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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莲儿竟被绑着跪在院子里,旁边还有两个婆子用鞭子不停地抽打她。
黎忧飞身上前,一脚一个将那两个婆子踢飞。
黎忧分寸掌握的极妙,既不会让人死,但估计半年是下不了床了,谁让她们欺负莲儿呢,活该。
黎忧将莲儿一把扶起,将塞在莲儿口中的布条拿出,并将莲儿身上的绳子解了。
关切道:“莲儿,你怎么样了?”
莲儿小脸痛的揪成一团,强挤出一丝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小姐别担心,莲儿没事。”
黎忧将莲儿扶进厢房,让她倚靠在榻上休息,转身出了厢房。
黎忧走上前看了眼那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两人,并未认出是哪个院子里的人。
心想:不管你们是谁的人,敢伤我的人,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过。
黎忧看了一圈,发现西厢房门边探出个脑袋。
大喝一声,“什么人?给我滚出来。”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婆子走上前,阴阳怪气的叫着:“哟,原来是三小姐啊,我道是哪来的贼人大白天的竟敢闯侯府呢?”
黎忧微笑着慢慢走上前,狠狠地赏了那婆子两个掌掴。
嗤笑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嘲笑本小姐。”
那婆子怒目瞪着黎忧,“我是夫人的陪嫁王妈妈,你竟敢打我,你等着,等着。”
黎忧灿烂一笑,“原来是侯夫人的奴才啊?”
那“奴才”二字音拖的极长,让人听了不禁背脊发凉。
那王妈妈气的胸口快速起伏,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黎忧。
看那王妈妈这样盯着自己,黎忧脸上的笑容更浓了。
“不知莲儿所犯何错,竟劳烦王妈妈这般劳师动众的到我的园子里来?”
一说起莲儿,王妈妈顿时趾高气扬道:“夫人说了,莲儿这贱婢平日里没有个正经主子管教,夫人作为当家主母必须要多操劳些,所以吩咐我们定时来管教管教她。”
言外之意就是这侯府上下全是侯夫人管辖范围,你虽住在这梦园也不是个正经主子,夫人想怎么管教下人与你无关。
黎忧邪笑着,“王妈妈这话敢对着侯爷说吗?”
那王妈妈仗着自己是夫人的陪嫁,在这侯府里谁人不敬她三分,今天竟被黎忧给掌掴,早被气的没了理智。
“见侯爷我也是那句话,哼,我会怕你。”
听王妈妈这样说,黎忧得意一笑,“旁边就是侯爷书房,我们现在就过去如何?”
王妈妈一甩衣袖,“走就走,怕你不成。”
黎忧与王妈妈片刻之后便到了侯爷书房,见书房门关着,管家站在门外伺候。
黎忧走到书房门前,“嘭”的一声就跪下了。
大声哭道:“爹,爹,忧儿有一事相求,还请爹成全。”
书房内二人正在寒暄,被这突然的哭声打断。
黎泰一听是忧儿,心里猛地一惊,迅速朝旁边那人看了一眼。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靖王战云飞。
战云飞一听来人是忧儿,心里猛地一紧,不知她遇到了什么事,为了掩饰自己的担忧,战云飞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嘬了一口。
黎泰见靖王虽没有大的反应,但自己也不能做事不管,立刻站起身开门出去。
黎泰刚一出门,那王妈妈竟来个先发制人,跪在地上哭诉:“侯爷,夫人叮嘱老奴,说梦园内的莲儿平日里没个正经主子管教,怕没了规矩,吩咐老奴每月里抽几日去管教管教,竟不知这三小姐如此不知好歹,一回来就对老奴是又打又骂,还将老奴带去的程妈妈与李妈妈踢伤了,求侯爷给老奴做主啊……”
黎忧心里暗暗得意,脸上却挂满泪水,“爹,下人们的眼里,忧儿算不上正经主子,也是没有资格住梦园的,求爹让忧儿住回那破院子,那院子环境虽差些,但也不至于被一个奴才欺辱,求爹成全。”
说着又给黎泰磕了个头。
“咚”的一声,战云飞将手里的茶盏重重往桌上一放。
黎泰心里一惊:这靖王真是无声胜有声啊!这是向自己表明了态度啊!
黎泰上前将黎忧扶起,“忧儿快起来,有爹在,看谁敢欺负你,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说你不是正经主子?”
黎忧慢慢站起身,一边用拍子擦泪一边小声质问:“爹,王妈妈口口声声梦园没有正经主子,那女儿算什么?”
还未等黎泰做出反应,一道娇媚地声音响起:“侯爷,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竟叨扰到了侯爷,真是妾身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