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而行,倒是穿梭了不同的房间,期间倒是有许多奇异之处的地方。
不过苏泽并不在乎这些东西,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看看这个山田家族,究竟和爱家有什么勾当。
今日庭院里面,里面变得豁然开朗起来,呈现出一个螺旋状的会场。
而此时,这里并非没有人,反而是已经坐了不少的人。
其中,许多人穿戴整齐,皆是名牌,一副大佬的样子,看来身份地位不低。
这些人,或许很多都是扶桑本土的商人,当然,也有华夏的商人。
显然,这是一个合作交易场所。
并非只是爱家和山田家族的私密交易地。
白发男子叫山田荣光,在山田家族中地位不低,是山田维一的叔叔。
他望着苏泽说道:“北玄君,这里便是我们合作之地,大家都已经准备好了。”
苏泽环顾四周,望了一眼,而后开口道:“人这么多吗?”
“这是和爱家重要的一次合作,我叫了许多我们本土的商人来,当然其中也有不少的武道家族。”山田荣光开口解释道。
苏泽点了点头,对于这个,他也不知道不了解,不好多说什么,只能选择沉默。
而山田荣光继续道:“北玄君,还请上座。”
苏泽倒也没有客气,坐在了上位,破军就站在苏泽身后。
而此时,许多人都朝着苏泽二人望了过来,眼神之中倒是有几分波动之意。
苏泽神态自若,平淡中带着一丝肃容,并未再望其他人。
山田荣光也坐在了苏泽的旁边,这一坐下,其他人都是纷纷交头接耳。
显然,能和山田荣光坐在一起的,那必然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难道是爱家的人吗?”有人迟疑道。
“应该是了,不过这次份量不低啊,以前爱家都会不可能和山田家族平起平坐的。”
"我也奇怪,山田荣光为何对那年轻人那般礼遇,难道是爱家皇子?!"
许多人议论纷纷,多了几分疑惑。
而山田荣光咳嗽了几声,开口道:“现在人已经到齐,那么下面我们就开始流程吧。”
实际上,山田荣光是根本不会出现的,一切本该是山田维一来代劳,但现在事情发生了变化,所以就让山田荣光来主持一切。
所有人的目光也都恢复了肃色,而苏泽一直平静无比。
接着,许多人都将自己的东西拿了出来。
其中,扶桑本土人坐在一起,螺旋上位,而华夏的商人坐在下面。
扶桑本土人都是喝着茶,敲着桌面,一副等待的样子。
而华夏商人,则是纷纷拿出了各家的东西,老古董的东西,都不简单。
这时候,苏泽目光一寒,但转瞬即逝。
他算是明白了,这明显是这群华夏商人讨好这群人扶桑人的会议。
或许以前也是这样吧。
苏泽忍着怒火,脸上平淡。
“这是我的祖传秘宝,上供诸位,谁喜欢得之。”一名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一脸献媚笑意。
“祖传秘宝,看着就像是一个夜壶一样。”有扶桑之人笑道。
“这东西不值一文,也配拿来上供。”
“当我等眼瞎吗,你的家族以后别想我等守护了。”
一群扶桑之人嘲讽十足,贬低十足,甚至是言语侮辱。
那人脸皮颤抖,他这东西是托人花了百万买来的,也算是古董了。
家里怎么可能有那么多老东西,为的就是讨好这些人,好能让家族继续存续。
因为他们家族在沿海一带,和扶桑多有接触,无论生意上还是倭寇侵扰。
他们都没有办法,不然谁也不想来此。
一旁的山田荣光喝着茶水,一脸淡然,仿佛一切都是顺理成章,都是那么的自然,早就这般了。
而苏泽握紧了拳头,心里的怒火多了几分。
堂堂华夏,人杰地灵,竟然还要靠上供弹丸之地,博人开心,以求庇护。
一旁破军咳嗽了两声,示意苏泽不要愤怒,当忍之。
可苏泽忍不了。
就在这时,几名华夏商人站了出来,竟是带出几名女子。
大约都在二十岁左右,长得乖巧可爱,算得上美人胚子了。
苏泽不解。
而那几人开口道:“诸位,这是在下小女,年岁合适,可婚配联姻。”
这是卖女儿啊,苏泽根本没有想到还会有这般情况发生。
看来这东境之地,并非想象的那般平静。
而那群扶桑之人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一直望着几名女子,有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喜欢这个女子,适合生孩子,我纳妾,当我九房小妾吧。”
一名穿着扶桑传统服饰的男子说道。
他嘴角上还留着一小撮胡须。
身上有佩刀,显然是一名武道之人。
能结交武道之人,那可比结交商人权贵更好了。
那女子父亲连忙点头,一脸笑道:“能被大人看上,是小女的福气。”
而那女子并不愿意,此刻身体颤抖,有些害怕,但根本不敢说什么。
见到这,苏泽再也忍不住了。
“一群腌臜之辈,该死!!!”
话语一落,一道剑意直接朝着那扶桑武道之人斩去。
扶桑武道之人脸色狂变,大骂了一声,直接抽出自己的佩刀。
可还未抽出,剑意已经杀至,直接击中了他的眉心。
何必再装,忍无可忍!!!
扶桑武道之人当场身死,鲜血喷涌,吓得在场的很多人都是神色大变。
而山田荣光却是意外的依旧坐着,并未生气或者变色,仿佛一切都是正常的。
可那群扶桑之人愤怒了,嘴里不停的骂着粗话。
“找死吗,竟然敢在此公然杀人!”
可话语刚落,一道灵力便是轰击而来,当场要了那人性命。
灵力涌动,直接绞杀,在场扶桑之人,全部身死,一个不留!!!
鲜血溅射,从螺旋扶梯上不断流下,染红了地面。
整个地面都似乎沾染了鲜血,吓得剩下的人满脸恐怖,浑身颤抖,惊叫不止。
而此刻苏泽,依旧坐在那,神态自若,怒意已经消散。
仿佛一切,和他无关,并不是他杀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