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念儿呼吸不上来了,猛地挣脱了权墨爵的束缚,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看着时念儿缺氧害羞的样子,权墨爵终于笑出声来。
时念儿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权墨爵,骂道:“流氓!趁人之危!小人,无耻,下流!”
她几乎把脑海里形容流氓的词全部都骂了一遍后,仿佛还不解气,气呼呼地看着权墨爵。
权墨爵似乎也不在意,笑着调侃:“我还想再流氓怎么办?”
时念儿的脸烫的仿佛能够蒸鸡蛋。
“我想侮辱你!流氓!”
“哦?是吗?我允许你来侮辱我的肉体,精神的话,很抱歉,并不允许。”
时念儿:“……”
大兄弟你或许可以再无耻一点?
见时念儿炸毛的样子,权墨爵努力忍住笑意,给时念儿顺毛:“如果你很想来侮辱我的话,我勉强同意。”
时念儿闻言瞪了权墨爵一眼:“呸!你哪里看见我想要侮辱你了?”
权墨爵邪魅的笑了:“那夫人手机上的那些记录都是什么呢?”
一下子被戳穿,时念儿别提有多窘迫了。
她撇开头,强词夺理:“那是我朋友提的!”
“一定意义上来说,她是主谋,你是共犯,一样被判。”
“那你怎么就认为是你呢?我们难道不可以想别人吗?”
“如果不是我的话,你们已经严重触犯了法律,是犯法要判罪的啊。”权墨爵嘴角染上笑意。
时念儿无言以对。
永远不要和男人讲理论!你会死很惨的!
最后,时念儿做着苍白无力的解释:“其实……她人就是那样,我们开玩笑的……”
“嗯,我知道。”权墨爵看上去一本正经的回答。
时念儿懒得搭理权墨爵。
连她自己都不相信,更不用提权墨爵如此聪明之人了。
在客厅一番对话后,时念儿完败,几乎是落荒而逃进入了自己的卧室。
她打开花洒洗澡,温润的水划过肌肤,逼迫自己忘掉刚才的一切。
怎么办怎么办,刚才充满耻辱的一段对话似乎死死地烙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时念儿烦躁的关掉花洒,躺在床上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发呆。
怎么办……
万一权墨爵真的把玩笑话当真了怎么办?
那她会不会死很惨啊?
而且明天她还过生日,过了明天,她就要二十一岁了。
充满期待。
时念儿闭上了眸子,一夜无梦,睡眠质量出奇的好。
第二天清晨,下楼时却发现权墨爵依然还在,只不过变成了在客厅里办公。
看得出时念儿的疑惑,权墨爵耐心的解释道:“今天陪你,没去公司。”
时念儿喜出望外,难掩惊喜的神色:“真的啊?”
权墨爵点了点头。
他走过去,轻轻地搂住了时念儿,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咱们结婚这么久了,夫人不介意同床共枕?”
时念儿脸颊泛红,拍了拍男人坚挺的胸脯:“大清早晨耍流氓,你要不要点脸啊。”
“在夫人面前,脸是什么?”
时念儿:“……”
看吧看吧,这就是平日里外人面前的冰山,所谓的正人君子文质彬彬。
实际上这厮从头到尾就是一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