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钰郅笑了笑,心中想着,不愧是自己的夫人,就是有眼光,“就在今天,上午的时候啊。”
凤眸看着玺钰郅,问道:“你今天上午,和我申请完,那个结婚证明,又干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啊?”
“今天上午,我收到情报,说是王冀川,一直在暗地里,贩卖鸦片。”玺钰郅只好,如实告知沈栀锦。
而沈栀锦,心中想着,这个王冀川,是真真儿的,不要命了,现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既然还在,铤而走险的,贩卖鸦片。
想的出了神,嘴里还,念叨了一句,“这个王冀川,也是真的,不要命了,我看他,也不是很穷嘛。”
在一旁摆弄着,木偶的玺钰郅,听到沈栀锦,说这话,不禁笑出了声,“哈哈哈,栀锦,你真是可爱,怎么就觉得,王冀川家,不是很穷呢。”
沈栀锦不假所思的,回答道:“你看啊,王冀川他,可以送他女儿,去出国留学,就凭这一点,王冀川他,就不算穷,相反,他家境还算是,比较殷实的,而且,这上海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王冀川早年,就是靠药品,赚了个暴利。”
听沈栀锦,说出了王冀川,是怎么暴发的,玺钰郅摇了摇头,故作惋惜的,说道:“可惜啊,王冀川现在,他家的地契,可都在我这儿呢,并且,他家的那栋房子,也都被他,抵押给银行了,你说他现在,到底是富裕,还是贫穷啊。”
说完之后,就接着摆弄着,那具木偶,沈栀锦刚刚,还想说些什么,直接就被,玺钰郅的,一个举动,给惊到了。
只见玺钰郅,轻轻的动了一下,那具木偶,结果,那具木偶的头,直接“嘭”的一声,重重的就这么,砸到了地上,“我没用力啊,我都没有,碰到它的头。”玺钰郅急忙,和沈栀锦解释着。
看着掉在地上的,那颗木偶的头,还在地板上,转了两圈,沈栀锦看木偶的头,掉在了地上,连忙起身,过去把那颗,木偶头捡起来。
正要把木偶头,重新装上去的时候,凑近仔细一看,发现了一些不对,一手拿着木偶头,一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玺钰郅,问道:“玺钰郅,你有没有,手电筒啊?”
“怎么了,发现什么了?”玺钰郅听,沈栀锦这话,心中一下子,就明白了。
说着,便上前,看了一翻,从木偶的颈部,向下看,发现木偶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于是,玺钰郅径直,走到桌子那,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支手电筒。
大步走向沈栀锦,将沈栀锦,护在身后,自己拿了手电筒,木偶的颈部,往里面照,看了一下,直接喊了一句,“阿远!带着那几个,刚刚搬过,这具木偶的,士兵过来。”
随即,就握住了,沈栀锦的手,带着沈栀锦,坐到椅子上,说道:“那具木偶里面,是中空的,刚刚看过了,确实有东西。”
“是什么?”听到玺钰郅,说木偶里面,有东西的时候,沈栀锦内心一喜,可令沈栀锦,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具木偶,里面的东西,却是一个,四岁孩子的尸体。
没有过几分钟,沈怀远就带着,刚刚搬过木偶的,那几个士兵,来到了书房中,“爷,人带来了,是有什么任务,要他们去执行吗?”
玺钰郅一改,往日的亲和,严肃的问道:“你们几个,在搬木偶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这具木偶,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其中一个士兵,回答道:“报告大帅,我们几个,刚刚开始,搬木偶的时候,还没有觉得很沉,可是到后面,越搬越觉得沉,就像是里面,有什么,很重的东西一样。”
“你们把这木偶,砸开来,小心些,别砸坏了,里面的东西,刚刚本帅,已经看过了,没有什么机关。”说罢,玺钰郅就看着,那几个士兵,砸起了木偶。
果不其然,那木偶里边,隐隐约约的,显现出来,一个孩子的手,“大帅,这里面有个,孩子的手!”
听到士兵,说有孩子的手,玺钰郅才开口,说道:“所以才让你们,小心一些砸,别砸到里面。”
沈栀锦已然,已经坐不住了,直接从紫檀椅子上,站了起来,大步流星的走到,玺钰郅的旁边,皱着眉头问道:“怎么样了?”
看沈栀锦,问自己了,玺钰郅握住沈栀锦,安抚道:“没事,快了,应该马上,就能好了。”
砸了差不多,七、八分钟的样子,才算砸好,“大帅、夫人,全都砸出来了,就是个小孩的尸体,看样子,已经死了,有段时间了。”
听到那士兵,所说的话,沈栀锦瞬间,脊背发凉,鸡皮疙瘩都,快要起来了,心中想着,这到底是,多没有人性,才会把一个,才四的孩子,封在这具,木偶里面。
看天都已经,这么晚了,也不好叫,常易过来,沈栀锦说道:“你们先退开点,给我找一副,干净的手套,还有,去我之前的房间,在衣柜的,左下角那里,有一个箱子,在那个房间的,盥洗室里面,洗漱台下面的柜子里,有一块香薰,一起帮我拿过来。”
话毕,就走到尸体边,蹲下观察着,几分钟之后,两个士兵,急匆匆赶来。
“夫人,手套。”
“夫人,你要的箱子和香薰。”
沈栀锦二话没说,直接戴上手套,分别向右,和向左,转动了一下,尸体的头部,看了会后,又将头部摆正,发现没有外伤,对众人说道:“死者头部,以及颜面部,没有明显的外伤。”
又将尸体的下巴,轻轻抬起,用手将,尸体的口唇部打开,仔细的看了会,说道:“死者嘴唇青紫,口腔内无异物,并且死者的身体,也是发青紫,初步来看,应该是,窒息性死亡。”
说着,便打开那个箱子,那出手术刀,消完毒之后,直接将尸体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