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打发了,你慢慢找,别急啊。”我说。
“别看我啊。”她又强调。
她不说我倒是忘记了,她一说我倒是忍不住就看了两眼,其实也没什么,在我那个年代,这多的是,可是清末民初,思想还保守的很。
我一愣神,有一个骨头人从后面抱住了我,居然还抱的很紧,你生前是女的男的?别挑战我的性取向。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怎么逃不过这宿命。
他从后面偷袭了我,确实难以摆脱,我扳她它的手,它的手跟铁锁一般,十根骨头紧紧的锁在一起,只有一个办法能将它们弄开,那就是砸碎,但是它在我腰上,不能砸。
一被它缠上,我行动的速度便大打了折扣,我十分费力的拖着它,勉强的才赶走来抓龙玲珑的几个骨头人。
它可能看我仍能有所行动,双脚上来,缠住了我的双腿,这一下真是致命的了,我行动一步,简直比登天还难。
这可怎么办?我若不能动了,龙玲珑必定会遭了它们的毒手。
我努力跃起,后背朝着石柱砸去,怎么得也要连后背上的这个累赘弄走,它不死我就死了。
这样做也是不得已,也是危险的很,万一砸碎的肋骨扎进我的背上,不定多严重的后果,这也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吧。
咔嚓一声,骨头人被我撞到石柱上,只感觉我的后背一阵疼痛,也不知道受了什么样的伤,反正我的意识没有昏迷,估计就是留点血,应该不严重。
我刚连骨头人撞碎,龙玲珑大叫着从里面钻了出来,双手遮掩胸前的衣服,说:“什么声音?你要砸了石柱棺椁吗?”
当她看到我后背上满是血污,立即惊讶的双手捂住了张大的嘴,瞪着她平生以来最大的眼睛说:“你受伤了?”
“恩,我受伤了,找到解药没有?”我问。
“棺椁里陪葬东西很多,我正在分析那种是解药。”她说,听我的声音没有很严重的感觉,忽然意识到抱着胸衣的两只手都放到嘴边了,下边胸衣中分,露出一片灿烂的春光,赶忙再次遮掩。
就在她刚意识到,还未遮掩的时候,我冲了过去,左手将她拉到我身后,右脚提起,将从后面准备偷袭她的一个骨头人,踢散架,刚刚救龙玲珑心切,忘记了这东西打散了会更厉害。
龙玲珑忽然啊的惊叫一声,转到我前面来,慌的她胸衣都未遮掩,究竟什么东西让她这样?
回头,我看到了一个恐怖的怪物,好像一个剥了皮的大猩猩,浑身血淋淋的,血液直往下淌,有两米多高,双手机械的挥舞,超长的大嘴里也是血,就像馋涎欲滴的口水直往下流,就是嘴里的上下两排牙齿还是洁白如雪,在微微的幽光中,像冰雕琢的一般。
一会不见那里跑出这么一个怪物?
“这些骨头人还应付不来,这么又跑出来一个妖怪?”我说。
“沾了你的血液的骨头人变的。”龙玲珑说。
“这样的妖怪这怎么打?”我惊呼。
我一挨近它身,便沾的浑身是血,我若将这血再沾到别的骨头人身上,是不是它们也要变成这样的怪物?
这后果真不敢想象。
兄弟,你身上可是流着我的血啊,咱是一家人不?
“我看着都害怕,我还敢打它?”龙玲珑说。
“我看着倒不怕,就怕打不过它。”我说,对付这样超级恐怖的怪物我心里真的很没底。
“怎么办?”龙玲珑问。
“我想办法把它引到外面,你再去摸解药。”我说,解药就在眼前,不能不摸。
“你有什么办法?”她问。
“暂时还没有。”我说。
“你快点,它要过来了。”龙玲珑说。
“我眼睛还不瞎。”骨头人本来就难以对付了,平添一个这样的怪物,我自救的路凭什么这么坎坷?要是还有手榴弹就好了,炸死它狗娘养的,说这没有用,我还能变出手榴弹咋的。
后面的骨头人再次围了上来,真是前门有狼,后门有虎,人是至此,悲催至极!
我先护着龙玲珑,打散了两个骨头人,乘它们各自正在组装的时间,拉着龙玲珑就往外室跑,我想如果它们追着跑到外室,在让龙玲珑回来摸解药。
我才斜跨出了两步,那怪物就好像洞悉了我的意图,也斜跨两步,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我的天呢!它这么聪明?
它猛的扑了过来,双手做搂抱姿势,似乎要把我掐住吃掉。
我拉着龙玲珑矮身向右斜跨两步,身子挨近了石柱棺椁,躲过了这一扑击。
怪物一上手,骨头人的攻击反而放缓了,几个挨近怪物的骨头开始往它身上蹭,去沾它身上淌下来的血液,我有一种不妙的感觉,沾了饿的血液的第一个骨头人,就像可以传染的第一个病毒,然后很快就可以复制出第二个、第三个,最后第一屋子个,那时候满屋子游走这这些淌血的怪物,画面太恐怖,我不敢想象。
“它们要复制了。”龙玲珑说。
“然后就会粘贴到外面身上。”我说。
“太恶心了,我可不想沾到我的身上。”她说。
骨头人沾上了怪物的血液,就全身的每一块骨头变红,然后就在红色与红色之间开始滋生肌肉,变成纤细的人体剥皮样子,待会可能就会变成和第一只一模一样的怪物。
我亲眼目睹了这一变异过程,实在难以置信世上还有如此恐怖怪异的事,完完全全超出我脑洞想象的范围。
纤细的剥皮人体怪物还没有完全变化成第一只那样庞大,还不具备爆值的攻击力,我说:“它们还没有完全变成大怪物,我们乘现在冲出去吧,好歹还能有条活路。”
“解药就在眼前,现在走了多可惜。”龙玲珑还舍不得。
“可是它们扑过来,我可抵挡不住。”我说。
“我身上有一个开了光的玉佛,你看看能不能起点作用。”龙玲珑从后面递过来一个项坠,是一个鸟蛋大小的笑口常开的弥勒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