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子就是肾,石健接过卡,把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眼睛看着跪在地上服务的女人。熊义却是笑了笑摆了一下手,意思是没所谓。
石健对熊义这种大咧咧的做法很不满意,干这些活,都是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稍不留神就被别人摘去了。
熊义见石健脸色不愉,挥了挥手把人都赶了出去。
“石少莫担心,保证出不了事。”他笑了笑又说,“石少,那个小记者动不得,另外一个应该可以动吧,我安排一下,让她赚你一个开包红包吧。”
“熊少,会出事的,玩女人是次要的,赚钱才是我们的目标。”石健说。
“都要,钱银女人,少了哪样都不好。”熊义走到门口招了招手,叫来一个保镖,在他耳边咕了几句,然后坐到石健旁边的沙发上坏笑说,“最近在国外弄了点好东西来,最新产品,给女人吃了,他的脑子很清醒,但是身体却软而无力而且器官却非常需要,嘿嘿,想想看,嘴里不停的叫不要,身体却非常激烈的配合,这是多么刺激。”
“嘿嘿,只要用这种药三次,就是贞节烈妇,以后都会变成淫哇荡妇。”熊义邪笑不已,“和小记者一起的那丫头是一个小辣椒,看样子还是个处,一个雏儿不停的要,有她好受了。”
“不要搞的太过,会出事的,不要以为上面有人就可以乱来,真出了大事,那些人都会神隐。”石健很稳重,但是,想着身下压着一个嘴巴说不要,身子却激烈配合索取的女人那种感受,他不由得有些期待。
“放心,出不了事。”熊义拍着胸口说。
但是,他才拍胸口,门却没敲就被推开了。
“熊少,不好了。”保镖惊慌的叫道。
“混蛋,跟你们说多少,要敲门,敲门懂不懂。”熊义大怒,他觉得自己的保镖这么没素质会被石健小看了。
“什么事这么慌张。”石健转头问保镖。
“熊少石少,楼下的人报告发现有兄弟被打晕了。”保镖说。
“混蛋,谁打晕的,怎么打晕的,打人的混账在哪,去查,找出来,这么点屁事还要请示啊。”熊义更怒了。
“是,熊少。”保镖欲言又止,但看到满脸怒容的熊义,把话吞回肚子里应了一声是。
“等等,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说。”石健观察得细致。
“被打晕的是刚才去提人的兄弟,熊少石少。”保镖迟疑了一下说。
“混蛋,怎么不早说。”熊义真的很恼火。
“熊少,我估计出事了,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石健立马决定走人,他妈的,这绝不是好事。
“好,石少跟我来。”熊义领着石健出门,“无论来的是什么人,不管他们来干什么,都跟他们说,我没来过,不在,跟兄弟们要好招呼。”熊义一边走一边对门口的保镖说。
“是,熊少。”保镖说。
正在这时候通道那边人声嘈杂,传来乒乒乓乓的打斗声。
熊义愣了一下,对保镖说:“站这里干什么啊,过去看看是什么人,给我顶住。”
“是。”保镖飞身而去。
“石少,你先走,怎么走你知道的。”熊义倒也有义气,把石健推进通道尽头的房间,他刚把石健退进去,这边的人已顶不住了,一阵噼噼啪啪跌倒声和哎哎哟哟的叫喊声过后,通道的地上躺着四五个保镖,一个盒子脸男人缓缓走了过来。
一步,两步,三步。
他走的很缓慢,但每一步都好像经过丈量一样,所有的步子距离都一样。他走很沉稳,每一脚落下,都稳如泰山。
他的杀气很浓,非常的浓。
这个满身杀气的人自然是林浩然,他现在很怒,怒火中烧,他真的想杀人。
自己去了趟洗手间吸了支烟打了个电话回来,光天化日之下,阿才就被打伤了,程琳吕琦就这劫走了,他不怒才怪。
熊义的胆子不小,他虽然没亲手杀过人,但是他见过不是少死人,命令过手下杀过不少人。
但是,这会儿他很怕,真的怕。
“你你是谁啊,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场子,敢来这里撒野打人,不怕死么”熊义叫嚣说。不过,仔细听,他的声音有点儿抖,声厉内茬而已。
“你就是熊二”林浩然冷冷的说。
“王八蛋,你老子叫熊义,不是熊二。”熊久看到林浩然的背后,通道那边,花猫和铁牛来了。
这两个人来了,他的胆子就大了,花猫在帝者地下拳赛上已保持两年冠军了,他相信他的功夫。
“你不是熊景晖那混蛋的第二个小乌龟吗”林浩然像是有点儿意外的样子。
“杂种,你爷爷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吗”熊义指着林浩然大骂,“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场子,居然敢来这里找事。花猫铁牛,把他拿下,死活不论。”
“是,熊少。”铁牛应了一声,花猫一言不发,突然如豹子一般扑向林浩然,他喜欢一言不发的把人打倒,他很喜欢看到被他打倒的人那满脸的惊恐。
林浩然闻言,眼睛盯着熊义,侧身一闪,避开扑来的花猫,乘花猫去势未衰,抬脚一踢,正中花猫的屁股。
蹬蹬,花猫像一只瘟鸡一样往前冲,嘭,噼啪,和熊义撞在一起倒在地上。
“他妈的,花猫你眼瞎。”熊义眼看花猫向自己撞来,不由得失声大叫,不过,叫声还没完,花猫已撞在身上了。
林浩然把花猫踢倒,转身扬拳,一拳打在冲过来的铁牛下巴上。
啊咔嚓
铁牛的下巴被他一拳打碎了,骨头的碎裂声和他的惨叫声同时响起。
他妈的,什么回事这混蛋怎么这么能打把花猫和铁牛都打倒了,他们可是熊少手下最能打的啊,花猫可是地下拳王啊。
走,快走,不走在这里等死啊,这混蛋太能打了。
刚从地上爬起来,以为花猫来了就有热闹看的那些保镖,看到林浩然一招就把花猫和铁牛打伤了,不由得肝胆具裂,哆嗦着转身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