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殿殿主联系到了吗?”君谨容烦躁的点了根烟,他平时几乎不抽这东西,可现在他却忍不住想抽几口,不然他怕自己还能不能头脑清醒的去找回景熙。
“还没有,听魂殿中人说是他们殿主最近不在魂殿,也联系不到人。”
“去准备直升飞机,带上刚才那人。”君谨容紧皱的眉头又深了一分。
“是,大少。”
这时,周闵行的车子也到了渔港,在车灯的照耀下,君谨容微眯着眼看向来人。
“谨容,你也在这里?”王函冶对于在这里看到君谨容,有点意外却又在意料之中。
“嗯,这次的事麻烦你了。
“说什么麻烦,我都没帮上什么忙。”王函冶有些过意不去的说道,“对了,这位是景熙的表哥,周闵行。”
君谨容的视线移向旁边的周闵行,伸出手“君谨容。”周闵行诧异的打量了他一眼,伸手回握道“周闵行。”
三人都知道现在不是聊这些的时候,“君少可有小熙的消息?”
“是魂殿的人做的!”
“魂殿?”王函冶跟周闵行表示,这么高大上的名字他们听都没听过。
“一个活跃在亚洲地区的杀手组织,只要出的起价钱什么活他们都接,而且手段卑劣残忍。”君谨容淡淡解释道。
周闵行一听急了“那景熙又怎么会惹到这种人?”
“魂殿只是一个收钱办事的人,这背后应该另有其人。”
这时半空中的直升飞机嗡嗡声响起,螺旋桨带起的气流将海水吹的泛起波澜。等直升飞机停稳后,君谨容跨步上了飞机,而天一也去了中年男子所在的渔船里,将人带了出来。“你你,你要带,我去,去去哪里?”
“带你上天!”天一一手拽着男子道:“等办了事情,少不了你的好处!”
一听有好处,男子一改不情愿的态度“那,那好吧!”
“你们回去吧,有消息我会通知你们的!”君谨容看了眼地上的俩人说道。
原本周闵行想跟着一起去,可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他得回杜家一趟。“那好,就先拜托你。”
周闵行看着渐行渐远的直升飞机,问着身旁的王函冶“函冶,你说他能找到景熙吗?”
王函冶抿了抿唇道:“会的。我们先回去吧,杜伯父的伯母该着急了!”
“嗯。”俩人一同上车回了杜家。
杜家,周雯秀此时正坐在沙发上抹着眼泪,而杜仲康也神情忧虑的安慰着妻子。“阿秀,别哭了,小熙会没事的!”
“呜呜,你怎么知道没事,到现在几个小时过去了,半点消息没有,亏你还是市长呢,在自己的地盘上都能将女儿弄丢。”周雯秀这话一出,就后悔了,紧张的抬头看向杜仲康,没错过丈夫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痛楚。“对不起仲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太担心小熙了,你别生气。”周雯秀无与伦比的想要解释着。
杜仲康只是将妻子紧紧搂进怀里,“放心,拼了这个位置不做,我也一定会找到景熙。”他绝对不会让妻子再一次承受失去女儿的痛苦,他自己也同样承受不起。
将妻子安抚好,杜仲康回了书房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杜市长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雅如玉的声音,带着点点熟稔。
“还记得你的承诺吗?”杜仲康沉声说道。
“当然。”
“那好,我要你帮我找一个人,人找到之后,咱们一笔勾销。”
“找人?谁?”
“我的义女,景熙,今天下午失踪了。”杜仲康语气里带着一丝沉痛,这段时间来,他也是真的将景熙当成亲生女儿一般疼爱,现在人不知所踪他又怎能不着急。
电话那头的男子,碧绿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趣味,“好,这事我会去办。”
“嗯,那就拜托你了。”
杜仲康下楼便看到坐在大厅里的周闵行跟王函冶,正在跟妻子说着什么?“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周闵行有些不放心的看了周雯秀一眼,杜仲康会意“阿秀,去帮我泡杯茶可以吗?”
“一会再喝,听闵行说了我再去。”
“你看闵行跟函冶忙了一晚上,你去让周妈给他们做点吃的。”杜仲康继续哄着妻子,周雯秀看着两孩子一脸憔悴,也不由心疼“那好。”
等周雯秀出了大厅,周闵行才将从君谨容那得到的消息跟杜仲康说了一遍。“魂殿?”杜仲康万万没想到掳走景熙的居然会是魂殿的人,想当年囡囡也是被魂殿的人抱走的,这难道是诅咒不成?
杜仲康的脸色这会已经难看到无法言说了,他只觉得心里的怒火跟怨恨马上要喷薄而出,将他淹没。
“姑父,姑父,你怎么了?”周闵行忧心的看着一脸阴翳的杜仲康,他从未见过姑父这副恨不得要将人撕碎了的模样。
杜仲康平复了下心情,才开口道:“魂殿的事一个字都不要在你姑母面前提起知道吗?”
“我知道了。”让姑父这么慎重提醒的事,周闵行知道一定非同小可。
“嗯,那君谨容是怎么回事,他跟小熙又是什么关系?”
“听函冶说是那君谨容对景熙有那方面的意思。”周闵行特意看了看杜仲康的脸色才继续道:“依我看他那副样子倒也像是真心的。”
“现在不管他是真心不真心,找到小熙要紧。海事局那边我现在打电话过去,配合他们的搜索。”
君谨容这边围着渔港周围方圆五十海里的范围内进行搜索,却半点影子都没看到。随着时间的过去,君谨容的心也越来越沉。景熙,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当了一晚上透明人的君谨祁看着他哥因为发烧泛红的脸颊,嘴唇白的看不到一点血色,心中焦急,可他此时却不能开口阻止,只能看着他哥这么虐待自己。“哥,她会没事的,你不是说她很厉害的吗,这会说不定她已经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