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是我的错,都是敖睿修要这么干的!”白永卿委屈地吼道。
荆时风把手机扔过去,“把他装的东西给我弄掉。”
“可是……”
“弄掉!”
白永卿耷拉下脑袋,不情不愿地将手机连上了电脑。
荆时风抓抓头发,随手拿了一本杂志摊开,心不在焉地看了起来。
“不过,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白永卿清着之前敖睿修拷进去的程序,抽空问道,“星泽那边到底……”
“我到时跟蓝堇栎谈谈。”荆时风把杂志翻过一页,“这是整个时鸣的事情,不能让他们揪着我一个打。”
“哥,你这就不地道了。”白永卿被逗乐。
“对不地道的人用不着跟他地道。”荆时风眯了眯眼,把杂志合上。“跟飓龙的比赛时间定了吗?”
“定了,下周六晚上八点,老地方。”
荆时风点点头,手指敲上桌子,看向电脑屏幕上滚动的代码,“你可别把什么病毒给我搞进去了。”
“有也是杀病毒的,我你还信不过?”白永卿不满地撅起嘴巴,“冲你这句话,我要讹你一顿海底捞。”
“就知道吃。”荆时风笑笑,“回头比赛赢了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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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鸣本质上是贵族学校,因为一些势力纠纷对立的学校不算少数。其中排在首位的就是星泽。
星泽的大股东沈家在社会上的地位不输荆家,两家又是世交,荆时风跟星泽太子爷沈翊坤自小一起长大,也明里暗里从小拼到了大。
荆时风和沈翊坤年纪相近,但偏偏荆时风不管什么领域都先沈翊坤一步涉入。在沈翊坤眼里,荆时风就跟那讨人厌的领居家的孩子没什么区别。
唐泽事件爆出后,荆时风休学的事情成了沈翊坤紧握在手中的把柄,他认为这是荆时风永远的污点,在这方面,他永远不会比荆时风再矮上一头。
但他依旧看荆时风不顺眼。
“大哥,荆时风这学期学生会主席选举被挤下去了。”沈翊坤身边一直盯着时鸣动态的人见天在他跟前咬耳朵,“现在的学生会主席是蓝堇栎,如果咱们能够跟他联盟,那么把荆时风彻底搞垮不是难事。”
“那不如先给他一个下马威?”沈翊坤摸着桌上的茶杯,“找个机会跟荆时风切磋一下,看看他现在身手退步了没有。”
于是便有了后来的荆时风一挑十几。
要不是敖睿修的人赶去的及时,八成荆时风就要在医院躺上个十天半个月了。
沈翊坤私下里也跟蓝堇栎见过面,商量着如何把荆时风给搞出时鸣。
“你总被他压一头,我也总比他压一头,在这方面,咱们俩是同病相怜。”沈翊坤说着,“如果荆时风离开时鸣,那你还不是如鱼得水,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你想要我做什么?”
“就算是时鸣的太子爷,一而再再而三的违反校规也不能总被包庇吧?”
蓝堇栎眯了眯眼睛,“你这是盯上之后主席团的全校大会了?”
“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什么意思。”沈翊坤笑笑,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轻撞了一下蓝堇栎手边的杯子,“合作愉快?”
蓝堇栎看他一眼,端起杯子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