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真的?”谈谦想不到顾权那么几天就这么地改变了主意,之前可是说什么都不愿意接受这次的手术。
但是没有想到的就是仅仅是这么几天,顾权居然就改变了主意。谈谦还真的不知道那个叫方若兰的女人这么地厉害,刚开始不过是觉得是顾权认识的一个朋友罢了,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在她见过顾权之后顾权就这么答应了要做手术。
虽然是午后,但是窗外的风却是一阵又一阵地吹进来,还算的上是凉快,将窗户边的窗帘吹的一跳一跳的。外面灿烂的光将这个房间里面的一切都镀一层更加鲜艳。
而那阳光也是将眼前的顾权的苍白的脸色稍稍微地有了那么一丝红润的颜色,看起来好像好像没有那么苍白了。
谈谦倒是没有想到那个女人居然还有这般的本事,就这么把顾权给拉了回来。
“对啊。”顾权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谈谦要这么反反复复地去问自己的意思,分明自己的意思已经是很明显了。
但是谈谦看起来好像是丝毫都不相信顾权似的,质疑的目光在顾权的身上来来回回地扫来扫去。
“你干嘛?”顾权实在是受不了谈谦这般考究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什么很是奇怪的东西的一般,顾权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目光,于是很是不满地瞪了身边的谈谦一眼,根本就不知道现在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意思。
“没有,我只是很奇怪你为什么那么快就改变主意了。”谈谦发誓刚开始接到顾权说接受这个手术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谈谦这几天一直都在因为这件事情在烦恼,正想着还要不要往那个叫厉凡的孩子的背后多调查一点东西。
这样的话才能够知道顾权的心结到底是什么,但是谈谦知道像是这样的事情一般都是十分地费劲,但是顾权的病情又是十分地紧急,根本就是容不得那么多的时间来用于考虑这样的事情。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就是居然是这个女人来了之后就这么轻易地解决了这件事情。这个倒是真的是在谈谦的意料之外。
讲真的,谈谦自觉的自己跟顾权那么多年的交情顾权尚且都是这般地难听进去,但是这个女人一来却是一下子就解决了这件事情。
谈谦不得不佩服那个女人,刚来的时候谈谦还只是帮她当做是一个来看望顾权的朋友罢了,根本就没有在她的身上抱有多大的希望,但是没有想到的就是正是这个女人的出现顾权居然就真的就这么改变了主意。
“只是想活下去了而已。”顾权也是笑笑,这么沉重的话题,顾权也能够当做是一个笑话的那般,在自己的嘴边这么过过也就是过去了。
但是顾权的眼睛却是看着窗外的,看起来很是沉重的那般。外面的阳光一直都很灿烂,甚至映衬的玩物都是散发着光辉的,但是顾权的眸子里面却是一滩的死水的那般,安静得很。
这句话本来是那么地沉重,但是顾权却是在自己的嘴边说的好像是个没事人的那般。谈谦实在是不敢想象在顾权的心里面这个念头到底是过了多少遍,才能在真的是说起这件事情的事情好像是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的那般。
谈谦只要是想到这里,谈谦就默默地在自己的心里面为顾权觉得一丝丝的心疼。
“你以前就很该抱着这样的念头好好地活下去。”谈谦只是在一边拍了拍顾权的肩膀,好似是一番的语重心长。
不过好歹是这件事情已经解决了,幸好顾权自己的心里面是产生了一丝丝的想要接受治疗的想法了。起码这一点是好的,谈谦只要是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的心里面甚是觉得欣慰。
他也不知道顾权的内心到底是怎么想到,对于自己的这件事情又是怎么看的,但是谈谦知道的就是自己在这件事情上面希望的是顾权能够别那么快就放弃希望。
毕竟谈谦一直都知道之前顾权之所以是不愿意接受治疗是因为根本就是从一开始就是已经是放弃自己的治疗了,他并不希望顾权这般。
但是一直以来都是顾权根本就是不配合自己的治疗,所以谈谦在这方面也是很没办法。但是谈谦的内心还是希望顾权能够好好地接受治疗的,但是奈何却是一直都找不到能够让顾权好好地接受这个治疗的办法。
