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贯又是一结,他哪里想到阮初禾从一进来就设局在这里等着她?
众人想起方才的种种,顿时看向张贯的目光更是莫测。他看向一旁的穆承,拼命的给穆承使眼色,好久之后穆承才慢慢上前。
阮初禾看着他面上的微笑以及那传说中气质如兰的温润如玉,心中一凛,笑你大爷!跟个智障似的!
穆承打起他招牌式的笑,盯着阮初禾,若有所指的开口:“睿王妃果然思虑周全!”
阮初禾连连推脱:“哪里,哪里!我这点思虑怎会及得上世子?”
她前半句像是在感谢人家夸奖,后半句她话语一转:“敢问世子是京兆府衙门的参谋还是师爷?”
她的言外之意是,什么都不是就给我滚一边去!
阮初禾的话,听着倒是温和不刺激,可是却老让人觉得刺,若不是看她面色真诚,还真以为她在讽刺,哦……其实她就是在讽刺。
穆承愣了愣,竟然笑得更开心,阮初禾心中警铃大响,这种人,得远离!不是变态就是人精!
穆承一步步靠近:“劳睿王妃挂心,在下并未在京兆府衙门谋职,不过是帮衬一二,相信以王妃的温柔贤淑也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是吗?”
只见阮初禾噙起笑意:“哇!本妃也一直觉得自己温柔贤淑呢!果然还是世子慧眼识英雄!”
在场之人一结,这人有病啊?他哪是在夸奖你?明明是在让你表态,配合调查好不好?
穆承也跟着一滞!似乎也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
跟老子来阴的?阮初禾心中一笑?歪楼可是本妃的拿手绝活!
“王妃!”公堂之外卫影的声音响起,阮初禾闻言,朝外望去,卫影身边除了清雪他们几人,还站着一个身着睿王府服饰的家甲。他们的神色似乎都不好。
阮初禾看着几人匆忙的神色,走出去,看向卫影,最后看向那个家甲:“何事?”
家甲语无伦次的开口:“王妃,王爷……王爷吐血!大夫说王爷快……快不行了!”
“什么?”阮初禾眉头一皱:“我过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这样?”
家甲摇摇头:“不知道!钟管家让您赶紧回府!”
阮初禾没有与张贯说明,直接跨出去,两步之后她的声音才传来:“回府!”
她之所以会来京兆府衙门不过是想借此机会,将自己和元寒遇刺的消息散播出去。现在目的达到了,她自然不会多作停留。
张贯望着阮初禾一干人的背影,心中气愤,倒是穆承,带着不达眼底的笑意,看不出真实的情绪。
回到睿王府的时候,睿寒院已经围了好多人,里里外外站着许多大夫,元寒躺在床上,嘴唇比以往更紫。
不过病床上的人似乎微微有了点意识,他半闭着眼,望着门的方向,看到赶过来的阮初禾之后,微微抬手,虚弱的叫了一声:“娘子!”
阮初禾望着他的样子,一步步走过去,握住他的手,最近站着的人给阮初禾滕地方。
“怎么会这样?”阮初禾问出声来。
四周没有人回答她,钟洋哽咽了一下,慢慢上前:“回王妃,大夫说是毒素复发!”
阮初禾眉头一皱:“毒素复发?”她愣了愣:“可解吗?”
四周的人纷纷低下头。
“那压制住呢?”
还是鸦雀无声有。
“压不住?”
没人敢顶着这风口开口,最后只能是钟洋给阮初禾说明情况:“老奴差不多将全城的大夫都请来了,他们都说毒素复发,来势汹汹,怕是……怕是……”
“他们治不了就再去找,我就不信没有人能解此毒!”阮初禾略带咆哮的开口。
元寒的头艰难的在枕头上动了动,望着阮初禾,挣扎着半起身,想朝阮初禾靠过来,但太虚弱,动都动不了,阮初禾赶紧扶住他,靠在自己肩上,元寒抬眼望着阮初禾:“娘子不生气,生气不好看!”
说着,口中吐出一大口血,阮初禾赶紧拿着手绢给他擦干净:“好,我不生气,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我觉得肚子里好难受!”元寒气若游丝,仿佛一掐就断了。
“不难受,坚持一会儿就好了!”阮初禾安慰到。
元寒打了一个颤栗:“娘子,我好冷!”
阮初禾本能的拉着被子,盖住元寒,手臂绕过元寒掖住被角。
“大夫呢?大夫呢,死哪去了?”阮初禾朝着旁边喊。
旁边大夫吓了一跳,不敢上前,最后站远一些的一个大夫才慢慢上前,过来给元寒检查,但是一搭上脉搏,脸顿时就沉了下来。
“娘子,我好困!我想睡觉!”元寒的眼睑一点点合上。
“不要睡啊!”阮初禾开口。“我带你去吃糖葫芦好不好?”
元寒迷迷糊糊应了一声,但还是闭上了眼。阮初禾晃了晃:“元寒?……元寒!”
可是靠着的人还是没动静。
------题外话------
亦安打算给女主开外挂了,再过个两三章,霸气护妻毒舌王爷就该觉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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