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望踹门的事情,车间里不少人都在传说,这事情传到了周丽华的耳朵里。周丽华也挺关心的问起吕望事情的起因。吕望倒是无奈的一笑说:“都是我那老同学没有说清楚,他说空压机房的女孩让耿秋明叫去了宿舍,我还以为是你呢?谁知弄错了。”周丽华听了也只有苦笑了,不过此后周丽华和吕望之间的关系似乎更近了,他们和李键之间似乎疏远了一些。
又过了一段,车间大检修,还进行了技改,这一折腾,磷铵产量提高了,车间为了照顾成品包装受苦的人们。把筛风岗位减员了,给成品包装加了一个人。其实这加了一个人并没有照顾了大多数人,只是成品包装组的组长轻闲了,他不用干活了,只是在料仓快满的时候叫叫人。吕望从筛风又回到了成品包装岗位了。过了半年厂里又因为建新车间抽调了一些骨干,而精岗减人,那两个从筛风调下来的人又有了岗位,吕望却留在了成品包装。吕望身子骨弱,虽然没有再累趴下,但是一个班下来也累的够呛。周丽华也挺心痛他的,说:“小吕,其实那次你闯耿秋明的宿舍又何苦呢?”吕望笑了笑说:“我当时以为是你呀?”周丽华也笑了笑,叹气的说:“也许咱两该有这一劫吧!”吕望苦笑着说:“也许咱们也该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才能修车正果呢?”周丽华笑了。
吕望以为他被调回了成品包装岗位,就是他人生最大的劫难了,其实他最大的劫难还没有到来呢?那次劫难不仅是来自身体的苦累,而是来自内心的苦楚,他的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