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我只是想表达一下心意罢了。”林浩然坐在她身边,打开盒子拿出镯子,拉过她的手戴上。
卢爱文想挣扎,但她的力气那比得过林浩然。
“看,多漂亮,也只有你这只手才配戴这只镯子。”他握着她的手说。
她满脸的娇羞,低着头说:“这镯子很贵吧。”
“不贵,怎么贵也贵不过你对我说的话,和你流的眼泪。”林浩然说的很动情。
“我什么也没说过,流泪是因为我太任性了,如果不是我任性,你就不会被车撞成那样。而且我的命是你救的,我我感动又害怕,怕你因我醒不过来了就流泪了。”她的眼睛又红了。
“唉,卢。我我可以不叫你卢老师吗”林浩然说。
卢爱文点点头。
“文文,其实这真不关你的事,这是一场谋杀知道吗我也不知道惹到谁了,这几个月以来,不断的有人要搅我的局,不断的有人要我死,上次来香江,就被枪击一次,这次。幸好你没事,要是你有丁点事,我一辈子都不安乐。”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站起来说。
“真的”卢爱文睁大了眼睛。
“我有什么必要骗你”林浩然说。
“嗯 ,那你怎么办。”她站起来说。
“我还没想好,我打算这两天去把钟良的病治好,然后去宝岛。但是,他们这次没要走我的命,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所以我身边非常危险。”林浩然没说完,便被卢爱文打断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想我先回去”卢爱文说。
林浩然点点头。
有美在伴谁不想,但是藏在阴暗角落里的毒蛇太难防避,还是让她回去才是上策。如果因自己而连累了这个美女老师,那真是罪过。何况,她还喜欢自己。
“你说你昏迷的时候听到我说的话了”卢爱文沉默片刻后突然说。
林浩然点点头,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转了话题。
“那都是假的,因为我怕你醒不过来,所以那样说。我看过一本书,上面说,重伤重病的人在某个时候,亲人、朋友的情感呼唤可以让弥留之际的人回来。那只是权宜之计,你不要放在心上。”卢爱文放开他的手走到他的前面,说得极认真。
“我不相信,你现在说的才是假话。”林浩然看着她说。
“不,那时候说的是假话,目的只是不想你死掉,那样我会内疚一辈子的。”卢爱文说。
“你说的是真的看着我的眼睛说。”林浩然抓着她的双臂说。
卢爱文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又说了一次。
她说的绝对是假话,林浩然在她的眼里看到一丝谎乱。
她为什么要这样说
她说的当然是假话。
她这样说,只是想在林浩然对敌的时候,少一份担心挂念。
牵绊,往往在关键时候左右成败。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我知道了,但还是谢谢你。”林浩然虽然知道她讲假话,但一时间没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
“你已谢过我了,看,镯子多漂亮,紫罗兰翡翠,我知道它很贵。”卢爱文扬了扬手说。
“镯子所以漂亮,跟它值多少钱没关系。一件饰品漂不漂亮,得看它佩戴在谁的身上。”林浩然顿了顿又说,“我等会安排人送你回去,好不好”
“好,听你的。”卢爱文笑了笑。
“我可以抱抱你吗”林浩然突然说。
她没说话,张开双臂。
他轻轻的拥着她,她在拍了拍他的后背说:“小心点,你要平安回来,因为你还欠我一次宝岛游。”
“放心,一定会还你的。”林浩然离开了卢爱文的房间。
看着林浩然离去的背影,卢爱文叹了一口气说:唉,但愿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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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刀疤雄见面的地方是胜和堂名下的酒吧,不过现在是白天,酒吧没营业,静悄悄的。
江湖地,江湖人见面没有茶,只有酒,不管白天还是晚上一样。
“刀疤哥,那件事,谢谢了。”林浩然和刀疤雄握了握手又说,“虽然,那几个王八蛋该死,但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帮刀疤哥赚钱的人。现在没了,对刀疤哥来说,是损失。这个请刀疤哥收下,算是我谢谢您的谢礼或损失补偿都可以,总之是我的一点心意,清不要推辞。”
林浩然递给刀疤雄的是一张五百万的支票,刀疤雄看着支票有点愕然,不明白浩然什么意思。
“雄老大,这是我老板的一点心意,不必疑虑,收起吧。”曾北平说。
天下没白吃的午餐,刀疤雄才不会相信林浩然平白无故的给他几百万,但是现在人家是强势,他不敢说不要。
有时候,别人敬酒就算不喜欢,也是要喝的,不然,接下来就会要喝罚酒。
“林老板约我,不会只是送我礼吧。”刀疤雄说。
“当然不是,我过来是想问问刀疤哥对新义兴的地盘有没有兴趣。”林浩然笑说。
“新义兴的地盘林老板的意思。”刀疤雄心里一惊,这家伙给自己几百万不会是让自己去和新义兴火拼吧,把老子当枪使啊。
“林老板想让我和新义兴火拼,你坐收渔人之利。”刀疤雄阴笑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为了报仇,拿新义兴没办法,所以拿你当枪使你想多了,报仇对我来说很简单,如果只是杀两人的话。”林浩然阴沉的说道。
的确,只是杀一两个人的话,对他来说很容易,这一点刀疤雄见识过曾北平的手段。
“那你是。”刀疤雄知道他会继续说下去。
“我要拔掉新义兴,你如果要他的地盘,可以配合一下,若你没兴趣,我去找其它字头。”林浩然说得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