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音姐,书音姐,快醒醒,快醒醒呀”,音儿睁开眼睛,只觉眼前一片煞白刺的眼睛生疼,耳边狂风大作,刺骨的寒风冻得全身瑟瑟发抖,书音睁开眼睛坐起来摸了摸自己和阿秀身上无一受伤,而身上穿的是土族的短袖长裙”难道我们没有死“?此时已是严冬,“快走,寻个暖和的地方再做思量”,辽阔的雪域上留下两行浅浅的脚印。
两人跑走了半时,书音全身冻僵,面上无一血色,实在撑不住倒在雪地晕了过去,阿秀大叫:“姐姐快醒醒,来人呀,救命呀”,阿秀抱着音儿痛哭流涕,此时一马车驰来,阿秀想也不想拦住马车,幸亏赶车人及时刹住车才避免了阿秀死于马蹄之下,“你个小姑娘,你疯啦,你不要命啦”赶车老头着急大喊道。阿秀连忙跪在马车前梨花带雨大哭道:“求求您救救我姐姐,求求您啦”,从马车上走下来一个约莫十**岁左右的男子,剑眉星目,小麦色的肌肤透露着身体的健硕,眼光里闪烁着智慧,腰间挎了一把墨色佩剑,身着黑色印银色花绸缎棉袄,外面着一件紫金色锦缎棉披风,“古代人”阿秀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犹如画里走出来的少年,“这是怎么回事呀,难道我们来到古代了”?“快上马车,还愣在那里干嘛”?此时音儿身上已经盖上此少年的披风被横抱上了马车,阿秀破涕为笑也上了马车,少年给了她一件披风,‘快穿上,别沾染了寒症“说完用手探了探音儿脉象,眉头微皱道:”小姐似有顽症,此次又感染了风寒,极为凶险,需找我家主子将寒气逼出,方能脱险,我先用此护心丸护住姑娘心脉“,说完扶起音儿喂食了一颗药丸,阿秀突然用牙咬了咬自己,”好痛呀“自己被自己这一口咬的痛的忙皱眉,那少年立马抓住阿秀那只被咬出血印的玉手心疼的从兜里拿出药粉涂上,”你这个小丫头疯了,自己咬自己“,涂完药对着伤口呼了呼气,阿秀看着俊朗的少年不由得面色通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转即跪向少年道:”求少侠救救我家小姐性命,小女子愿为奴为婢“哭的梨花带雨,少年即刻扶起阿秀道:”在下萧然,我即刻带小姐去求我家主子,相信我家主子一定有办法的“,阿秀那闪亮的眸子露出欢颜抱拳道:”小女子阿秀“话音未落便晕在了萧然怀里,萧然眼光一紧,随即命令赶车人加快速度赶往京城封王府。
封王府内,萧然跪在堂外,堂内屏风静坐一白衣男子,男子有着芙蓉之姿,一双狭长乌黑深邃的凤眼散发出凌厉慵懒之姿,高挺的鼻翼让整个面盘熠熠生辉,那浓密的眉,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凌厉。若放在我们21世纪,他就是个超级超级超级大帅哥,”未经主子允许,擅自带了两少女入府,只因其中一女子似有顽症又感染极重寒症,如不及时救治恐命不久矣,萧然受人之托,恳请主子救治那少女,小的甘愿受杖责九十之罚“。说完重磕头入地。”你知我不喜多事,你跟我多年知我规矩,我身边近侍之人可有一次有求与我,你既求我,我自当相救,可你也知我规矩,去领罚吧“,那好看的凤眼发出凌厉的光。此人乃是封情,是当朝皇帝同胞一母的嫡亲弟弟,因年纪小了哥哥二十岁,胜得当今皇帝和太后宠溺,又因封情骁勇善战,每次出行战事无一不胜,被金色国百姓称为”战神“。
王府一处阁房内,阿秀衷心的守护着音儿,拿湿毛巾冰敷着她滚烫的额头,已经喝了几次萧然请来的太医开的退烧方子,可都吐了出来,阿秀急得呜呜大哭起来,在音儿耳边呼道:”姐姐你快醒醒呀,你把阿秀一个人留在这里可怎么办呀?可奄奄一息的音儿还是没有回应。“出去,房外等候“,只听一声冷哼道。只见一白色人影飘然而入,阿秀还没有看仔细便被人带出房外,”让我进去,我要陪着我们家小姐“,”安静点,既然我家王爷替你家小姐诊治就无大碍,你得多谢萧然那九十杖军棍“,”什么九十杖军棍?萧然怎么呢?“你们下去吧”,只见萧然面色惨白被人搀扶着像阿秀走来,“放心吧,王爷内力深厚,既答应医治你家小姐,你可放心”说完咳嗽一番,嘴角咳出点血,继续道:“王爷并非无情之人,否则这九十军棍必要了我的小命,执法之人并非下狠手必是王爷默许的,你且安心等候,切勿喧哗“。阿秀无限感激的朝萧然点了点头。
封情慢步靠近面色不禁一震,只见病榻上的女子气息奄奄,微翘而浓密的睫毛因身体的疼痛而颤抖闪烁着,身子蜷缩成一团,那白皙的小手攥成粉拳,封情忍不住抱住因风寒和疼痛颤抖的她,从后背传输她内力去除寒毒,一股暖流注入音儿的身体,她停止了颤抖整个人昏睡了过去,封情盯着怀里这个脸色苍白,怀有病容,虽然日光如霞,照在她脸上仍无半点血色,更显得清雅绝俗,姿容秀丽无比,她周身犹如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实非尘世中人。竟令高傲如王的他也为之心疼起来。封情细细探了探音儿的脉象,眉头一皱,心脉非常弱,恐命不久矣,不由得背惊起一身冷汗,就连上阵杀敌也没有让他害怕过,竟为了一初次相见的女子竟如此胆战心惊,随之扶起少女又为其灌输内力,召来皇宫太医为女子秘密诊治,太医院翘楚周太医也束手无策摇头道“女子心脉非常微弱,又深受重毒,平时需注重保养,不可受刺激,需内力深厚着护其心脉,可保五年性命。封情听此后心头一震,后背全湿。阿秀站在房外看太医丫头到处忙活,心也悄悄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