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是名义上的?难道你这么优秀的女人还配不上思觉寒吗?”余钱没有开玩笑,很正式的问出的问题。
“你真的觉得我优秀?”庄姝姬很意外余钱夸她。
“确实很优秀啊,修为、长相、心智,哪一样都顶级的,你就是最优秀的一批了。”
“呵呵,谢谢;其实我认识思觉寒的时候,他已经进入了膏肓状态,已经离死亡非常的近了,我只不过是替他来保管遗物的而已。”庄姝姬落寞的说。
“能具体说说吗?”
“呵呵,你也喜欢八卦吗?其实我见到思觉寒的时候,是他刚从神魔大战的战场上回来的时候,已经伤的很重了,所以不久之后他就死了。”
“那你为什么还嫁给他呢?”
“因为这是魔族的兴亡大事;思觉寒留下了自己的魂魄,让后世的魔族融合他,并把洞玄策也封印进了玉牌,同样留给后世融合魂魄的人,他想让这个人继续用他的能力来重振魔族,让魔族统领宇宙万物。”
“呵呵,你们魔族真够团结的,就为了这个目标,你嫁给了一个将死的人,然后苦守了几万年?”
“这就是我们的意志力,魔族必将统治宇宙。”
“可是我要是修成洞玄策、融合了思觉寒的魂魄,那怎么办?你们还能制约我、操控我吗?”
“这也是我不想让你得逞的原因;但是,现在好像这件事并不受我左右,还有人在帮你啊。”庄姝姬警觉的说。
“那你觉得那个人是谁呢?比如,玉牌或者操控玉牌的人?”余钱也正想询问这个问题呢。
“我只是猜想,并不知道是谁?我们这里也没有人再比我的修为高了;所以不会有人操控玉牌,玉牌一定是自己的行为,也就是思觉寒灌输进去的术法在作祟。”庄姝姬是这样理解的。
“我感觉不像,应该还有比你修为高的人存在;你只是没发现而已,玉牌中的术法再厉害,如今几十万年已经过去了,它也应该消耗尽了能量,不应该有这能力了。”余钱想引导或者提醒庄姝姬。
但是,庄姝姬却依旧摇头:“没有这样的人,你应该相信我,几万年了,这里一直是我主导和管理,不存在比我强的人或者其他生物,只有这块玉牌我没能完全掌控;咦,哦,它又跑你那里去了。”庄姝姬伸手去兜内拿玉牌,发现不见了,吃惊之后,她立刻明白了。
“什么?玉牌又跑我这里了?”余钱说着伸手进自己的兜内,然后惊讶的说:“我靠,还真是的,它在这呢。”
“咯咯……,这回信了吧?”
“我还是觉得又强于我们很多的高手存在此,是他在操控玉牌;也在操控一些你做不到或者你不想做但正确的事情。”
“这只是的猜测,我从来没遇到过;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我要回去了,你在这里会有专人照顾的,但是不许随便行动,更不许去找雪娇,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庄姝姬再次警告道。
“你这娘们真是的,这翻脸比翻书还快;说实话,你这里的人管不住我的,我已经把这魔摩天看了一遍了,你们谁发现了?”余钱之所以坦白,就是不想在受到限制。
“你胡说呢吧?你什么时候出去了?”庄姝姬依旧质疑道。
“我问你,雪娇是不是在万里外的那个水潭之中呢?”这时余钱最怀疑的地方。
“你去雾掩潭啦?我怎么没发现你?”
“好了,你不要问这个了我;既然不愿意说雪娇的所在,那我就自己找吧;还有朱全达和李普生是怎么回事,我看他们在这里地位很高啊?”
“朱全达是思觉寒外孙;思觉寒和他的妻子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嫁给了一个天人,生了朱全达,所以他也算是这里的皇亲。”
“我去,朱全达还特么有这个背景呢?我说他怎么耀武扬威的呢?话又说回来了,即使他是皇亲,皇都不在了,他还有什么可猖狂的呢?换句话说,你为什么这么惯着他呢?这里不是你说了算吗?”
“这是因为它,这里的天;不过这个我不能跟你说的这么详细,如果你想知道,那就等你修炼成洞玄策吧;那时候你问什么我都告诉你。”庄姝姬说完带着一丝狡黠的笑。
“好吧,不说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你们魔摩天四周的那九根管子是怎么回事啊?”
“你真的出去啦?好了,我说了,不能告诉你,先修炼吧;哦对了,我们曾经还打过赌呢,我三天不杀人,你可是要改姓名的啊,我可真没杀人啊。”庄姝姬坏笑着转移话题了。
“哼,那你输了,当天你就火烧了那颗星球,死了不少人呢。”余钱正色说道。
“可那不是我杀的啊?”
“你下令烧的,死的人不是你杀的是谁?”
“就不是我杀的,这个赌约不算了,你也不许再提了,否则我就收拾你。”庄姝姬竟然霸道的像个小女孩,让余钱恍惚的以为她就是雪娇呢。
等庄姝姬走了,余钱再次拿出那块玉牌,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急着在修炼,而是又把分身都放出去,因为当务之急是找道雪娇;另外,他也没看到潜伏在阔宇身边的黑八,所以他想再让分身出去找找她们。
但是一圈下来,他还是没找到她们,这让余钱很担心;但是又没有办法,所以他觉得还是修炼这个洞玄策吧。
还是让分身保护自己,再次进入昏睡之中,这一次梦来的尤其快,而且他直接坠入了那个风洞之中,并清晰地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呼喊他。
“余钱,快点过来,快点。”
“你是谁啊?怎知道我呢?”余钱于梦中问道。
“过来,过来我告诉你。”女人的声音很阴森,让余钱又浑身发冷起来;不过他依旧向风洞底部坠落着。
又经过一段时间,余钱感受到了下部的情况,虽然里面漆黑,但是并不耽误他探查;他发现整个风洞的底部竟然都是暗稠子,而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人就被困在暗稠子之中,是她在向余钱呼喊。
这个女人全身被困在暗稠子之中,仅有头部露在外面,并不停地呼喊着。
来到暗稠子上面,余钱悬停住,然后问:“你是谁?为什么叫我下来?”
“你该认识我的。”女人用术法把自己头发分开,露出了面容。
“啊?是您?”余钱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