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权的心思姜小雀一直都是猜不透的,苏澜的心思,姜小雀也是一直都是猜不透的。
苏澜再次来找姜小雀,姜小雀面对着苏澜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无奈的看着苏澜,“我和你说,人是有底线的。你再这样,信不信我真的把你扔出去。”
“我来是告诉你一件事,我不会和你抢以宁哥了。”苏澜拿出烟,抽了一口,把请帖放在桌子上,“我下个月一号结婚。”
姜小雀下巴都快掉了,姜小雀看着那张请帖,“你不是超级喜欢历以宁吗?怎么舍得丢下他去结婚。”
“当然不舍得。可是我也等不起了。”苏澜吐出烟圈,“其实我们都知道,谁和以宁哥在一起,也没有你合适。只是我们都不愿意承认而已。”
姜小雀自动的跳过这句话,“婚礼,我会去的。祝你幸福。”
姜小雀是想过要解决掉苏澜,不过就是因为苏澜太过烦人了。如果苏澜不喜欢历以宁了,应该就不会和她作对了,那个时候,应该世界就清净了。
唐琳走进来收走茶杯,再进来的时候一脸八卦,“刚刚她和你说了什么?怎么出去的时候都要哭了。你又毒舌欺负人家了吧。”
“我哪里能欺负她啊,战斗能力这样强。只是她要结婚了。”姜小雀点了点请帖,在唐琳惊讶得快要掉下巴的时候,淡定的说,“放心,不是历以宁。”
“不是历以宁,那她嫁给的是谁啊。”唐琳一脸迷茫的看着姜小雀。
“是一个富二代,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这么多年的感情,真的可以说放手就放手吗?反正,我是做不到。”姜小雀把请帖收起来。
唐琳看着姜小雀一副想去的样子,“怎么了?想去凑凑热闹?”
姜小雀端起茶杯,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去,“毕竟我们两个也斗了那么多年,这次过去,给她祝福。更何况请帖都送过来了。”
唐琳在姜小雀的对面坐下,翘着二郎腿,说得很随意,“挺好挺好。就怕你愿意化干戈为玉帛,可是别人不愿意。”
姜小雀想了想,也是,苏澜本来可以不邀请她参加这场婚礼的,可是非要邀请她参加。
所谓物极必反。这样反常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既然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姜小雀应该坚定不移的去,姜小雀知道苏澜。有一次就能有两次,三次,四次,然后无穷无尽,不如直接一次来个痛快。
回到家里,橘猫在门口跟着姜小雀打招呼,姜小雀蹲下来摸了摸橘猫的头,默默的往里面走去,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顾权,姜小雀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
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之内,姜小雀在吃饭,顾权在一边碎碎念。
姜小雀第一次知道顾权的口才这样好。说的这样深入人心。
如果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要被顾权说的这些,感动,忏悔,痛哭流涕。可是姜小雀是什么人。经历过大风大浪,所以顾权的这些所谓对于她来说都不算是什么。
吃完之后,姜小雀安静得看着顾权,等顾权批评完了之后,安静乖巧的说了一句,,“我知道我错了,我会谨记教诲的。”
然后在顾权再说的时候狂点头,或者乖巧的不说话,只是在一旁崇拜的看着顾权就好了。
顾权教育完了,两个人的事情就算是翻篇了。
梅老板的事情很快就解决了,不是丈夫出轨,而是妻子出轨。
妻子被当成金丝雀养着,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所以,在事情查清楚之后,在梅老板知道出轨的是妻子的时候,下跪求原谅。
姜小雀到底没有问梅老板原谅她了吗?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
月初很快就到了,姜小雀穿着一身黑色端庄的礼服去酒店参加婚礼。
不知道苏澜是怎么想的,把姜小雀安排在了历以宁的身边。
姜小雀坐下来得时候,历以宁还很绅士的给历以宁拉了拉椅子。
姜小雀夹过虾,历以宁看了看,很顺手的接过去剥开。
姜小雀淡淡的笑了,看向历以宁的目光都是刀子,历以宁这是搞事情啊。苏澜还在台上看着呢。对她这样好,是想苏澜把她生吞活剥了吗?
