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钰郅满脸心疼,看着沈栀锦,说道:“不用担心,阿远会处理的,我们先去萧逸家。”
说罢,玺钰郅就把,沈栀锦抱上了车,自己一路飙车,飙到了萧逸家。
边抱着沈栀锦,往里面走,一边问着佣人,“萧逸呢?”
“大少爷在楼上,放标本的,那个房间。”
玺钰郅直奔二楼,吼了一声,“萧逸,给老子赶紧出来!”
被玺钰郅,这么一吼,萧逸直接,从房间里面,快步走了出来,说道:“来了,来了,别喊了,一会标本,都要被你,给喊活了。”
走近一看,玺钰郅身上,还沾着血,沈栀锦小腿上的伤口,还在滴血,显然沈栀锦,已经陷入了昏迷,萧辰赶忙说道:“赶紧的,快,快,快。”
把沈栀锦,抱到房间,平放到床上后,萧逸用剪刀,把沈栀锦的,衣袖和裤管剪开,说道:“怎么伤的,这么严重,幸好家里,有麻醉剂。”
随即,喊了一声,“小嘉,去拿两支,麻醉剂过来。”
很快,就给沈栀锦,注射了麻醉剂,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把子弹取出来。
萧逸额头上,已经全是汗,把伤口缝合好,用纱布,包扎好了之后,说道:“如果伤口,发炎了的话,到时候就必须,打盘尼西林。”
玺钰郅眉头紧蹙,说道:“嗯,我知道了。”
毕竟,区区几支,盘尼西林,玺钰郅还是有的。
沈栀锦依旧是,处在昏迷的状态,嘴唇发白,整个人脸上,全部都是虚汗,萧逸让佣人,打了一盆热水,送到了房间。
玺钰郅很仔细的,帮沈栀锦擦着汗,中途沈怀远,来萧家汇报,“爷,我们在那家烟馆,找到了,大批的军火,鸦片我们,也都找地方,悄悄销毁了,还有就是,那家烟馆里,有一条密道,是可以通向,七里铺那里的教堂。”
“你先回大帅府吧,和老爷子说,我和栀锦,今天晚上,可能回不去了,让他不用,等我们了,和蒋枫先吃。”
到了晚上,沈栀锦麻醉劲,过了之后,醒来就看到,玺钰郅靠在,自己身边,虚弱的说道:“玺钰郅,我想喝水。”
隐隐约约,听到沈栀锦,在喊自己,说要喝水,玺钰郅睁眼,给沈栀锦,倒了一杯温水,把沈栀锦轻轻扶起来,自己侧着身,坐在沈栀锦的背后,让沈栀锦,靠着自己,然后把水,递到沈栀锦嘴边,看着沈栀锦,慢慢喝下去之后,才放下心。
玺钰郅含着眼泪,说道:“栀锦,以后小心点,不可以这样了,知道吗?”
“嗯。”沈栀锦点点头,对玺钰郅说着,“那个女子,是苗疆巫族的人。”
见沈栀锦,提到这个,苗疆的女子,玺钰郅一脸阴沉,冷冷的说道:“苗疆巫族,先前征战的时候,放过他们一马,本以为,他们会,苟延残喘的活着,没想到,如今出来作祟,既然还伤了……还伤了你。”
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玺钰郅就要,带沈栀锦,回了大帅府,萧逸也跟着,一同去了大帅府,出门之前,还不忘带着药箱。
玺老爷子和蒋枫,看到玺钰郅,抱着沈栀锦,终于回来了,“哎呦喂,这是怎么回事,栀锦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啊。”
“爷爷,我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过几天就好了。”沈栀锦不想让,玺老爷子担心,于是,糊弄着玺老爷子。
一旁的蒋枫,打着配合,说道:“栀锦姐姐,之前几天,就有点虚,医生说要,好好休息。”
萧逸也应和道:“对,对,对,昨天晚上,玺钰郅就是,把栀锦带到我那,去调养了一下,这一个月,得卧床好好调养,”
“那快抱到床上,好好躺着,慢点儿啊,别把栀锦,给摔到了。”玺老爷子关心的说着。
玺钰郅将,沈栀锦抱到了,二楼卧室床上后,问道:“还疼不疼?”
沈栀锦摇着头,回应道:“还好,不是太疼,没有被打中的,那一瞬间疼。”
接着,又说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审那个,苗疆的女子啊?”
“今天就会去审,放心不会,被她下蛊的,阿远已经,把她的那些东西,都给烧毁了。”玺钰郅半开玩笑的说到。
沈栀锦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对玺钰郅,说道:“听萧逸刚刚,和爷爷说的,我这枪伤,估计没有,半把个月,下不了地吧。”
听到沈栀锦,这么说,玺钰郅说道:“对,你伤到小腿,还好没有,打到小腿骨,不然,夫人一年半载,都下不了地,不过,夫人放心,夫君帮你出气。”
沈栀锦“哦”了一声,笑着说道:“那夫君,你快点去,帮我报仇,还有,那个苗疆女子,就是绑架,梁霄城的人”
等沈栀锦,睡着了之后,玺钰郅就去,审了那个,苗疆女子,坐在凳子上,蔑视的看着她,说道:“阿曼?”
随后,摆了摆手指,示意士兵动刑,玺钰郅又提醒道:“记住,要她永远,都站不起来。”
没过多久,阿曼就招了,“我说,我说,是蒋铭,让我这么做的。”
“早说不就好了嘛。”说着,玺钰郅就把,枪口抵在,阿曼的额头,“知道你不想死,你帮我写个消息,就这么写,事情败露,但是,玺钰郅的人,就只搜出来了,那批军火,鸦片没有,被他们找到。”
阿曼按照,玺钰郅的要求,写了那封信,说道:“现在可以,放了我了吧。”
玺钰郅只是笑了笑,就离开了,交代了沈怀远,一些事情,就去看沈栀锦了。
只是就短短的,几个小时的时间,沈栀锦就开始,发起了高烧,玺钰郅赶紧,把萧逸找来了。
萧逸一看伤口,就发现伤口,已经发炎了,说道:“伤口发炎了,得打盘尼西林。”
“我这就让,阿远去取。”玺钰郅彻底急了。
随后,让沈怀远,去取来了,几支盘尼西林,“爷,仓库就找到这些,还有的,都在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