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这一声,白初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本是为了撒气如今倒是成了噎气,可也好像不是噎气,就觉得气氛有点……
“阿初……”沈砚这一声喊得低沉嘶哑,尝过荤味的男人哪里还守得住。
这一声喊得白初一个激灵就要缩回去,却是被向后给压在了床榻之上,炙热的吻就那么迎面袭来,以不可抵挡之势夺取着白初的呼吸。
白初蜷了蜷缩在袖子里的手指终是没能抬起,就那么任由那人夺取着她的呼吸,直到快要窒息,才被放开,那温热的呼吸并没有退去,而是靠在了她的耳侧。
沈砚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得憋废了。
“阿初,嫁给我吧,我快受不住了,你嫁给我好不好?”
每天暖香玉在怀,最多就只能亲亲抱抱,别的什么都做不了,真的要憋死。
低沉嘶哑的声音,染着浓烈的情谷欠,带着乞求,刺激着白初的耳神经,她不知道明明好好说着话,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
“阿初……”
又是一声低唤,直击心间,白初觉得自己也要坚持不住了。
“我不嫁。”白初开口便是拒绝,只是那音已经颤得不能自已。
“阿初……”
这一声颤得白初身子都软了,“你要我给你便是,就像你说的,这种事我们记忆里都有……”
白初这话听的沈砚又好气又好笑,他为什么想要她,她不知道吗?不娶她就这么要了她,他算什么?
“阿初,你把我当什么了?”沈砚有些咬牙切齿地开了口,“我就这么要了你,将你置于何地?我沈砚可不是登徒子,我要明媒正娶娶了你,然后名正言顺要了你,日日要,天天要,要到你下不了床,要到你……”
越说越离谱,越说越虎狼,白初抬手就去捂住沈砚的嘴,“沈砚你给我闭嘴。”
沈砚却不放过,拉开白初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颈两侧,“我就要说,省得你总是把我当登徒子一样打发。要不是没名分,我早要到你腿软,还等到你同意不成?”
“沈砚。”白初这一声满是恼羞成怒,奈何她就剩一张嘴了。
“我偏要说,我们都这般那般了,还差点什么?我的身子你都摸光了,就差亲自使用了,阿初,你都把我这样那样了,你是不是要负责?还是说等你亲自用了,你才……”
沈砚这次没能说完,被堵住了话语。
白初急得满面羞恼,手被压着动不了,最后直接用嘴堵住了沈砚那张蹦着一句比一句虎狼之词的嘴。
沈砚愣了一下,随即直接压着人吻了上去,白初不知道是认命了,还是气急了,还是为了坐实什么的,这一次竟是回吻了沈砚,以至于本来沈砚只是想要亲一亲,最后变成了你来我往的相互亲吻。
白初难得强势,白初这一强势沈砚便弱势了下去,任由白初报复性地吻着他,从唇角一路滑下,路过脖颈,滑过锁骨,流连于胸膛,沈砚就那么任由白初为所欲为。
突地,白初停止了动作,而沈砚这会儿才惊觉哪里不对,他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