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给的两个星期其实并没有人能够全部利用起来练习,在参加比赛的同时,他们在学校的功课也是不能落下的。一些刻苦的下了课会直接回训练基地来住,将作业带到练习室做。有些兼顾不了的,甚至在集体上舞蹈课和声乐课的时候都不能够看到他们过来。
对于十几岁的人来说,这种两边倒的生活的确是苦了一些,不是所有人都像应家那对双胞胎一样,永远都是精力满满的样子,好像根本不需要睡觉一样,一有机会就往练习室跑。
木梓溪看这两人跳舞有些上瘾,有事没事便从他们的练习室那边晃过去,有时候时间宽裕一些就直接站在门边看十几分钟,直到被发现她不见的季司楚勾着脖子带回去。
“那两兄弟都不累的吗?”
临近验收日期,被迫在练习室加班加点联系的木梓溪靠在墙上问着季司楚。
季司楚从谱子里抬起头来,回复道:“我认识的越罄的人说,他们哥俩平时在家没有什么跳舞的机会,这次比赛也是说服了家里面的人才能参加的,能有机会有场地跳舞,他们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还会觉得累。”
“不让跳舞?”木梓溪觉得稀奇,“他们俩看上去基本功特别好的。”
“越罄有专业的舞蹈校队你不知道的?”季司楚又低下头去,跟苗抚确认着谱子,抽空继续回答木梓溪的问题,“据说他们家里知道他俩偷摸在学校学跳舞,气得要将他俩逐出家门来着。”
“……还能这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木梓溪,你过来把这一段再唱一遍。”
木梓溪叹了口气,认命跟着苗抚弹出的节拍唱起来。
季司楚本来皱眉听着,结果听着听着眉头便舒展开来,在木梓溪唱完最后一个单词之后一巴掌拍上她的后背,“可以啊,下功夫了。”
“……还不是被你逼的。”木梓溪吃痛龇牙,“有你这么一个老师盯着,怎么还敢松懈啊。”
季司楚咯咯地笑,和苗抚手拉手闹起来。
木梓溪看着她俩,无奈一耸肩,坐回了自己之前的小角落。
荆时风这几天的状况不太好,冯立言的选曲虽然是中文歌,但是key对于男生来说的确是高了些。偏生冯立言为了效果死活不愿意配合荆时风降调,荆时风去找了导师之后得到的也是一样的回复——如果降调的话,最后的现场效果会大打折扣。
“如果是你的话应该可以的。”
每个人都这么对荆时风说,一句两句的让荆时风脑中的弦越绷越紧。
现在临近验收了,他的嗓子也已经到了极限。
等季司楚说可以收工的时候,木梓溪立马出了练习室往荆时风那边跑,而后等在了走廊没有安置摄像头的死角——这是他们之前商量好的,为了避免之后不必要的麻烦,暂时不要在节目中表现过多的亲密。
等了有差不多半个小时,荆时风咳嗽着从练习室走了出来。木梓溪立马拍了拍墙引起他的注意,荆时风脚步一顿,接着直接转了方向往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