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江,楚天河没有太多的熟人,多都是以前上大学时候的同学,不过现在出了胡斌这么一件事,楚天河也不太想和这些同学去打什么招呼。
从孙兰这离开,就直接去了临江别苑下榻。
别忘了,他在这可是常年包下的套房。
人可以不来住,但房间必须开着,这钱必须花出去。
以至于临江别苑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他们酒店有一位名叫楚天河的超级神豪。
没见过这么花钱的。
要不是顾忌面子,临江别苑的大堂经理都恨不得把楚天河的画像挂到大堂里,天天带着员工给楚天河来个三鞠躬。
指着一个楚天河,天天多出十几万业绩。
什么叫金主爸爸,这就是了。
楚天河一到,陈萌就放下手里的工作,赶忙上前来问好。
“楚总您好。”
“你不忙啊。”把行礼递给陈萌,两人步入电梯,楚天河打趣一句:“我看大堂里面住客不少,怎么,难不成你能掐会算,知道我今天来专程等我呢。”
前面说的都是玩笑话,临江别苑这么大的买卖,怎么也不可能指着楚天河一个人吃饭,来这里落榻的显贵多了,国际友人和外宾也不少,行政级套房不敢说天天满开,七成总还是有的,陈萌作为行政房的助理,怎么那么闲。
“托您的福,我现在在酒店不用跟房了。”
陈萌冲楚天河笑了笑:“您在这常包的套房,所以我每天只需要来酒店打个卡就可以离开,经理也不给我安排其他的任务,只说您来了,我才上班。”
套房八万八一天,陈萌能拿到五个点的提成,一天就相当于是四千四。
楚天河在这里常租,意味着陈萌每天一睁开眼就有四千四百块钱的收入。
加上可以安然领取着酒店的底薪,这日子让陈萌过的,明明白白是舒舒服服。
整个临江别苑上下,谁不羡慕?
当然有羡慕的人就必有嫉妒蜚语。
说什么陈萌被楚天河包养了,说什么靠着陪睡混来的业绩,种种类似的话那也是不胜枚举,对此陈萌倒是懒得搭理。
她在这地方上班,遇到最多的就是老婆舌。
说白了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和这些人计较,没得必要。
浪费自己的精力和心情。
“楚总今天怎么有时间来临江的。”陈萌把行礼送进屋,随口问了一句。
套房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楚天河往沙发里一躺,那边马上一杯热茶就送了上来。
“来办点事,顺道请一姐姐吃顿饭。”
看了眼陈萌,楚天河开了句玩笑逗弄一句:“你也认识,孙兰孙警官,上次出过你的警。”
提起往事,陈萌也想起了当时刚认识楚天河的那天,俏脸上飞起两朵红霞。
“楚总见谅,当时我也是六神无主干的荒唐事,给你带来的困扰我很抱歉。”
“错在我,你道哪门子歉。”
楚天河赶忙摆手:“亏的有你,让我又认识了一个好姐姐,帮了我不少忙,我还没来得及谢你呢,正好今晚我请兰姐吃饭,你要没事的话作陪吧。”
“好。”
陈萌点点头,而后带着些许期待的问了一句:“楚总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出去,您先休息一会?”
“成,你忙吧。”
人虽然往外走,可陈萌心里却全是期待。
鬼知道她期待什么。
反正直到她离开关上门,都没等到楚天河喊她。
“什么啊,喊我留下开黑打两局农药也是好的嘛。”
陈萌嘟囔一句,怏怏不乐的走进电梯。
没有回大厅,而是去了餐饮部。
楚天河说今晚要安排孙兰吃饭,她这位私人助理当然得先去安排好位置和酒水什么的。
她知道楚天河不喜欢喝红酒,记得店里还有一瓶上好的陈年佳酿,倒是可以预留下来。
这倒不能算陈萌自作主张,虽然那瓶酒价值十几万。
可想想,十几万对人家楚天河来说,算什么事。
提前安排好,别万一被人买走了。
份内工作嘛。
呆在房间里,楚天河本来是打算眯一会,可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随着体质的增强,他现在的精力也是越加的旺盛,这一点,可以请林婉儿同志做代表发言。
“唉,看来体质太强也不是什么好事,做超人也累啊。”
没办法,楚天河只能叹口气转而去看书。
也不能说矫情,就是楚天河发现他现在喜欢做的事越来越少,这看书反倒成了消耗时间的主要选项,另一个就是健身。
酒店里准备的文学书刊不少,但套房里基本都是些财经杂志和时令新闻,楚天河看一下时间,是今天的报纸。
这个细节让楚天河微微动容。
这说明陈萌每天都有来房间,不仅安排卫生的清理,连报纸都每天有更换。
“这丫头用心了。”
拿出一份江南省报,楚天河随意翻看几眼,而后就怔住。
只见这份报纸上,竟然有一篇文章专门报道了他在前营乡搞出的发展基金,而且篇幅还不小。
很是夸赞了一番。
报纸上虽然没有楚天河的名字,但把楚大龙、楚二虎、楚小豹三兄弟的名字可都写了上去,直夸这才是新时代企业家应该有的样子。
立足家乡,脱贫致富干实事。
好家伙,这都上新闻了。
楚天河乐了起来,江南报可是江南省的喉舌权威报业,能在这上面刊报,很激励人心啊。
至于没有自己名字,楚天河倒是看的不重。
谁出名不是出,自己真要是太出名也不舒服,走哪前呼后拥、媒体跟着,真要活成那样楚天河还不乐意呢。
现在这样,天天还能跑出来到处浪就挺好。
所谓家有千金、行止由心。
楚天河对自己现在的生活状态就极其满意。
至于名声和风头,让老爹他们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