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夏看着房纹素离去,这女孩应该也是要去换洗一下,也好,自己身上的血迹都成痂了,弄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他向房三点点头,示意房三带路。
房三会意,走在吴夏前头,带他去了贵宾洗澡的房间。
这一路上,吴夏看着大宅里的设计和建筑,满满的富豪感扑面而来。
凉亭,假山,柳树,草坪……应有尽有,简直是个室内桃源!
进入房间,这用来洗澡的房间里也不是普普通通的设计:实木地板,豪华吊灯,墙上的挂钟,巨大的澡池,流光的玻璃窗,洗澡用品也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旁。
池子里的热水一直放着,从上面的口子里缓缓流下,下面的洞口也在不停放水,始终保持水面平衡。水面上的热气缓缓升起,弄得整个房间都是水雾浓浓,真是不知道每个月会浪费多少水电费!
房三向吴夏弯下腰,恭敬地问道:“吴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吴夏蹲下去试了试水,虽然温度对他几乎没有影响了,但洗澡前试水这个程序是与生俱来的,已经成了习惯。
吴夏抬起头看向房三,道:“也没什么事,不过你能不能给我拿桶高精度白酒来,越多越好,拿上个十斤也行!”
房三从没听过这种要求,洗澡时喝酒的确可以,但哪里还能喝十斤,不会醉死在池子里吧……
“十斤?”房三试探道。
吴夏点点头,“对,十斤,快点拿过来!”
这十斤酒自然不是吴夏喝,哪怕他酒量确实可以,但喝下个十斤白酒,还是高精度的,恐怕就不行了。他要这白酒,自然是给布森德的,那家伙说了,“不把账结清,就不会给干活!”
为了改造一下空缘项链的外观,吴夏不得不弄些白酒来给他还账。
“好嘞,我这就去!”房三确定了,他作为下人,也不敢问原因,只管照做就是。
看着房三离开,吴夏一个人孤寂地坐在池子旁。虽然浑身的血痂很难受,但待会儿让房三进来看他洗澡,就不是难不难受的事了!那是**问题,还是拿了就再泡澡的好!
“滴答滴答……”
墙上的挂钟可不停歇,时间飞速流逝……
五分钟过去了,房三终于回来了,气喘吁吁的,好像跑了几里路似的。
“吴先生……呼……你的……酒……”
吴夏站起来,伸手拍了拍房三的背,笑道:“怎么这么累,你跑了很远去拿的酒?”
房三点点头,“对啊,厨房里没有高精度的白酒了,我只能跑到酒房去拿,三里路呢!”
吴夏眉毛一抬,这房家也忒大了吧,不光大,东西还一应俱全。
房三放下酒桶,向吴夏鞠了一躬,道:“您洗澡吧,我就在门外,有事叫我就行!”
吴夏点点头,看着房三出去,还把门带上了。
澡池里的水雾还是那么浓密,吴夏脱了衣服,精壮的腹肌裸露在了空气中。
全都脱了,吴夏光溜溜地坐进了池子里。舒适的水温让他不禁感叹:“好爽啊~”
把身体随便擦了一遍,吴夏盘坐在池子里,意识进入了系统里……
还是那个昏暗的房间,还是那个孤单地坐在板凳上的布森德。吴夏把收进储存空间里的高精度白酒拿了出来,递给了布森德。
“喽,你要的酒!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你可得好好感谢我!”
布森德白了他一眼,抬起宽大的手掌接过了酒桶。打开酒塞,白酒浓烈的香味瞬间遍布了整个房间。连吴夏闻到后都不禁砸了砸嘴巴,“这酒也忒香了,我都没喝过呢!”
布森德看吴夏一副醉汉的样子,吓得赶紧抱住了酒桶,“你别想打主意,概不退还!”
吴夏嗤之以鼻,虚道:“切,我在外面,到时候还能弄到,才不稀罕呢!”
吴夏还没意识到这句话的重要性,而这番话进了布森德的耳朵,他铜铃般大的眼睛瞬间鼓了起来。
“那好,以后还想要我帮忙,至少得拿五十斤酒来付账!”
吴夏嘴角一抽,脸上不屑的表情瞬间凝固:“我去,你打劫呢,五十斤酒!”
布森德笑了笑,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吴夏见状,坐到板凳上无奈地舒了口气,道:“行,下次给你弄来,那这次的忙你得给我弄了吧!”
布森德把酒轻拿轻放地小心翼翼地放到工作台后,然后走了出来,答道:“行啊,你说吧,什么忙?”
吴夏大笑一声,从板凳上跳了起来,他把脖子上的空缘项链摘了下来,递向了布森德,道:“这东西,帮我改一下外观!”
布森德接过空缘项链,随便看了看,嗤笑道:“简单,五秒搞定!”
布森德拿着空缘项链走到工作台,他放下空缘项链,一手拿起锤子,直接狠狠砸了下去。
“我去!”
吴夏见状,不由心头大叫:这么砸,我的项链不就没了嘛!
“啪!”
锤子落下,空缘项链上闪过一道白光,把项链完全包住。
白光散去,吴夏迫不及待地跑了过去看结果:这要是没了,我跟你布森德势不两立!
气急败坏的吴夏就没想过,自己如何和系统的人物势不两立……
“呼……”
看到结果,吴夏心头的大石落了下来。工作台上,一个金光灿灿地手环正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看来成功了!
布森德收起锤子,看着吴夏道:“怎么样,说了五秒搞定就五秒搞定!”
吴夏理都没理他,拿起手环查看起来:
空缘手环(物品)
简介:房家的至宝,佩戴上可保人不受外界侵蚀,能够在任何时候保持清醒!(仅外界因素)
除了名字变了,简介和原来一模一样,写的还是房家至宝。
“对了,布森德,我这个东西的外界因素到底是什么意思?”吴夏把手环递给布森德,让他给自己解解惑。
布森德接都没有接过去,他不屑地说道:“所谓的外界因素就是指别人对你做的事,列如:毒药,迷药,乃至对方造成的伤势!这么说吧,我把你手打断了,你都不会觉得多痛,哪怕血一直在飙,你也还能够继续打!”
吴夏摸了摸下巴,感叹道:“那这东西就是打架时的神器啊,对手越打越惨,自己却不受伤势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