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梓溪知道，abby跟她说这么一番话不会是单纯只是想给她讲故事。abby想要从她这边得到什么，所以想要借凌初晨这个事情免费得到。
只要木梓溪她说了帮，她就不能再要求abby什么了。
“那个小歌手的ep我可以帮她发，但是你，木梓溪，你要把这其中的钱给我补上。”
“您想让我做什么呢？”
“很简单，公司现在正在争取一个大项目，你只需要陪咱们的代表跟那些老板吃顿饭就可以了。”
“就只是吃饭？”木梓溪扯了下嘴角，“这么简单的事情随便哪个女孩子都能去，为什么非要找我呢？”
“你不一样，”abby说道，“你是季家的千金，这些从商的不敢怎么样你。”
“那您派我去不是扫他们的面子吗？”木梓溪站起身来，“很抱歉，这件事我恐怕不能答应你。”
“那我就不管凌初晨咯。”abby在木梓溪临出门之前在她背后说道，“她的死活我并不在意。”
“您威胁错人了。”木梓溪扭头一笑，“我也并不在意别人的死活。”
说罢，木梓溪毫不犹豫地拉开了办公室的门，抬头撞上了不知为何等在了门外的凌初晨。
凌初晨看上去比上一次见面憔悴了很多，她看到木梓溪出来有些慌神，两只手一会儿放在前面一会儿背到后面，眼神飘忽着好半天不敢落到木梓溪的脸上。
“梓溪——”
木梓溪理都没有理她，往旁边跨了半步直接和她错身而过。
凌初晨瞳孔微震，她舔了下嘴唇，小心翼翼迈开步子走进了abby的办公室。
“你也应该都听见了。”abby靠坐在沙发上，很是惬意地点燃了一支烟，“她不同意帮你。”
“我知道，我知道……”凌初晨小声说着，“她不帮我是应该的，都是我自己犯蠢才会——”
“欧阳越彬跑到哪里去了？”
abby打断了凌初晨的话，“你还能联系上他吗？”
凌初晨隐忍地咬住了下嘴唇，隔了好一会儿才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他……他之前的号码都已经注销了。”
“现在钱的事情是小，如果那个歌手只是要钱的话，我可以当做先借给你，到时候你能赚钱了还给我就行。可是他不单单要钱，他还要歌，要包装，要宣传。我哪有那么多精力再去伺候他，你说是不是？”abby冲着凌初晨吐出一口烟，“如果公司能够拿下现在正谈的这个项目，我就有闲钱做这些事情了——”
“不然我去。”凌初晨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涨红了脸。
abby嗤笑一声，“你去？你去能帮什么忙吗？”
“我……我很听话的。”
abby还是不置可否，只笑着看向凌初晨。
凌初晨只觉得自己头顶悬着一把利剑，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将她刺个对穿。
这么僵持了有五分钟后，abby熄了手头的香烟，勾了勾手指招呼凌初晨过来。
“我也不是什么不讲情面的人，你在这里也练习了这么久，怎么说都是有感情的了。欧阳越彬这件事你也算是受害者，可自己做出的事情就要自己承担后果你明白吗？”
凌初晨重重点了下头。
“行了，这几天开心一点，”abby伸手拍了拍凌初晨的脸，“你自己说会听话的，到时候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凌初晨用力吸了下鼻子，颤着嗓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