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爷威武!”
张锐甲身体微微战栗着,断断续续地说道,他看得出来,这个蓝衫少年出手狠辣,还真的敢杀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服个软较为明智。
“那现在是不是可以好好地回答小爷我几个问题了呢?”
柳飞歌微微一笑,接着问道。
“大……大爷请……请问,小……小的一定知……知无不言!”
张锐甲赶紧回答道,柳飞歌刚才那一拳,不仅仅是将他打成了重伤,更是吓破了他的胆子,如此年纪,如此身手,那哪里是越国的普通武者啊,分明是不知道何处钻出来的绝世妖孽啊!
“这还差不多,起来,到我们桌前跪好回答!”
柳飞歌这才点了点头,拍了拍手,转身悠悠然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张锐甲不敢怠慢,虽然身受重伤,倒也无碍于行动,连忙翻身爬起,就在地上爬着来到了柳飞歌三人的身前,规规矩矩地在地上跪好。
“这三个青年男女只怕是什么大势力出来的天才,根本就不是越国来的,而且看身上都是统一服饰,上面应该有标志,呃?小鼎?天啊,这三个青年男女莫非是来自九鼎谷?可是不对啊,留在晋阳郡的那些九鼎谷弟子,没见到他们穿过这样的衣服啊!”
张锐甲微微垂着头,暗暗思忖着,却是看到了柳飞歌的衣襟上绣着一个小鼎,他虽然不知道九鼎谷弟子的服装是什么样子,可是这个小鼎一下子让他联想到了九鼎谷,心神顿时狂震,若这三人都是九鼎谷的弟子,那自己想要报仇恐怕就困难了!
“大爷,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锐甲收敛心神,也不敢发问,而是恭恭敬敬地说道。
“那好,你且告诉我,目前杀破狼是什么情况?”
柳飞歌点了点头,开始出言问道。
“杀破狼是我们晋国目前最大的势力,一年多前建立起来的,因为我们晋国皇帝也是杀破狼的客卿长老,所以一开始晋国皇室便给予了极大的支持,很快,三个月的时间,杀破狼的势力便扩张到了整个晋国,弟子达到了上百万人,一时间风头无俩。”
“不过杀破狼那个时候,发展还是相对保守,到后来,摄政王姬无双接管了杀破狼之后,开始继续疯狂的扩张,势力也终于超过了晋国皇室,成了凌驾于整个晋国之上的存在。”
“到现在为止杀破狼在整个晋国已经建立起来七十二个分会,每个分会都达到十万人以上,遍布整个晋国各个郡城,光是晋阳郡便有三个分会,小的便是第二分会的会长。”
张锐甲不敢怠慢,连忙详细的为柳飞歌介绍道。
“呃?那我问你,你可知道杀破狼的首领是什么人?”
柳飞歌皱了皱眉头,沉声问道。
“这个小的倒是有所耳闻,据说杀破狼最初是由我们晋国的一个年轻天才,被皇帝封为一等果郡王的柳飞歌所创,只是小的当时还没有加入杀破狼,故而也无缘得见!”
张锐甲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心中却是暗暗比较,也不知道晋国的那个一等果郡王和眼前这个蓝衫少年,那个更为妖孽一些。
白幽幽和萧燕儿闻言,则是都将视线投向了柳飞歌,二人此时方才恍然,难怪柳飞歌见到杀破狼中人飞扬跋扈会如此生气,原来这个杀破狼竟然是柳飞歌一手建立的。
“那这柳飞歌如今何在?”
柳飞歌眉头一蹙,出言问道,通过张锐甲说话的口气,他隐隐觉得目前的杀破狼似乎已然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传闻那柳飞歌得罪了九鼎谷的内门长老,已然于一年多前失踪,目前生死不知!”
张锐甲沉吟着说道,对于柳飞歌这个杀破狼的创始人,他也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故而也没有多少敬畏。
“那现在的杀破狼是何人管理?”
柳飞歌眉头紧锁,接着出言问道。
“摄政王姬无双!摄政王殿下不仅仅是晋国权利最大之人,而且背后还有九鼎谷这样的大宗门撑腰。”
张锐甲丝毫没有犹豫地回答道,对于他而言,摄政王姬无双这几个字,不仅仅代表着晋国最高的权势,背后还有庞大势力九鼎谷的影子。
张锐甲说着,却是用眼角的余光偷瞄了柳飞歌三人一眼,却见柳飞歌等三人面色淡然,似乎没有听到“九鼎谷”三个字一般,心中不由暗暗狐疑,这三个青年男女到底是什么来路,“九鼎谷”似乎都吓唬不住对方。
“姬无双?呵呵!那孟玉英呢?徐定成呢?田一刀呢?还有南宫笑、田不凡、北郭风光他们呢?姬无法也不管么?”
柳飞歌冷笑一声,淡淡的问道。
“呃?”
张锐甲被柳飞歌口中的一连串名字惊呆了,孟玉英、徐定成、田一刀这可都是杀破狼真正的高层啊,尤其孟玉英,是杀破狼的副首领,即便是南宫笑、田不凡、北郭风光等人,那也都是杀破狼的护法,比自己的职位都要高,尤其是这个年轻人竟然直呼晋国皇帝的名字。
“这个蓝衫少年究竟是什么人呢?为何对杀破狼高层如此熟稔,而且说话的口气极大,就连皇上的名讳也是直呼其名?”
张锐甲心中狐疑,暗暗感觉有些不妙了,今日之辱恐怕不好报了!
“哼!回答问题!”
柳飞歌见张锐甲发愣,冷哼一声道。
“嗯嗯,一开始孟夫人他们还管理着杀破狼的大小事务,只是后来摄政王姬无双插手之后,孟夫人他们就渐渐地隐退幕后了,现在孟夫人他们基本上已经不管什么事情了,而皇上也是慑于摄政王的威势,对杀破狼的情况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张锐甲闻声,顿时哆嗦了一下,赶紧一五一十地回答起来。
“姬无双?嘿嘿!看来上次给的教训还不够啊!”
柳飞歌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鼻子,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