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你一遍。”霍西城低着头,晦暗不明地看着地面,“就算我要与别的女人结婚生子……”
他叫她的名字:“苏见烟,你还要救姜家的人?”
这句质问很轻,像是一根羽毛轻轻落在水面。
苏见烟却一下子冷静下来。
她是魔怔了吧,这种典型的霸道总裁玛丽苏剧情就这么上演了,她居然这么作死?
霍西城会跟那些男主一样听到这些话愤然离去受到刺激然后真的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从而报复她?
不会。霍西城没有那么恋爱脑,他只会一枪崩了她。
苏见烟霎时间冷汗出了一后背。
她太掉以轻心了,以前看电视剧看小说的时候每次遇到这种剧情恨不得骂死女主矫情做作,几句话能说清的事情非得作天作地来考验男主对自己的爱。
现在的她,居然和那些女主一样,在用霍西城对她的纵容从而去干涉霍西城。
苏见烟恨不得锤死之前的自己。
霍西城却站起身,向着苏见烟走过来,一字一句地问:“你还要救他们吗?”
小姑娘睁大眼睛,眼底全是慌乱和无措,水汪汪的眼睛倒映着他逐渐靠近的身影。霍西城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视线落在那脆弱的脖颈上。
被野兽盯上的感觉让苏见烟一个激灵,回过神。
莫名的泪水涌上眼眶,模糊了视线,苏见烟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委屈和后怕。
她瘪嘴,眉毛皱成悲情的八字眉,颤颤巍巍的,扑进霍西城怀里,哽咽着说:“我不愿意!”
她不要霍西城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不管是因为她的任务还是别的情感。她只知道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会温柔地摸她的脑袋,对她呵护至极。
她简直有病了这么好的男人放着不要去让给别的女人?
而且,她要是真愿意了,霍西城分分钟弄死她,她还不想在离任务那么近的时候嗝屁回去。
胸口的衣衫已经湿了一小块,怀里娇软的身躯哭的微微颤抖。霍西城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终于,逼得她愿意承认,她在意他了。
“对不起……呜呜呜……”苏见烟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我下次不会再那么……”作死。
苏见烟哭的窒息,稍稍顿了一下呼吸,顺带把后面两个字咽了回去。
霍西城却猛然搂紧苏见烟,抬起手掐住苏见烟的脖子,一拧,冷笑着:“晚了。”
苏见烟嗝屁。
第一个位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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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我,数据太好看了心里兴奋皮一下。)
霍西城却猛然搂紧苏见烟,抬起手掐住苏见烟的下颌,低头狠狠吻了下去。
那是猛兽饥渴数天嗅到食物的凶残,那是爱到极致求而可得的喜悦,那是雄性占据领地的占有。
犹如狂风过境,凶狠的力道让苏见烟都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唔……”
苏见烟轻哼了一声,无助地仰着头,像是随风摇摆孤苦无力的小草,被迫承受着肆虐的风暴。
霍西城突然温柔下来,细细的磨着,像是春风拂面,轻柔温和,让人不自觉打开心房。
苏见烟只觉得一朵朵烟花在头顶炸开,绚丽夺目,让她意识混沌,浑身发软。
许久,霍西城最后重重咬了苏见烟一下,才离开。
他将怀中的小脑袋摁进胸膛,哑着嗓子:“是我的错。”
他不该这么逼迫他的小姑娘,她还没有开窍,她还那么懵懂。是他没有耐心了今日才会说出那种话。
苏见烟闷闷的声音从胸口传来:“什么意思?”
“姜家人不会死,姜家主和霍老爷子关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姜瑄送到军部是作为筹码威胁姜家主,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霍西城细细地解释:“不用担心,我不会有别的女人。”
苏见烟嘴角不自觉扬了扬,随即问:“那之前呢?”
霍西城不解:“嗯?”
“认识我之前呢?在邺城没有别的女人?出国之后,有没有和国外的小姑娘眉来眼去?”
苏见烟抛下一系列的死亡疑问。
在这柔情满满,互相拥抱的时刻,煞风景地问这些问题。
霍西城:“……”
苏见烟掐了霍西城一把:“说啊。”
霍西城叹气:“没有。”
苏见烟在霍西城怀里扭了扭:“我不信。”
霍西城轻笑:“我看不上那些人。”
确实。
霍西城这个人,狂妄自大,出国前觉得邺城的女人没一个配得上自己,他自认为自己逼格高,不愿意和那些经常混迹娱乐场所的女人接触,倒是变相的洁身自好。
出国后,西方对他们这些国外来的人排外心里严重,虽有不少外国姑娘相中了霍西城的皮相,但霍西城还真不喜欢她们眸中不经意表露出的轻视。
霍西城轻轻咬着苏见烟的耳朵:“我所有的坚持,都是为了遇见你。”
他干干净净,所以在与苏见烟见面的时候底气十足,所以看着清雅的苏见烟不会觉得自行惭愧。
他理直气壮地表达自己的想法,表达对苏见烟的占有,而不是只敢窝藏着心思在背后偷偷注视,都只是因为,他和苏见烟一样。
苏见烟羞红了面容。
*^^^^^^^*(又发现了一个新的分割线,爱了爱了。)
军备处。
姜瑄一身掩不住的狼狈和疲倦,他被关在这间小小的屋子快一天了,只有一顿饭和一壶水。
他不在意这些,最难熬的还是他还不知道他的父亲和姐姐到底怎么样了。
那个霍疯子!
饶是有修养的姜瑄,每每念到此,都要咒一句霍西城。
门口突然传来骚乱声,接着是守卫的声音:“苏小姐。”
姜瑄一惊,莫不是苏家小姐来了?
果不其然,苏见烟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我来看看屋里的人。”
守卫为难:“没有命令,这恐怕……”
沉默了一会,守卫一改口径:“请进。”
姜瑄下意识站起身,往门口走去,又想起自己这幅模样估计很是狼狈,便僵在原地。
“吱呀~”
破旧的木门打开,一道白色人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