谈谦在这方面几乎都是不抱着希望了,却是看着顾权就这么一天天地消瘦了下来。在这件事情的上面谈谦一直都是很急,作为这个方面的有研究的人,再加上对顾权的身体的了解,谈谦一直都觉得这件事情根本就是已经拖不了了。
正当谈谦自己都要放弃这件事情的时候,没有想到的却是方若兰就这么站了出来。
这样子对于谈谦来说最好不过的了。
“你说的倒是轻巧啊。”顾权只是笑笑,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很是可笑的事情的那般。但是顾权的眸子里面还是黑压压的一片,好像是里面有着万千的风云在翻滚着。
随后顾权苦苦地一笑道。“人活下去本来就是需要勇气的。”
“”谈谦自然是知道顾权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顾权本身身上经历的事情就很复杂,说出这样的话来谈谦倒也不是觉得很是意外。
总归的就是顾权终于是答应要做这个手术了,这个消息不管是比什么东西都要来的让他觉得高兴。
“既然你答应要做这次的手术了。”说着,谈谦从一边拿出了一份文件递到了顾权的眼前道。“那你就把这份文件给签了吧。”
顾权低头看了看那份文件,知道是手术风险的承担书。顾权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要面对签这份文件的境地,身为一个医生的他还真的是略微觉得这有些讽刺啊。
“呵,做医生的也有今天。”顾权自嘲地笑笑,随后拿起了笔颤抖着手在文件上签了字。
一阵无声的风吹过,宛如不知道是谁的叹息。就这么从窗外飘了进来,慢慢地萦绕充斥着整个房间。
签完这份文件,顾权整个人都十分放松地慢慢地靠在了床上,就像是做出了什么很是重大的抉择的那般她终于是可以休息了。
“人嘛,怎么可能知道以后在自己的身上会发生什么。”谈谦也是附和着顾权的话题这么说了一句,眼眸垂了垂,随后看着顾权笑道。“你也不必太拘泥于眼前了。”
“拘泥于眼前?”顾权显然是不知道谈谦这突然蹦出来的话是什么意思,一时间就这么愣住了,愣愣地就这么看着谈谦。
“对啊。”谈谦自然也是看得透一些事情其中的道理的,他也是觉得很是有意思。看着顾权木木讷讷的反应不过来,谈谦继续道。“将自己的目光长期都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反而忽略了更好的美景。”
“那不过是一场美好的相遇,你还不明白吗?”谈谦慢慢地走到了窗外边站定了,顾权这才听出来了谈谦的话是意有所指。
顾权不是听不懂,于是便是慢慢地陷入了沉默。
谈谦慢慢地将白色的纱织窗帘给拉上,房间里一下子就暗下来很多。谈谦看着窗外继续道,“你难道不知道飞鸟与鱼的相遇吗?”
“”顾权彻底沉默了下去,没有说话。
飞鸟与鱼,一个在水里,一个在天空,只有在飞鸟俯冲到水面,鱼跃出水里的那一刻,才能够相见。那么地美丽,几乎就是那震撼人心的惊鸿一瞥,看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不属于自己的美丽。
但是这种相遇又是注定短暂的,就像是一瞬而消失的流星,注定是长久不了了。没有多久,鱼儿依旧是回到水里,鸟儿继续有着自己宽广天空的旅行。只会像是两条平行线,最后越走越远。
这一切,顾权怎么会不明白,也听出来了谈谦话语里面的意思。
顾权的脑海里面出现了方若兰那张脸,还有她为自己嚎啕大哭的模样。真的是个孩子呢顾权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已经签好了的文件,笑了笑。
他继续喃喃道,“也许吧”
顾权知道自己的目光一直都在姜小雀的身上,正是这样的孤注一掷才有了现在这般的凄凉。顾权不是不明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内心依旧是微微地刺疼着。
“你好好休息吧。”谈谦回过头,看到了在阳光剪影里面的顾权,细碎的刘海遮住了他的脸的一部分,看不清楚表情。
说着,谈谦便是慢慢地走出了顾权的病房。
出乎意料的却是在开门的那一瞬间看到了牵着厉凡站在门外的方若兰,谈谦愣了愣,不知道到底方若兰站在门口多久了。
“飞鸟跟鱼?”方若兰笑笑,“你在指什么?我跟顾权么?”
“呵”谈谦先是一愣,随后笑道。“怎么可能,你跟顾权,才不是飞鸟与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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