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日的忙碌之下,刘平终于在十月到来之前,根据沮授制定的时间路线规划,完成了对于冀州的所有部署。
再三斟酌之后,刘平给冀州的孙瑾、赵云以及在南线甘陵的张辽,共留下了三万步卒,两万骑军,作为冀州的驻军。
对于偌大的冀州来说,五万人绝对算不上多,想要出兵征伐显然是不够的。
但是南有张辽坐镇甘陵,北有赵云留守卢奴以为后援,用来防守是足够了,毕竟下一步的战略重点并不是南方,而是北方辽阔的草原。
兴平元年(194年)十月初一,刘平在拜别了冀州刺史孙瑾,以及武卫中郎将赵云,这留守冀州的一二号人物后,正式踏上了返程之路。
刘平带着自己的两位未婚妻,在麾下众多文武的陪同下,率领三万骑军,拔营北上,目的地正是蓟县。
看着浩浩荡荡出行的骑军,刘平一路上心潮澎湃,这时候的刘平可不是几个月之前惊慌失措,心神不宁,感觉朝不保夕的时候了。
刘平在路上就开始盘算,冀州留下五万,眼前三万骑,还有郭嘉和张郃带走的一万骑,再算上踏顿麾下的两万骑,和涿郡、蓟县那边重新整编出的一万骑。
翻身下马的刘平,看着浩浩荡荡的骑军,心中是那个自豪啊。
老子手下现在有十二万常备军,想到这里,刘平感觉自己膨胀了,带着一脸贱贱的笑容,刘平看向了身边同样下马的吕绮玲和甄宓。
看到两人看向自己,刘平板起了脸,一脸严肃的说道。
“你们的夫君我,也算是一方诸侯了,从今以后,绝对不允许有人再对我大声说话!”
话音刚落,郝昭骑马匆匆赶来,扯着嗓子喊道。
“主公!主公!”
刘平的脸瞬间就绿了,打脸不要这么快好不好!
看到一脸茫然的郝昭,以及黑着脸猛翻白眼的刘平,吕绮玲和甄宓两人捂嘴偷笑。
“喊什么喊,什么事?”
“哦,主公,沮授先生让我来提醒一下主公,明日抵达范阳后,大军需要在范阳多停留两日,请主公做一下准备。”
刘平皱起了眉头,“沮先生说原因了么?”
“说了,郭祭酒来信,说返程的汉民那边出了点小问题,所以他们抵达蓟县的时间,会比预期的延迟两天抵达。”
刘平点点头,估计是长途跋涉体力不支了吧,为了那个效果,等两天就等两天吧。
“还有一点……”
刚刚开口,郝昭有些顾虑的看了看刘平身边的吕绮玲和甄宓,可是刘平有些不耐烦了。
“伯道,还有什么,快说!”
郝昭咽了一口口水,主公,这可是你自找的,我都提醒你了,你倒霉了跟我无关。
“沮授先生说,已故的北中郎将卢植之女卢羡,现在正在范阳,主公需要接上卢小姐,一同返回蓟县。
说完后,害怕引火烧身的郝昭,上马疾驰而去,将一脸绝望的刘平留在了原地。
随着郝昭远去,周围的空气似乎都突然安静了。
一妻一妾,一左一右,将刘平靠在了中间,刘平感觉周围的温度在急速降低,一种极度不祥的感觉爬上心头。
尴尬不已的刘平摆出一副乖巧的笑容,看向左右。
吕绮玲和甄宓用同样的笑容看向刘平,同时两只玉手缓缓的伸向了刘平后腰。
某一个瞬间,两只手同时用力,刘平感觉自己两个腰子外面的肉,被人掐住,旋转了不止三百六十度。
刘平的眼珠子瞬间瞪大,嘴巴也张到最大,所有的汗毛都站立了起来,刘平感觉自己的面部神经都开始抽搐。
一秒钟后,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传出。
这位卢羡,刘平是没法拒绝的,纳卢羡为妾,可是卢氏主动投诚的条件,这根本就没的商量。
在看到这个条件的时候,刘平就感觉不是很对劲。
在一个样的旅途,彻底搞定所有冀州大族后,刘平确定了,这些大家族的思维模式,绝对是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
如果不是郭铭主动替刘平挡下了大多数投送,刘平感觉在冀州扫荡大族那一个月下来,自己绝对会多十来个妻妾。
吕绮玲和甄宓两个人,刘平感觉自己都已经快吃不消了,上辈子那一夫一妻绝对是对男人的保护!
不过,刘平也知道,这郭铭明显也是没安好心的。
如果不是他自己的闺女太小,才十岁,绝对会第一时间给自己送过来!
算上卢羡,这已经是第三次被安排了,刘平有些纳闷,自己手下这些人上辈子难不成都是媒婆出身么!
刘平已经下决心了,等士官学校那边开学了,自己一定过去体验一段时间。
一来增加一点军事素养,二来提升一下自己在低级军官中的人望,三来好好锻炼一下身体,刘平本身这副身体,底子实在是太差了。
刘平一直有一种感觉,自己那几位兼职媒婆的费油灯,绝对还会再给自己安排几次,没有个好身体,自己能活多久可真的不好说。
至于眼前这两位,让他们出出气就好,晚上再好好收拾她们,嗯,也有可能是被她们收拾。
事实上,在刘平还是浑然不觉的时候,第四位已经悄然出现了,而这一位,才是真正导致刘平需要在涿郡停留的原因。
然而第二天大军抵达范阳后,郭嘉的第二封信到了。
还没有来得及见到那位卢小姐,在看到郭嘉书信内容后,刘平、沮授、吕布三人带领少数护卫,匆匆离开北上大军,前往了班氏。
仔细说来,这其实还真是个意外,一个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意外。
苏双奉刘平之命,前往匈奴各部,在抵达左贤王刘豹的营地的时候,胡笳和弦之下满含悲愤的歌谣,飘入了苏双的双耳之中。
“……平土人脆弱,来兵皆胡羌,……马边悬男头,马后载妇女,……茕茕对孤景,怛咤糜肝肺,……”
虽然只是一介商贾,可是苏双依然听出了其中的哀怨与悲伤!作为汉家儿郎,一种悲愤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