个孩子,怎么帮她父亲?”
“他们也太卑鄙了,把假的说成真的迷惑人。”言语默捏紧了拳头。
“可恶,网上那些传言百分百是他们的杰作了。”余娇娇怒骂道:“这件事情我们和他们没完,语默,刚才秦海说的那些都记下了吗?”
“记下了,一字不差。”言语默说道:“我马上安排公关部去安排,把这些话迅速散布出去,一定要盖过之前的说法。”
余娇娇满意地点点头:“好,一定要扳回这一局。”
说完,她回头,笑意盈盈地看着秦海,就知道和这小子打好关系准没错,这不就捡了现成的好处处么,她顺势将一条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嫣然一笑:“说吧,要什么报酬?”
秦海撇撇嘴,没好气地说道:“娇姐,你一个大财团的姑姑,每天在外面和我们拼捡漏,以后我们看上同样的宝贝时,你高抬贵手我就千恩万谢。”
余娇娇呸了一嗓子,说得像她占到过他什么便宜一样,秦海说完这番话,转头就走了,毫不拖泥带水,言语默喃喃说道:“这人真古怪。”
她手拂着自已恢复的右臂,轻轻地叹口气,原本看他不顺眼,今天瞅着瞅着,顺眼些了。
秦海直奔草药店,到的时候,老板娘娟姐正在整理一些奇怪的东西,罗大有坐在一边抽烟,店里比较冷清。
“店里还有丹药?”秦海倏地靠近老板娘,抓起她正秤重的药物闻着:“嗯,上好雄黄,娟姐,这是你收的好药?这回没出差错吧?“
老板娘被他气笑了,那牛黄、猪黄的事就是压在她心上的一块石头,过了好久才释然,这家伙一来就戳自己的痛处。
”你这小子是故意的吧?“老板娘从老公那里知道了一些事,关于帮他把肉灵芝抬价的事,心里就料定这小子是个好人,本就是热心的人,现在对秦海更是热络。
老板娘突然想到,秦海能参加那鉴赏会,肯定是有几把刷子的,听到他问这雄黄是不是真雄黄,她突然有些慌张,不会又收到假的吧?
”这雄黄可是砒霜的亲戚,又不贵,能入药,不过用量要控制,我就是真收错了,罗大有那怪东西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又不值多少钱,你说是吧?“
老板娘是在自我催眠安慰呢,秦海笑了笑,去抓雄黄。
秦海这一抓,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老板娘心都在抖:“小祖宗,这应该是真雄黄。”
话是这么说,但加了”应该“两个字,底气并不那么足。
“您别怕呀,我就是闻闻。”他笑着说道:“都说这雄黄和辰砂相似,我手上就有辰砂,要是和辰砂像,我一下子就能分辨出来,嗯,闻出来了,的确不一样,这是真雄黄。你有烧过闻过味道吧?“
老板娘嘴角抽动,苦笑道:“烧过了,烧过了,要这是假的,某个人又得嘀咕我了。”
“你个臭婆娘和外人说这么多干嘛。”罗大有怒气腾腾地说道:“买药的就买药,不买药出去,别在我们店里晃悠,以为这是公园哪。”
秦海大大咧咧地过去,索性坐在罗大有身边:“罗老板,你真的真的没去过岳南山吗?”
罗大有冷冷地瞟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道:“那穷山恶水的地方有什么好去的,还有,你别以为上次为我说话,我就应该欠你的情,血灵芝不用你抬轿也能卖出去,价格不会低。”
“你怎么这么冷酷呢,罗老板,”秦海的语气都有撒娇的味了:“我一个人下山来找亲人多不容易哪,您要是知道什么就告诉我吧,孙猴子还有个石壳呢。”
罗大月的目光幽幽地落到他的脸上,一字一句地说道:“没去过,没见过你,血灵芝的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找机会还,你少在这里墨迹。”
秦海撇撇嘴,可怜巴巴地望着老板娘:“嫂子,你当初怎么看上这个男人的?”
“咋啦?”
“铁石心肠,没情趣,像根木头,你看他说话这样,这语气冷得像冰一样,把人的心都冻上了。”秦海腾地站起来:“算了,反正我也不知道那车牌是不是对得上,那辆车到底是不是当年的那辆车,我呀,还是去瞅瞅那车去。”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车?”罗大有心一悸,拦住了秦海的去路。
秦海一脸兴味地盯着他,嘴角轻轻一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