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宏有点不好意思,想推脱。不料,芳芳一把拉住他的手:
“不行。一定要去。老板挺不错的,平时给我些生活费用。今天又给我发了一个月的工资。为了我能在首都初步站稳脚跟,好好庆祝一下。我有今天,多亏了你的大力帮助,也是为了表示对你的感谢。”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杜宏没理由推辞。
芳芳住处到了。一进门,杜宏差点没认出来。------小小方寸之屋竟焕然一新。墙上尽是贴的美女图片,真是秀色可餐。和她本人之美交相辉映。
芳芳见杜宏打量屋子,说:
“怎么样,还算温馨吧”
“好,挺好。到底是女孩子,会收拾家。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家的感觉。”
“嘻嘻。谢谢夸奖。”芳芳高兴地笑了,“哥,家小,委屈你了。吃饭就坐在床上,大床也可以说是咱北方人的炕。你上去坐吧。地下地方小的,绕弯不开。我在地下做饭,你稍等,饭菜也快熟,料已准备好了。”
杜宏小时,坐炕坐惯了。于是,上“炕”盘腿坐下。
芳芳做饭也挺麻利的。煤气灶上,一会儿饭菜的馨香飘满小屋,好在还有一个小窗,杜宏开启,让油烟外出。
芳芳一边做饭,一边和杜宏说话:
“我爸爸和我弟弟欧阳兵还好吧”
“还好。父子俩相依为命。我也是好长时间没回去了。”
“唉,可惜了我妈妈了。因为我,白白死了。”说着伤心欲哭。
“唉,其实还是封建思想害了她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还得面对现实、未来。伤心也没用。”
芳芳:
“是啊,别说那些伤感的话了。”
杜宏看见床边有一摞书,拿起一看,是自考用的法律方面的书。里面看过的地方用红色圆珠笔,做了标注。
“怎么样,自学,还行吧?”
“还行,不懂的地方,我做了记号。旁听课的时候,特别留意那些地方。一年能报考两次哩,最多可以报考八门课。如果顺利的话,两年到三年就可拿到大专文凭。”
“那你努力学习吧。又要工作,求生存,挺辛苦的。”
“我不怕辛苦。在你的帮助下,我步入了正规。人生终于有了一个目标了,有了一个明确的追求了。我现在忙是忙,但感觉挺充实的。我想拿到文凭,立马就报考律师。”
“好。希望你成功。在北京,一个知名律师是很能挣钱的。接上一个大案,你如果能出色完成代理诉讼,就小有名气了。”
“我瞄准这个目标,会竭尽全力的。我因为没上成有围墙的大学,所有还有一个小愿望,那就是有机会去看看梦寐以求的清华和北大。有时间,咱们一起去好吗”
“好的。我支持你。我也是想去看看。但一直苦于没时间。”
芳芳听了,非常高兴,充满了期待。
两人说着话,不觉时间过得快,已是夜色沉沉。
饭菜上来了。芳芳端上蜡烛盘,放在炕上;拿了一瓶白酒,两个杯子,也坐上炕来。揭开酒瓶盖子说:
“咱俩今天是第一次共进晚餐。你今天来,我非常高兴。”
杜宏笑笑。说:
“我不会喝酒。”
“我也不会。我一个女的,平时滴酒不沾。今天见你高兴,喝酒助兴。来,一人一杯。”
杜宏推迟不过,只好应酬。
一切准备好了以后。芳芳点着蜡烛,拉灭电灯。又放开了轻音乐,音乐声音不高,但悠扬而甜美;把烛光晚餐衬托的满有情调。
“来,哥哥,为了表示我诚挚的谢意,我先干为敬。”说完,竟一饮而尽!
杜宏惊讶不已。他也不敢一口喝那么多酒,忙伸手试图阻止她,但已是迟了,却捉住了她的白嫩如葱白一样的手腕。
放开她手腕:
“妹妹干杯了,我一个男人如果不喝,似乎过意不去。”于是,举杯,“谢谢妹妹今天款待。我不能多喝酒,我就轮几口喝完吧”
“那你随便喝吧。请吃菜,尝尝我的手艺。”芳芳这时,脸色红润起来。
杜宏开始品尝饭菜。
几口下去,赞不绝口。
“啊呀,真好手艺,难怪我妹妹说,你是多才多艺。”
“谢谢夸奖。知道吗,你的夸奖是我最开心的事情。那欢迎你以后,常来我这品尝美味。”
“恐怕不行。我们都挺忙。再说你这离学校有一段距离。”
“只要心距近,再远的路也不觉得远。是吗”
“哦,呵呵。挺会说话。”
此时此刻,芳芳面如桃花。眼睛迷离。显然真的是不胜酒力。
在饭菜、酒精的作用下,两人都感觉燥热起来。
芳芳脱去外裤,里面只穿秋裤,圆圆的肥臀毕现;退去上衣外罩,露出低胸蕾丝内衣;杜宏不经意间,一眼看见,两个鼓鼓的圆团团,撑破衣服似的,呼之欲出。还有隐隐约约一道白色美沟······
杜宏虽已一杯酒下肚,脸红脖子紫,但意识清醒,忙避过目光,不敢再看那里。
芳芳握住他一只手:
“咋啦,胆小鬼。不敢看了吗是不是有心无胆啊?”
“啊,啊。这个,你喝多了。夜深了,我要回去了。”
芳芳再次握住他手:
“再陪陪我,就一会,好吗你知道吗,其实我挺寂寞的。北漂生涯,少亲没人的。平时全凭瞎忙,才不乱想哩。”
杜宏无语。
这时,隔壁有人开门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芳芳示意杜宏不要作声。------
“老公,你真好。给我买了这么大一个戒指。”
“那咋谢谢我啊?”
“你说呢。想要什么给你什么。”
随后是关门的声音。但是,话声还是听得清晰------
“什么也不想要,就想要你。”
接着是两人嬉闹声。
女的声音------
“小声点,尽是邻居。”
接着听见是脱衣服的声音。片刻是床的有节奏的被压迫的声音······
芳芳对着杜宏耳朵:
“这地下室,刚来很不习惯。烦死了,几乎每天都听见有这个······”
芳芳此时此刻,一脸妩媚,柔情似水,软软躺在杜宏腿上。呼吸均匀,鼾声响起,似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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