姜小雀看向舞台上的苏澜。
苏澜穿着设计师量身定做的婚纱,交换戒指之后,就是敬酒环节。
姜小雀本来很淡定的吃虾,争取在这场婚礼之中,做一个吃瓜群众。而其实证明,苏澜既然把姜小雀叫来了这场婚礼,肯定有苏澜的目的。
既然有目的,那里会这样轻易的放过姜小雀。所以到姜小雀这一桌得时候,苏澜看着姜小雀笑得特别的挑衅,“姜小雀,这杯我敬你。我喜欢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在你这里竟然什么都不是,你想随便丢哪里都可以,你厉害。”
姜小雀还没反应过来,拿着话筒的苏澜,就已经干脆利落的喝完酒了。
姜小雀懵了,不过一点白酒,还不算什么。姜小雀抬起酒杯,也一下子就把杯中的酒喝光了。
苏澜抬起第二杯,“我今天要嫁人了,将来会和过去断绝。这一杯,敬你。当初我对你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现在和你道歉。”
这一杯,姜小雀也干脆利落的喝光了。
“第三杯,我就问,历以宁。你爱过我吗?”苏澜捏着酒杯,不管在场所有人怎么看,不管身边丈夫的尴尬,只是盯着历以宁,想要一个结果。
历以宁的回答,注定让苏澜失望,“没有。”
那一声没有落下来的时候,苏澜冷笑了一下,突然一下子扑向姜小雀。
在慌乱之中,姜小雀感觉到自己的腰被揽住了。有人带着她轻轻的避开。
婚纱,其实藏不下什么东西的。
所以苏澜当下想要做的,应该就是把姜小雀推到,报报仇而已。
苏澜没想到姜小雀会这样避开。
姜小雀避开的结果就是苏澜撞上了转盘,然后当场破相。
苏澜被送去医院,历以宁把衣服脱下来披到姜小雀的身上,“没事。”
“我没事。”姜小雀看着周围的眼睛。觉得苏澜还是这样蠢,这里不是演电视剧。电视剧的确是有新娘闹自己的婚礼,问前男友,初恋,或者暗恋的人爱不爱自己。
可是那只是电视剧,不管爱还是不爱,都没有讲清楚后面发生的事情。
而在现实中,苏澜需要面对的就是,说了一些话毁了自己的婚礼,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而婆家,也开始在嫌弃她了,应该怎么办。
如果是姜小雀,肯定不会这样做。可以找独处的时候套话,在这种情况下,简直就是自掘坟墓。
历以宁送姜小雀回去,姜小雀看向窗外,外面正在下雨,雨水敲打着车窗。
“我前阵子带着凡凡出去旅游。”历以宁偏头看向姜小雀,“在那个城市遇见了和你长得完全一样的人,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姜小雀转头看向历以宁,“你是想我说知道,还是想我说不知道。”
历以宁被姜小雀堵住。
姜小雀转回来,用平淡的语气,“其实我是知道这件事的。很早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你那段时间到底去了哪里?”历以宁真的很好奇,姜小雀那段时间到底去了哪里。
姜小雀觉得告诉历以宁也没什么关系,“你要知道,我是从疗养院救出来的。我被关在疗养院,很久。很久。差不多一年多,我逃了三次,浑身是伤才逃出来。至于,后面的,我就不方便告诉你了。”
历以宁无法想象那段日子,毕竟姜小雀是这样鲜活的生命。“那段日子,应该很难过吧。”
“嗯,我从来没过过那样的生活。特别的难熬。不过即使是特别的难熬,我还是熬过来了。”姜小雀的声音,平平淡淡的。
姜小雀下车,撑着伞回头看历以宁,“过去的已经成过去,人,终究还是要往前走的。历以宁,我希望你好。”
姜小雀说完就坚定不移的走进了居民楼。
回到家中,姜小雀抽了一包烟才平静下来,换了一套舒服的衣服,就这样靠在懒人沙发哪里,看向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
扔在一旁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来,姜小雀捞过手机,看了看上面的来电。
坐起来,拿过一旁的啤酒杯,抿了一口,“喂,吴友。怎么会想打电话给我啊。”
“问你最近有空吗?如果有空的话,四号过来,我开了一家新的酒吧。过来捧个场?”
姜小雀笑了笑,“若,原来声音这么好啊,你现在都能开酒吧了。”
姜小雀笑着调戏吴友。
吴友笑着说,“姐,你就别调戏我了,我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吗?那天,一定要来啊。”
姜小雀笑着说,“好啦,我知道了,拜拜。”
姜小雀挂掉电话,看着杯中的酒,好像每个人都在往前走,而她呢?心是不是也需要往前走了。
唐琳第二天非常八卦的进来找姜小雀,“听说你昨天去参加了苏澜的婚礼,把苏澜的婚礼搅得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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