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区中心博物馆,平时,狗都不理的地方,至于原因…
该博物馆不仅门票价格昂贵,有蕴含的古董少之又少。
经过媒体大肆宣传,人们的好奇心已经被勾起,当然,是在免费的前提下。
这次市中心博物馆可谓是枯树逢春,给新上任的年轻馆长乐开了花。
出资方面,可是国家投资全权办理,保障安全也由特种部队看守。
只要办的好,让上面的人满意,说不定他这位置,做的会更加稳固。
运气好的话还能再往上冲一波。
为此,他金馆长,可是当了一天门卫,在博物馆门口亲自接待游客,上面的人看了都直呼敬岗敬业。
市区中心博物馆开场展览,甚至还进行隆重的外网全球直播。
这座墓,是在接近龙国一处沙漠寻到,到时候,就可以在全世界宣扬龙国文化。
金馆长的嘴角扯起一丝讽刺弧度,他何尝不明白上面人的意思?
说白了,这场全球直播展览是个幌子,就是要当着全世界狠狠的打龙国脸。
被当枪使,他也乐意,只要能证明自己是把“好枪”,上面的人就不会丢弃自己。
“馆长,饮料。”
“嗯。”
“你来了,也有段时间了吧?”
望着身边正欲转身离去的金发年轻女孩,金馆长眼里闪过一丝隐晦**。
“是的。”
“想不想转正升职加薪?你这工资交了水电房租费,剩下的钱,也只够日常开销。”
女孩停住脚步,低着头愣愣的望着大理石地面上的影子。
“我调查过,你的家庭,貌似并不怎么好,单亲家庭,经济困难?”
“你还这么年轻,这大好的青春,这么浪费,有些可惜。”
“晚上穿的漂亮点,来我办公室聊聊,我可以给你点升职加薪的建议,不来的话…”
“转正,有些悬。”
“多想想你那卧病在床的流浪汉父亲。”
拍了拍面前身体正轻微颤抖的女孩肩膀,金馆长脸上笑容逐渐扭曲。
他就喜欢欺负强迫这样的贫苦女孩,玩腻了,扔了就是。
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做。
理了理身上名贵蓝色西装,金馆长走向招待处,徒留那名脸色苍白的女孩无助站在原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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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着手中饮料,金馆长气宇轩昂的走进博物馆展览区,一群工作人员们正在认真擦拭着仪器设备。
“馆长好!”
一群工作人员见到金馆长,纷纷打着招呼,给新上任的金馆长乐的合不拢嘴。
这感觉,就像是来到广东,一群人喊你靓仔,而不是吊毛。
点头示意,金馆长拿着块抹布开始摸鱼,距离开馆时间还有半小时,该装的还是要装一装。
其实他蛮好奇上面的人是打算怎么进行全世界直播,用黑客?还是什么高科技?
他不清楚,他只知道,做好自己份内之事就行,剩下的,自然会有人来处理。
摸着鱼,没一会,金馆长便心痒难耐的来到一处展览品边,那里,就是这次王砖家一行鸡鸣狗盗弄来的古董。
古董种类很多,又是瓶瓶罐罐,又是兵器之流,不过他还是最欣赏玻璃展架柜里的一副面具。
面具造型设计诡异,眼眶处布满一滴滴血色泪痕,如同地狱恶鬼。
面具左脸印有一道梅花印记,特别是额前俩对修长尖角,光是看着就令人感到胆战心惊。
“这宝贝,等展览风波过后,我看看能不能中饱私囊。”
咂了咂嘴,金馆长有些恋恋不舍的隔着玻璃轻轻触摸。
紧接着,他又来到隔壁展柜,一名女性工作人员正在抽离展柜内空气,里面赫然是一副有些破碎的黄金铠甲。
这副铠甲虽然支离破碎,但在金馆长的眼中,这是第三个有价值的物品。
“馆长。”
那名女工作人员愣了一会,低着头冲着其打了声招呼,转身就要离开,肩膀上却被搭了一只手。
身体一僵,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苍白。
上次我把你灌醉后,对你做的事情视频还在我手中。
听着耳畔如同恶魔般的男声音,这名女工作人员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跟我去厕所,陪我发泄发泄会,现在一肚子火。”
“你也不想这件事被你老公发现吧,我也知道你女儿在哪儿上学,你说…”
“我去。”
“很好。”
金馆长脸上露出得意笑容,搂着这名女工作人员走向附近员工厕所。
新上任的几天,他就通过一些威逼下药手段,玩弄了好几名工作人员,实习的学生,有家之妇等等。
金馆长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但当人渣也没什么不好,自己上头有人罩着。
做了这么多年坏事,也没见所谓的“英雄”们来惩罚自己,反倒是好人死了不少。
他前俩天还看见一个男人将一名低头玩手机的女孩推到一边,自己却被撞死。
而那名女孩只是冷漠的望了一眼,随即转身就走。
这更加坚定他当人渣的决心。
……
十分钟后。
金馆长提着裤子一脸舒爽的从卫生间走出,照了照镜子,望着里面的身影,他自信一笑,转身离去。
没过一会,那名女工作人员一脸扫兴的从卫生隔间走到洗手台边。
“真踏马还是跟往常一样鸡.儿短,还没我闺蜜男友长。”
“跟老馆长的惊涛骇浪比差远了,亏我演了这么长时间!”
将脸上的白色污渍洗干净,望着镜中面孔,她眼中满是嫌弃之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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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抹布,金馆长继续来到那处恶鬼面具展览柜边欣赏,眼里,满是痴迷。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的了一副纯金打造的帅气恶鬼面具。
就像面前有根笔直长棍,而不远处,还有个草丛,总想捡起来用笔直长棍挥一挥。
望了眼四周,他鬼神交差的缓缓将上方顶打开,将右手探进去缓缓抚摸着。
那冰凉的触感使得金馆长一阵神情恍惚,不知不觉,他的手一不小心划到一只锋利尖角。
在一声痛呼中,他急忙收回右手,在食指处,一道划痕历历在目。
“该死,我怎么这么大意,会不会感染破伤风?赶紧去处理一下…”
骂了一句,金馆长盖上顶盖,急忙跑向自己办公室。
他没注意到的是,那支划伤他面具的尖角,上面的血液已是消失不见。
仿佛,被什么东西吸收了一般。
【作者题外话】:回到常州已是六点多,坐了一下的车,晕的难受,先更一章,待我吃完饭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