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他们真去抢吧,不过,只许失败不许成功,而且不得重伤更不能死人。”林浩然想了一下后说。
让几个真混混去扮演抢劫的戏,绝对比这些丘八哥去演逼真得多。不过,必须规定他们不能得手,大爷的,真抢到手了,后面的戏就没得演了。
“啊,还可以让他们伤人啊”古军武很吃惊,这个上面的来人不一样啊。
“呵呵,你当对方是泥捏的啊,他们不伤对方,任对方宰割啊。不过,跟他们的头交待清清楚,轻伤可以,但不能重伤,更不能死人。另外,不能得手,让他记住,这只是演习。谁漏了消息,谁重伤了别人,谁假戏真做,我马上让他进去,永远不能出来的那种。”林浩然神色严肃,没一点儿开玩笑的样子。
古军武去联系他认识的社会人了,电话里叽叽咕咕的说了一阵子,终于挂了电话,跟钱平安汇报说已去准备了,接下来怎样干。
“接下来,你派两三个能打又有脑子的人给阿才哥,让他们听从阿才哥刀哥指挥,必须完全服从他们指挥,另外,你再带一个人跟着。”林浩然说。
他相信,阿才和刀铁林带着几个能打的武警,足可以应付几个走私客了。虽然这条线上的走私客或许特别狠,但是两个兵王带着几个虎狼丘八,十来二十个走私客根本不用担心。
于是众人兵分两路,阿才和刀铁林带着三个兵直扑口岸仓储区。陈明不在身边,他们得靠近侦察,否则有脱钩的可能。
林浩然带着两个大丘八上了车,古军武说这些地方他熟,亲自驾车。这个时候陈明是不可能开车的,所以,他正好可以发挥所长。
“老板,那老贼回到市区一个酒店住下了,这戏恐怕不好演吧。”陈明说。
“照演,古班长,把目标具体的位置给那几个混蛋,让他们放心去干,酒店的监控我们会处理,警察那边,也会处理,你就告诉他们,一小时,可以帮他们争取一小时的空档,这一小时里,监控不会留下他们的影象,条子一小时内也不会到。要怎样干让他们赶紧拿出个方案,一个可以将对方吓死,但却有惊无险的事件。”林浩然冷着脸说。
额,这不是兵匪一家了吗,如果这事被外面的人知道了,保不准天都要塌了,这位林先生胆子实在太大了。古军武有点后悔给林浩然介绍了这些混混,这些事,如果自己干主动权掌握还好说,现在主动权交给那几个混混,万一出点什么状况,肯定天都塌了。
“那个,林先生,这件事,需不需要知会当地公安毕竟,我们。”古军武说。
武警虽然也是警,但是离开执勤的口岸区域就没了执法权,除非上面有指令过来调动他们出动。但是现在,只是头儿说让他去执行秘密任务,什么事儿自己却是不太清楚。现在不仅让混混们去抢劫,还在监控动手,还准备阻止警察出警。天啊,这小子是不是疯了,他要干什么啊,难道他不知道,如果这些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或那些迂腐不化的书呆子知道,天真的就塌了。
“怎么了你怕啊”林浩然笑说,“你不就一个小班长嘛,不当了就不当了,你怕啥”
“不是,我们。”古军武不知怎么表达他现在的感受。
大佬,这是作死啊,别人扣一顶勾结劫匪抢劫知名海归商人何某某之类的罪命,到时候证据确凿,死的心都有。
何得意在酒店住下后,非常得意,哼,谁又知道,两亿多美刀的宝物,他竟然就这样放在一个女人身上。
他现在很放松,因为就算有什么人要打自己的主意,这会儿肯定万分兴奋的悄悄盯着口岸仓库那只箱子,盯着仓库里的那些人和货。
“拿酒来,我们喝一点。”何文章对小月说。
“老板,都三点了还喝啊,明天不用去姐窖了么。”小月说。
“哈哈,反正大把时间,现在我高兴,去,拿酒来。”何文章说。
“大把时间难道我们晚上才走啊,那多危险。”小月说。
“富贵险中求,做什么不危险啊。这一票干好了,我发给你发一千万奖金,嘿嘿,你就是一个小富婆了。”何文章说。
“老板,奖金,我不要,这一票干完后,你让我辞职吧,我家里崔我结婚好久了。”小月说。
“哈哈,行行,你先去拿酒。”何文章确实高兴。
他已计划好,明天晚上,坐船离开,只要出了境,自己的人就会在河上接应。回到了缅国的地盘,自己就等于成功了。这一趟,这些东西出手后,可以赚一大笔,自己也可以退休了,就是不退休,以后好长一段日子,都可以不用干了,可以周游列国。
何文章在喝酒,心情非常好,却不知道,危险正在接近。
凌晨三点多钟,除了一些特别的人,大多数人早已进入了梦乡,但是,这会儿酒店却突然来了几个要入住的人。
如果是其它城市,一定会觉得奇怪,但是在这里却没什么好奇怪的,为石疯狂的人太多了,他们前赴后继,从来就不分白天黑夜的奔走于两国的各地。
入住的人好像很熟悉这里,指定入住七楼,要的房间就是何文章隔壁。
唰唰,见鬼了,何文章喝的差不多的时候,竟然停电了。妈的,这是什么鬼地方啊,竟然会停电全国都没缺电的地方了,这里居然会停电
何文章大怒,好好的情情顿时大打折扣。
“喂,什么破烂酒店啊,怎么突然就没电了。”何文章大怒,打电话给前台。
“先生,你哪个房间的。”前台的人妹子永远波澜不惊。
“七一二,赶紧派人来看看什么回事,他妈的,这算什么商务套房啊。”何文章想想,生气也是一样的,前台的女人他妈的,声音冷得像别人欠他们几百万一样。
“好,请稍等。”前台挂了电话。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敲门,何文章早已等的不耐烦了,一边骂来得慢一边用力把门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