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都不会再管理身材了,当初他曾经劝我长点肉好看,可是我觉得瘦才是最美的,现在我觉得胖乎乎也挺好的,至少看着很幸福不是吗?”
“再说也不能怪我,谁让你准备那么多好吃的,这些小东西勾的我欲罢不能,这一切都不是我错,就怪这些东西太美味了。”
艾丽看着手中的小鸭脖,这小东西竟然如此美味,这么多年觉得自己就白活了,还有那小鱼干,还有哪些水果干,麻辣鲜香的鸭翅膀,香甜的水果干,胃终于得到满足了。
星落幽怨的瞪了一眼陆墨昕,他怎么准备那么多好吃的,小豆干是自己最爱,可惜不让自己多吃,只能看着艾丽不停的在哪里吃。
美味的鸭脖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可惜自己只能尝一下味道,太折磨人了,满足一下口腹之欲不可以吗?
“你不是要见你的心上人,小心他嫌弃你是一个胖老太太。”
自己吃不到,也不会让你开心的吃,反正就是不开心了,星落觉得自己好烦恼。
“不怕不怕,我就想知道他还活着没有,他过的好不好,没有想过再续前缘的。”艾丽毫不在意的摆手,自己找到人生新的乐趣。
陆墨昕看着媳妇幽怨的小眼神,宠溺的再拿起一块豆干喂给她,主要是她肚子里有宝宝,还是一个调皮的宝宝,一点都不配合自己和他妈妈,等他给自己动一下,结果几天一点动静都不给自己。
艾丽没有住到星落家,而是很自觉的住到酒店,自己撇脚的汉语还是当初那个人教会自己,在飞机落下的那一刻,心就悬了起来。
“真的不用陪着她吗?这里她人生地不熟。”星落有点担忧,这老太太已经六十多岁了,在陌生的国家,语言不通的情况,怎么可能不担心。
“放心吧!我会让人跟着她的,再说你也不想想她是谁,关于她的传闻听的少吗?你要相信她能有今天的地位,绝对不是一个蠢人。”
“早点回去吧!这老太太是一个老狐狸,她没认识我们不也活的好好的。”陆墨昕看着媳妇就觉得她是杞人忧天,这个老太太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老太太,国际上大牌的设计师,背后还是那些奢侈品牌的股东,没有一定的手段是办不到的,哪里是无害的老太太,分明就是一个老狐狸。
“喂!袁朗你怎么有时间打电话了!”陆墨昕有点好奇,自己还没到家,他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墨墨,我觉得陆悠悠最近太怪异了,能帮我来看看吗?”袁朗声音带着丝丝不安,就算自己不能和那个姑娘在一起,也不能看着她出事,最近她带着一种怪异的,让自己十分不安。
星落真心好奇,那个陆悠悠究竟发生什么事,能让袁朗如此的紧张,这段感情看来也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分明是郎情妾意,只是还没有点破吧!
“陆悠悠是我远方的亲戚,性子十分不错,和她家人爱慕虚荣完全不同。”陆墨昕把自己知道的讲给星落,尽管自己原来也不知道谁是陆悠悠。
星落跟着路墨昕来到袁朗的家,看着他双眸充血,应该已经两天不曾好好休息了,究竟怎么回事,他不是已经辞职了吗?
袁朗看到两人深深松一口气,仿佛终于找到依靠了,这几天担惊受怕,根本没有休息好。
“墨墨,这个陆悠悠在你们走了之后,突然变的十分奇怪,现在已经从寝室搬出来了。”袁朗说着十分无奈,自己也不想把人带到自己家,可是她就认准了自己。
那天自己半夜接到电话,说陆悠悠爬到宿舍楼顶坐在阳台上,深更半夜十分的吓人,可是她留的紧急联系人竟然是自己,只能无奈的跑到学校去。
面对双眸无神的她,开始以为是她梦游,只能带到家里,休息几天或许就没有大碍,可是这两天越发的怪异,她晚上时候会笑的十分诡异,那种声音让人听到就头皮发麻。
白天到时候她也十分不正常,一直哭哭啼啼的,什么也不说,如果不是陆墨昕这段时间不在,早就去寻他们了。
“她是不是撞邪了,不然的话怎么突然变成这样,我带她去医院检查过,只是说她神经衰弱,让她好好休息。”袁朗抓了一把头发,自己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星落好奇究竟发生何事,为什么陆悠悠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毕竟总要有一定的缘机才会撞邪,正常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撞邪的。
“没有见到她,一切都不确定。”陆墨昕看了一眼袁朗,既然陆悠悠突发的奇怪,只能是撞邪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要不我带你过去看看吧!”袁朗有点头疼,自己真是怕了那个姑娘了,她整个就是一个粘胶,见到自己就扑过来不松手,好不容易才把人放下一会。
“呜呜呜!”
没有等他们上楼,哽咽委屈的声音传来,陆悠悠幽灵一样从楼下走下里,双眸含着眼泪,委屈的看着袁朗,伸手要他抱抱,无视在客厅的两人的存在。
袁朗一脸无奈的把人抱下来,自己如果不顺着她的话,直接就敢跳下来,这几天折腾的自己身心疲惫了。
陆悠悠十分抗拒看到星落和陆墨昕,最后只能由着袁朗把她抱回房间去。
“这是失魂症吗?”星落坐在沙发上一脸的好奇,陆悠悠的神智现在是不全的,唯一庆幸的是她对袁朗有很深的执念,所以现在才会只信任他一个人。
“能解决吗?还是让爷爷来吧!”陆墨昕忧心的看着媳妇,虽然肚子还没有显怀,毕竟已经有几个月的身孕了。
“这个我也不是很懂,就算是失魂症,也要一定的触发条件,还是谁故意在这背后弄出这一切,这一个小姑娘也没有得罪谁吧!”
星落摸着自己的肚子,这小家伙是不是太兴奋了,自己来到袁朗家之后,明显能感觉到异动,有点担心他的安危,所以不敢轻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