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难看呢？”
“月月？月月？”
“啊？”苏月一愣，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大学舍友我，问道，“怎么了吗？”
“你吓死我们了，你不知道，你刚才的脸色特别吓人。”
“就是，不光脸色吓人，而且突然就陷入呆滞了呢。”
苏月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歉意的神色，与舍友们解释道：
“真是抱歉，叫你们担心了。刚才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所以出神罢了。”
“真的吗？”
“真的，我们还是专心看演出吧。”
说着，苏月将目光放在了那个正在演着杂耍，拥有着四条胳膊的“小丑”的身上。
背对着苏月的“小丑”似乎察觉到了来自苏月不同于常人好奇的目光，于是缓缓地转过身，看向了苏月的方向。
但……
什么都没有瞧见。
“小丑”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诧异的神色，喃喃自语道：
“刚才的难道是错觉吗？不过我明明感觉到有人在盯着我，会是谁呢？”
“呼！”
见到“小丑”重新转过身，躲藏在舍友身后的苏月这才钻了出来——
刚才还好是她反应快了一些，否则就要被“小丑”给发现了。
苏月的舍友们并不理解苏月这么做的缘由，有些好奇地问道：“月月，你怎么了？”
“月月，你咋说躲就躲呢？难道你很害怕那个‘小丑’吗？虽然他长得是差了一些，但是还不至于到了惊悚的地步吧？”
“额……这么说‘小丑’真的合适吗？”
“放心，他听不到的。”
……
被舍友们包夹在中间的苏月穿过人与人之间的缝隙看向“小丑”的背影，眼中闪烁着精光。
再次感受到“异样”目光的“小丑”确信那不是来他的错觉，他猛地转过身，朝着后方望去，一个人接着一个人的扫过。
但……
还是没有能够找到他想要找得那个人。
“小丑”……小灵通有些懵了，他喃喃道：“该死的，这究竟是什么情况，难道是我的感觉出现混乱了不成，为什么接连两次都没有找到隐藏在暗中的那个人呢？”
当小灵通第二次转头的时候，苏月已经与她的舍友们离开的那个地方。
不管小灵通再怎么寻找，也不可能找到那个盯着他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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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好端端我们为什么要离开呢，不是挺有意思的吗？”
“那个人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邪性。”
“邪性？”
苏月的回答叫他的舍友很吃惊，诧异地看着苏月，一脸的难以置信。
苏月点点头，摆出了一副“老神棍”的姿态，与宿舍的姐妹们说道：
“我老祖宗你们也听说过，他活了这么长时间，‘牛鬼蛇神’的东西，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一些的，我在他的身边也听到了一些东西。”
“所以你的意思是……”
一个舍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看向苏月问道。
苏月“嗯”了一声，说道：“对，那个人手中的纸人，不是一般的纸人。”
“这……”
“既然如此，我们要不然报警吧？”
“不用。”苏月摇了摇头，说道，“会有专门的人来处理他的，我们还是先走吧，尽量不要参与其中，以免给自己惹麻烦。”
“好吧。”
＝＝
路边的长椅上。
白莲看着苏月逐渐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对面小灵通的场地，皱了皱眉头。
“难道被这个丫头知道些什么了吗？”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她恐怕会将我们的事情，告诉那个老头子，到时候我们恐怕就会陷入被动之中了。”
想到这里，白莲就决定跟上去。
但刚起身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还是算了，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吃饭问题，终于那个丫头的事情，找机会再说吧。”
正在逛街的苏月感受到了来自身后一股异样的目光，扭头看向后方的时候却发现什么都没有看到。
不由得苏月的眼中顿时闪过了一抹疑惑的目光。
“什么情况，我该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不可能吧，刚才那么多人都没有被发现，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发现我了呢？应该是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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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天黑了，你还不打算离开吗？”
路边的长椅旁边，小灵通一边数钱，一边走近了白莲问道。
白莲有些嫉妒地看了一眼小灵通。
从白天到晚上。
她一直坐在这里看着小灵通被人群包围表演。
但是她呢？
一单生意都没有成功过。
白坐了一下午。
现在白莲肚子饿得“咕咕”叫。
白莲道：“一分钱都没有赚到，回去做什么呢？借我点钱，我要去吃饭。”
小灵通一听到白莲说要借钱，顿时警惕了起来，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还？”
“赚到就还给你。”白莲想都没想，直接开口与小灵通保证道。
小灵通摇了摇头，说道：“不行，我感觉你还不来。”
白莲：“……”
白莲表示自己很淦。
瞪了小灵通一眼，说道：“在你眼中，我就那么不堪？”
小灵通点点头，道：“差不多。”
白莲：“……”
“咔嚓！”
白莲握着木板的手微微用力，木板承受不住白莲的力量，瞬间出现裂纹，随后碎成了好几块。
除了白莲手中握着的一块之外，其他的都跌落在了地上。
“啪嗒！”
白莲将手中的那块也丢在了地上，朝着小灵通冷冷一笑，道：“钱，给我！”
小灵通没有犹豫，从自己手中一把零钞中抽出来了一张，递给白莲。
“10块？”
“够你吃晚饭了。”
说完。
小灵通也不管白莲是什么脸色，转身离开。
白莲攥着手中的10块钱，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但事实上……
她就是受到了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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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白莲拿着这钱去附近的便利店买到了面包与矿泉水，打算就这么对付一顿晚饭就算了。
等到她吃完了的时候，不远处一个醉鬼晃晃悠悠朝着她走来。
在路过她的时候，着重看了一眼白莲腿上的黑色丝袜，又看了一眼白莲的面向。
似乎像是沉思了许久。
随后，他开口与白莲说道：“50块一次做不做？”
白莲：“……”
作为一个现代人，白莲对于一些事情还是有目共睹的。
所以，在听到对方的话之后，白莲很快就反应过来对方说得是什么意思。
她的眼中顿时闪过了一抹凶光。
怒道：“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