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銮儿把人交给秦朗逸很是放心,也就没有再去管那个人了,只是偶尔会问问他的情况,从秦朗逸那里得知那个人已经没事了,伤好之后就离开了,傅銮儿也就没有再多去关心。
傅銮儿本就没什么伤,又被强制性要求,卧床静养喝着那些滋补的汤药,这些天她都快要在床上被闷坏了。
好不容易身上的伤都好了,她终于可以下床走动了,急不可耐的就要出门去。她要去买间药材铺,但是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尤其是相府的人,平常她在相府出个门肯定会跟着丫鬟仆人,这不方便她行事。
傅銮儿找了个中介婆子让她帮忙留意,城中有没有什么药铺是需要转让出售的,虽然现在比较着急,但是为了不惹人怀疑和注意,在价格方面她也卡的很严,毕竟如果出手太过于阔绰也容易引人注意。
傅銮儿之所以想要接手别人的药铺,主要是方便经营,药铺一开始就有一个成熟的系统,只是换了个老板,她不必太过于费心,有了药材铺也方便她自己之后实验那些药理,不然每次她想要研制一种新药或者做药丸的时候,原材料永远是个伤脑筋的问题。
一直偷偷摸摸的装病让青晏去买药也不是长久之计,容易被人发现,那如果自己手头上有了药材铺,那么行事起来就方便许多了。
和中介婆子谈完之后,傅銮儿也没什么事了,出了中介所打算回秦家,可是在街上她看见了一个人长得很像是付子晋,她马上追了过去,可是那人马上就消失不见了,以至于她自己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看错了。
傅銮儿回了秦家,舅母见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就上前打趣道:“銮儿,你这是怎么啦?怎么这副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的怨妇呢!”
舅母秦氏见傅銮儿没有一点反应,自己真的猜对了一般,有些惊讶到,她从来没有听说过傅銮儿有中意的人,于是马上来了劲:“该不会我们銮儿真的有喜欢的人了吧?是哪家的公子呀?快和舅母说说,舅母帮你把把关。”
“舅母,你就不要这么八卦了,没有哪家的公子?你是今日上街看到了一个离开了朋友,但是他又突然一下不见了,我在想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看到离开了的朋友,还突然一下消失不见。”这下把秦氏给吓到了,“銮儿,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不过这段时间你也确实一直都不太顺,还遭遇了山贼绑架,要不就我帮你请个高人回来做做法事,帮你驱赶一下身边的小鬼保佑你平安。”
听到秦氏越说越离谱,傅銮儿知道肯定是秦氏误会了她说的离开的意思:“舅母,你误会了,我的那位朋友他是出门去了远方,离开了京城。”
“那也不一定的呀,算了,算了,还是请个高人回来做做法事比较安心,最近这段时间呀我心里一直都觉得不安心,总觉得要发生什么大事情一样。”
傅銮儿是马克思主义精神的信仰者,向来都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她从来都不信那些鬼神什么的,但是古代人的信仰鬼神之说也是他们的精神信仰,虽然不信,但是傅銮儿还是配合着秦氏请高人回来做法。
秦氏办事效率也是极为高效的,很快便从寺庙里请来一位德高望重的僧人回来为秦家祷告祈福。
秦家乃是将门,一身的荣光都是从战场上厮杀下来的,一生中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的亡魂葬于他们的刀刃之下,对于那些鬼神佛学他们也只是尊重却不信,但是依旧还是配合着秦氏。
寺庙的僧人来到秦家,秦氏忙前忙后的招待着,为首的那位应该是寺庙的住持方丈,他一进门就走到傅銮儿面前盯着她看了会儿,后来又问了傅銮儿的生辰八字,一场祈福祷告结束后,临走时那位住持方丈还特意送给了傅銮儿一个锦囊,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
晚上傅銮儿在房间里无聊打开了住持方丈送给她的锦囊,锦囊里只有一张纸条,条上写着一句话——一身二魂,月阳之日,五行归一。
傅銮儿看着字条陷入了沉思当中,难不成那位住持方丈已经看出来她的身份,知道她并非是真正的傅銮儿,可要如果他看出来了为什么不直接揭穿她。
不过就算他说出来应该也不会有人相信的吧,魂穿这种事情没有经历过的人应该都不会相信。
一身二魂,难道傅銮儿原本的灵魂也在这个身体里,可是为什么她好像没有察觉到傅銮儿的存在,而且要如果傅銮儿的灵魂也在这个身体里的话,为么这个身体现在是由她来控制的。
还有月阳之日是什么日子,五行归一又是什么意思,这些都是她所不知道的甚至她连自己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都毫不知情,她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系统,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她到底要怎样才可以回去啊!
这些东西都是她想不通的,想着想着就慢慢的进入了梦乡,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全世界抛弃的人。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想一定要找一个机会去找那位住持方丈,好好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一早,傅銮儿就出发去找了鸿福寺,去找住持方丈,可是上天好像跟她开了一个玩笑似的,住持方丈在昨夜安然离世,那个锦囊也就成了一个永远的迷底。
傅銮儿给住持方丈上了三炷香后就离开了寺庙,回去的时候看着那片竹林,上次她们就是在那里被绑架的,后来大哥带兵过来把他们给一网打尽了,现在那里应该很安全,可是可能留下了心理阴影吧,再次走过这里时,心里还是慌慌的,总感觉会有一个人突然从暗处里冲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