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就是应急区的老大,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行了你去忙吧,有需要的我老公会帮我拍下来的。”
权寒洲显然被她这句话取悦到了。
景书尔翻着手中烫金的拍卖单,看起来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
期间,权寒洲接了一个电话。
是权东的。
九洲有两个组织干起来了,权东询问要不要去解决。
“我没有什么想要的,你有事情就先去忙。”
她放下拍卖单。
“权东就处理了。”
“你什么时候把权东调回去?”
她喜欢靠在沙发上,慵慵懒懒的,非常的舒服。
“嗯?”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流放他挺长时间的了。”她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虽然她说自己没有喜欢的物品,权寒洲还是给她拍下了一套珍珠系列的珠宝,还有一副玛瑙耳环以及血玉手镯。
三天后。
下午五点。
两个人到达私人停机场。
景书尔回了景苑。
权寒洲有事情就先去处理了。
高尔夫球场。
权航兴致不大的陪着权寒洲打球。
“堂哥,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嘛?”
最近他一直处于纠结难过的状态下,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堂哥。
“三婶说你最近情绪不高,有什么事情?”
他发了一个球,准确无误的进入洞中。
“我没事,你别听我妈说。”
他连续打了好几个,都没有进去。
“你能分得清楚什么是喜欢,什么是崇拜嘛?”
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权航抬起头来:“堂哥,你——”
“等你上了大学就会明白崇拜和喜欢的区别。”
留下这句话,他离开了。
独自留下权航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一直坐到黄昏一下。
景书尔躺在贵妃椅上,心里感叹: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天边染上了潮红色,渲染了大半边天空,炽热阳光,温暖的趴在人身上,景色优美,贵妃椅不停的晃动着,惬意极了。
“滴滴滴……”
是柳墨竹的电话。
“喂。”
“书尔,你猜我现在在哪里?”
景书尔真的猜了:“九洲?”
“你怎么知道的,我现在就是在九洲,我是第一次来这里,这里和我们陆城真的是一点都不一样啊,真的是太美了。”
柳墨竹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全部告诉景书尔,她没有朋友,唯一的朋友就是她。
她想要把自己脑海中最好的东西全部都告诉景书尔。
“嗯,你喜欢就好,不过
“你还要记住,九洲那里乱,一定不要乱走,不管去哪里都要有人陪着,让纪林给你安排好。”
“嗯,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等我回去的时候,就可以保护你了。”
景书尔嗯了一声。
柳墨竹知道她的性格,大多数都是她再说,她在听。
“书尔,我听说过是今年的国家状元,真厉害。”
如果让她参加高考的话,成绩还不知道会有多差呢。
“你也非常棒,国际舞蹈协会一年就招收那么几个学员,你能够在众多面试者中脱颖而出,足以证明你的实力。”
两个人聊了好一会,她听见权寒洲回来了,柳墨竹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和谁打电话?”
权寒洲一回来,就把人从贵妃椅上拉起来,一张放大的脸凑了过去。
“唔~”
这是他每天回家必做的事情。
“和墨竹打电话,她已经到达了九洲。”
“书书,你的身上好香啊!”
景书尔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不行,小姨让我明天去找她,我不能留下痕迹。”
“放心,我不会再明显的地方,可以嘛?”
可以嘛?
权寒洲每次这么问,景书尔都拒绝不了。
“嗯。”
她最近真的是太懒了,只要一有时间就想要在家里面休息,不愿意出去。
夜晚。
月亮羞红了脸颊躲了起来,仔细听,屋内有阵阵的哭泣声。
第二天。
十点五十八分。
景书尔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恨不得把昨晚答应权寒洲的她揍死,明明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偏偏就是舍不得拒绝他。
“喂,小姨,我突然有点事情,可能得下午才能过去了。”
白婷那边有些吵闹。
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嗯,就挂断了电话。
景书尔看着手机眯起了眼睛。
奢花。
五六个男人堵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进来,他们身上都纹了各式各样的纹身,有龙有虎,占满了整个手臂。
凶神恶煞的模样让人忍不住退避三舍,为首的那个人翘着二郎腿坐在白色小椅子上面。
白婷不卑不亢的坐在他对面,丝毫不见慌张之色,反而还十分的淡定,没有把这群乌合之众放在眼里。
“听说你最近在这一条街上很猖狂?”
他抖动着二郎腿。
白婷拿起一支玫瑰花,给它修剪掉多余的枝叶。
“比如?”
“哈哈哈哈,兄弟们你们听听她说的这是什么话,比如?”
“比如就是你现在已经影响到整条街的运作了,引起了大家的不满,”
“我凭自己的本事,你们凭什么不满?”
狂!
傲!
和景书尔如出一辙。
“凭自己的本事,既然如此,那么就别怪我们兄弟们没有给你机会了,兄弟们,给我砸!”
为首的胖男人一挥手,他身后的人立刻一拥而上。
“咣当”一声,吸引了屋内人的注意力。
胖男人看见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女人倚靠在门边。
“美女,有事?”
他不怀好意的走过去,搓了搓手掌,妥妥一中年油腻大叔的模样。
景书尔眉目渐冷,双手环胸,眼底是九天寒冰,随时可以炸裂。
她浑身上下透漏出四个字:生人勿近。
偏偏中年油腻大叔没有发现,笑的奸诈,站在景书尔的面前。
“小姑娘,来买花?今天这里不营业,关门了,你要不要和哥哥去我店里面,我亲自给你包装一束好看的花。”
白婷看见景书尔,目光闪过一抹担忧。
只不过,这个担忧不是替景书尔,而是替那帮人。
本来她并不想把事情闹大。
可是现在,小祖宗来了,绝对会闹大。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