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解风情,你好坏坏哦,人家拿小拳拳锤你胸口喔!”时念儿一脸娇羞,嗲嗲的说道。
米筱雨隔着电话都觉得特别冷,打了个寒颤,“噫……你快得了,恶心死我了。”
“呜呜呜呜,你不爱人家了。”时念儿故作伤心,在电话对面伤心的哭了起来。
“……i服了you。”米筱雨有点无语,她这是交了个什么损友啊><。
本来还在演戏的时念儿瞬间破功,“大姐,你不会说英文能不能不说啊?”
“呵呵哒,我这种小虾米怎么能和你这种变态相比呢?本宝宝我可是很爱国的,从来不说英文。”米筱雨“微笑”着说道。
时念儿嘴角抽了抽,“算了,估计你也没什么事,拜拜。”
挂断电话后,时念儿打了几个滚,翻身到了地上,蹦蹦跳跳的出门了。
一出去,就看见沈姨站在外面打扫卫生。
“沈姨?你在这里干什么啊?”时念儿心情好,问了一句。
沈姨愣了愣,随即笑了,“还能干什么,打扫卫生啊,你看这走廊都脏了。”
时念儿轻轻的“哦”了一声,伸了伸懒腰,昨天可是权墨爵把她抱回来的呢,要好好谢谢他。
这么想着,时念儿寻找权墨爵去了。
到了书房,时念儿先探进一颗小脑袋,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安全,然后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鬼鬼祟祟的。
她还没怎么来过权墨爵的书房呢,好好奇啊,这些有钱人办公的地方长什么样子?
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
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
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
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
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书桌上还摆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安安静静的放在中间,充满了神秘气息。
就在时念儿准备继续偷看下去的时候,权墨爵出现在了门口,他轻轻咳嗽一声,吓得时念儿一个激灵,脚一滑,“扑通”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头顶上的一摞书也砸了下来,狼狈不堪。
时念儿心烦意乱,烦躁的揉了揉头发,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傻呵呵的转头。
随后,她可怜兮兮的望着权墨爵,“我错了。”
讲真的,不是她怂,凭她多年的经验来说呢,先认错,再卖萌,通常男人是不会生气的。
然鹅,时念儿想错了,权墨爵那是男人中的异类,他很明显不吃这一套。
他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一片狼藉中的时念儿,良久,他才缓缓地开口:“你是拆迁大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