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走近翎书就自然的走上来拉着她开始抱怨
“翎棋,一年未见你更漂亮了,看我又黑了。”
“没有,你也漂亮了很多,是吧翎棋。”经霜很适时的插了这么一句
“没跟你说话。”
“嘿,我怎么你了?见面才说一句话就把你得罪了?”
“你们在这儿好吃好喝的,就放我一个人在外流浪,不容易回来也不款待一下,你说是不是得罪我了?”
“放心,一定好吃好喝的伺候你。”
“经钺,我发现你会笑了。”
经钺本来带笑的脸一下子绷住了
“干嘛呀,夸你呢,真不给面子。”
“别跟他一般见识,走,去我们住的院子,早准备好了,我还以为你今年不回来了呢,那就太浪费了。”
“不回来正好啊,你们三个享受。”
“哪里话,你才是贵客。”
翎棋没有插话,看来没有什么琴棋书画了,他们四个不就是很好的搭配嘛,两个闷葫芦,两个人精,如果不是翎棋突然死了她附在翎棋身上,这搭配真是绝了,不过现在就剩半个闷葫芦了。
翎书很健谈,在饭桌上讲着她在启牟的经历,不过很巧妙的避过了重要信息,只是听着热闹罢了,大家都有自己的职责,所以很理解,并不深问。
翎棋一直没有说话,所以翎书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可能往年的翎棋就是这么一个聆听者。
许是她自己说累了,也知道从翎棋和经钺口中听不到什么,所以就转头问经霜了。
“经霜,你们在京城有什么趣事说来我也听听,在主子身边肯定发生很多有意思的事。”
“也没什么,刺杀倒是挺多。”
“主子可曾受伤?”
“呃,有次没留神主子手臂受了点儿小伤。”
“什么时候?什么人干的?现在如何了?”
这三连问让翎棋佩服厉萧煴的管理能力,这一个个的都很忠心,听到他受伤的消息都这么紧张,再想想也没有什么不对,在这种非生即死的斗争中,如果主子真遇到什么事情,他们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为自己的命运着想很正常。
“几个月前吧,除了庆王还有谁,不过是小伤很快就痊愈了。”
“你也是,我们生来就是为了保护主子的,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让主子受伤呢?”
“我也没想到,主子会去救人啊,本还想着隐藏实力呢。”
“主子为了救谁受伤的?”
“徐尚书家的千金。”
“徐新柔?”
翎书脱口而出的名字让翎棋很好奇,徐新柔有这么大的能耐吗?让这个千里之外的优秀侍卫记得她还真是不容易。
“没想到你多年不在京城,京城的人你倒是记得清楚。”
“你忘了之前是我在京城收集消息的,因为蔟希我才去的启牟。”
“几年前的事了,我竟忘了。”
“我记性好着呢,徐尚书不是庆王的人嘛,太子为何要救他女儿。”
“所以我说没想到啊。”
“主子是想拉拢他?”
“不知道”
“那徐新柔呢?现在何处?”
“死了”
“啊?”
“在大婚当日被庆王刺杀了。”
“大婚?与谁成亲?”
“吏部夏家大公子。”
“吏部也是庆王的人,两家成亲不是更好吗?”
“我也不知为何。”
“她得罪了庆王?”
“不知道,这个你得问经钺。”
经钺很自觉的通报了自己的调查结果
“我也一直未查出来。”
翎书像是卸下什么担子随口说
“自相残杀才好呢。”
经霜可能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赶紧转移话题。
“不说这些了,来喝酒,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祥运酒楼的好酒。”
“祥运酒楼?不该是味安居吗?”
“如今京中最有名的当属这祥云酒楼的酒了。”
“我才一年不在就变化这么快?”
“呀,说来话长,往后慢慢说,先喝酒。”
“翎棋,你也喝啊。”
“他不能喝酒”经霜和经钺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翎书终于发现哪里不对了
“怎么了?我记得你酒量挺好的啊。”
经霜很贴心的告诉了她翎棋被下毒身体受损的事情,她听了经霜的话很心疼的拉过翎棋的手
“翎棋,你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刚不告诉你了吗?还问,她继续装高冷。
“你放心,主子肯定不会亏待你的,你一定要养好身子,我还想跟你比武呢。”她这话说的很是感人,可与刚才的情绪相比差了很多,由此,翎棋也就知道她们关系并没有那么亲密,所以就继续保持沉默,反正过段时日她就走了,与她也不可能有什么交集。
这大过年的经霜怕翎书再说下去翎棋心里堵得慌,于是打断翎书
“别说这话刺激她了,她已经够难受了,吃菜。”
“翎书,你什么时候回启牟?”
“主子说让我过了正月再走。”
“主子也是心疼你一个人在外才会让你多呆些日子吧。”
“是呀,每年初一主子都会让我们歇上一日聚一聚,可他自己却从未歇息过。”
人家是太子,用得着你操心嘛,想啥时候休息就啥时候休息。翎棋发现一提起厉萧煴,翎书就很兴奋,跟她早上见他们的兴奋还不一样,不会是对他有什么特殊感情吧?不过宫女还能成妃子呢,人家想想怎么了?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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