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关上了,我们怎么出去?”威廉姆斯说。
“不要紧,即便是从里面关上了,我也有办法打开,但是这剩下的棺材不能再打开了,这里绝不是主墓室,没有一具是国王的棺材。”我说。
“既然都不是,你快点打开门,让我们出去,在这里怎么感觉都不对。”杜鲁门说。
我也觉得这里不应该久呆,就又拿出了我的一个重磅武器,一条钢丝,钢丝的另一端系有一块非常薄的铁片,几乎和钢尺的厚度差不多,从门的下面塞了出去,再用钢尺将那块铁片翘起,做成一个钩子的样式,从外面勾住石门,钢丝上有一个把手,我和杜鲁门两个人一齐用力,终于将石门打开了。
“这些都是很专业的武器啊。”威廉姆斯说。
“既然进到这里面来,就要想象得到里面的一切困难,没有准备好武器,我们只能死在里面,这就是很多人进来出不去的原因。”我说。
“在军方要突破这样的门都非常困难,如果要是我一定会使用炸药。”索拉说。
“这都是历代盗墓专家研究出的武器,俗话的说盗贼计,将相才。”我说。
出了这个墓室,我有重新将门关上。
“看来这些宝藏很不容易被我们弄走啊。”在墓道里,威廉姆斯感慨的说。
“不予而取当然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谁的钱财也不会那么容易就给了旁人。”我说。
“是啊,就偷了你一块金子,我们还得冒着生命危险来干这活,何况人家一大匹的财宝?”杜鲁门埋怨说。
在往前走了一段,我发现了那个放滚石的地方,原来是一块铁条在上面卡着了,不知为什么铁条突然松开了,滚石就从这里滚落了下去,要不是滚石落了下去,我们也没有办法进来。
滚石后面挡着的地方,才是墓室最重要的部分,我们先进进的棺室绝对是个疑惑我们的布局,将我们往死路上引。
“喂,这个地方太危险了,我们是不是找个办法溜了吧?你这脑筋也太傻,怎么不让威廉姆斯打开我们手上的炸弹去炸石门,那样我们岂不是得脱了。”杜鲁门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你想的好,这么高级的定时炸弹轻易给我们打开的,何况索拉手里还有好几颗手榴弹,不会给我们解开的。”我说。
“你想个办法,尽量让他打开,万一将来他食言了,炸的我们粉身碎骨。咱们也没有地方说理。”杜鲁门说。
我点点头,要说杜鲁门外表粗狂的很,心里难得有这样细的想法。
没有走了多远,前面发现了一堵石墙,将整个墓道堵死,石墙的缝隙被铁水浇筑,简直就是一个铜墙铁壁。
““咱们没有路了。”杜鲁门说。
“这个必须使用炸药了。”威廉姆斯说,“这绝对是封死地宫的路。”
“是的,他造这么坚实的墙就是为了不让盗墓贼进去。”我说。
“我们是不是先凿个孔再放炸药?”威廉姆斯说。
“爆破这一行业应该问索拉,她才是这一行的专家。”我说。
“是的爸爸,必须要凿孔,不然炸药会引起塌方的。”索拉说。
“凿孔可是个技术活,我们这些粗人可干不了。”我说。
“可是我们没有凿孔的工具。”索拉说。
“这个倒没有发愁,我们早就准备了。”杜鲁门说,他从背包里掏出锤子和凿子。
索拉什么都没有说,接过锤子就开始在石壁上凿了起来,我和杜鲁门坐到地上休息,听这索拉叮叮当当的凿着石壁。
“我们是不是太无情无义了,让一个女孩子凿墙?”我用脚一踢身边的杜鲁门,小声的说。
“她会比我们凿的更好。”杜鲁门说。
“我就是怕她凿的更好。”我说。
“为什么,你还怕炸透了石墙?”杜鲁门问。
“你不是说让她用咱们身上的炸药吗?”我说。
“对,要不我去帮她一下?”杜鲁门说,“搞一下破坏?”
我一想,还是别了,要是搞破坏,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来,威廉姆斯可能不了解其中的详情,但是索拉本身就是搞爆破的,你要是在她眼前动歪点子,人家是闭着眼睛都能看见。
“你到底是那一头啊?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小娘们了?”杜鲁门说。
“别瞎说,那是一台杀人机器,你想要你要去,我才不喜欢。”我说。
经过两个小时的努力,索拉终于在石壁上凿出一个孔来,她手榴弹里的炸药拧开,倾倒进里面,留出一根引线,然后用碎石屑将口封好。
封口是一件很技术的工作,要是让我做根本干不了,我只会用手榴弹硬炸,那样根不控制不住炸的力度,很容易出意外。
放置好炸药,剩下的工作就不用索拉了,威廉姆斯让他手下的一个保镖去点火,然后我们躲的远远的,等待结果。
我们捂着耳朵,贴身靠在墙壁上,以防爆炸产生的气浪将我们推倒,即便是捂着耳朵,还是听到了一声巨响,滚滚的热浪从墓道深处袭了过来,瞬间我们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推着向外走了两步,接着墓道里充满了硝烟味。
我们走过去,石墙终于被炸开了,那些碎石块散落了很大的一片,墓道的顶端基本上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看来人家在军队上不上白学的,这炸药多少的控制基本上还算精确。
“索拉小姐的爆破技术真是一流,要是没有索拉小姐,恐怕我们很难突破这里。”当女孩在你面前显露了什么本事,一个绅士男人都应该夸赞几句。
索拉对我的夸赞面沉似水的接受,说:“其实你也可以做到。”
这话听着有点内容,是谦虚还是嘲讽?
我哈哈一笑,说:“走,到地宫里寻宝。”
威廉姆斯拍着我的肩膀说:“田先生,地宫就在眼前,你一定要努力帮我弄到宝藏,如果我们有什么意外,你也难逃同样的结果。”
“你只说分我们一点,难到底能分我们多少?”杜鲁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