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若湄顿觉情况不妙,如果傅老爷子不能人道了,那叶清涵就不可能是他的女儿了,而她能拿捏傅唯贤的只有这一点,若真是情况有变,她必须弄清楚了,否则,傅唯贤一旦没了顾虑,肯定会跟她离婚。
蓝若湄立刻逼问傅唯德细说当年的事情。
“有二十年了吧,我那时还小,不懂这事,”傅唯德回忆道,“老爷子不在家一年多,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连我妈都不知道,回来后,也是形容憔悴,”傅唯德又是掩口一笑,“没准儿是被什么女人榨干了吧。”
蓝若湄他这副不正经的样子,剜了他一眼,“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呐,老爷子没说,成天在家里养身体,公司的日常事务也都交给我妈了,”傅唯德继续回忆道,“后来,还让你爸入股,做第二大股东,否则,咱俩怎么认识呢?”
“可是,之后也回公司主事了?”蓝若湄道。
“那是修养了三年之后,才回公司主持工作的。”傅唯德道,“而且,他消失一年多后回了家,性情都变了,还不惜一切的让人找傅唯贤,当初傅唯贤离家出走的时候,老爷子是很生气的,毕竟是他害得我妈五个多月的婴儿流产了,当时老爷子还说让他在外面饿几个月,就主动回来了。”
“谁知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被你妈暗中做手脚,跟本就没去找。”蓝若湄提起这事,就恨得牙根痒痒,若是早点找回傅唯贤,他们能青梅竹马的一起成长,便没有叶清涵这档子事了。
“我老妈也不容易,好不好?跟着老爷子守活寡,也不在外面偷人,就凭这一点,老爷子也不应该绝情。”傅唯德有些抱不平的说。
蓝若湄本来的紧张略有松弛,男人没有节制的纵欲肯定是要弄坏身体的,估计老爷子就是被黎念恩迷惑,又怕黎念恩斗不过曲岚樱那个母老虎,才在外面偷偷藏了起来,可不成想,在黎念恩身上耗尽了体力,又不得不回家休养。
果然是个狐狸精,才一年的时间,就把男人的精华吸光了。
傅唯德坏坏的一笑,“你也应该感谢他们的启蒙,更应该谢谢我,若不是我找到我妈藏的那个宝贝给你看,你怎么知道用那玩意儿来填补空虚呢?”
“闭嘴!”蓝若湄怒道,她不喜欢自己的隐私被拿来说笑。
“不提陈年旧事了,还是说说现在吧,你不想知道傅唯贤在哪里吗?”傅唯德坏笑着说道。
※※※※※
公寓的卧室里,男人、女人的衣衫凌乱的丢了一地,傅唯贤靠在床头,紧紧抱着怀里的女人,零距离的接触,不隔着一丝一毫的纤维,软软的身躯窝在精壮的胸膛里,彼此的呼吸可闻。
听到女人半梦半醒的呢喃一句:“这个梦真好,我不想醒来。”他的心瞬间碎成了粉末。
他的清涵只以为这是一场梦吗?他也希望是,然而,这不是梦,不是梦啊,他终究还是没忍住,做出了最不应该做的事情。
看着清涵醉倒在门口,哭得像个孩子,他无法继续沉着的旁观,他走出了暗处,他给她开了门,他抱着她放到了。
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的清涵了,略施粉黛的她更加明艳照人,即便是哭了,也是梨花带雨的娇俏动人。
忽的,闭着眼睛的叶清涵颤巍巍的张开了双眸,长长的睫毛宛如蝴蝶的翅膀,目光却是迷离的,一只柔荑缓缓的抚上傅唯贤的脸颊,声音半醉的道:“我怎么会梦到你?喝了酒不是梦不到的吗?我不想梦到你,不梦到你,我就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傅唯贤心疼的道:“好,那我就离开你的梦,让你好好的睡觉。”
正要起身离开,叶清涵却是拽住了他的衣襟,“既然梦到了,就梦到了吧,也好,我想骂你的话,也只有在梦里才敢骂。”
傅唯贤怔了怔,骂他?下丫头长本事了,还没什么人敢骂他呢。于是,他舍不得离开了,很想听一听清涵想怎么骂他。
叶清涵醉醺醺的笑了笑,声音有几分怨怼的说:“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讨厌,不喜欢我就不喜欢呗,干什么还要给我支票,把我当成什么了?你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你呢!”说着,手指重重的点在他的胸口。
转而,叶清涵又哀婉的道:“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在我加班的时候给我买粥,这样会让我误会的,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他的清涵果然是聪明,她还是察觉到了,何止是那一份粥,你每次加班后,我都会像个变态似的跟踪你,跟着你回到小区,坐电梯上楼,只不过,你在电梯里,我则是爬楼,躲在暗处看着你平安的进了门。
“我不应该这样不洒脱啊?”叶清涵问着,更像是自问,“展风哥,我都能忘了,我为什么就不能忘了你啊?而你,比展风哥伤我伤得更重、更深!”叶清涵又是气不忿儿的用手指戳傅唯贤的胸口,每一下,都宛若扎在了他的心上。
“滚!滚出我的梦!我不想见你!”叶清涵忽的歇斯底里的喊起来,一把推开他,将头埋进枕头里,呜呜的哭出了声。
傅唯贤呆呆的看着她,低低的自语道:“清涵,我从没有停止过爱你,可我们是没有结果的,我宁可让你恨我,也不想让你把感情浪费在我这个不能给你幸福的人身上。”
叶清涵的哭声渐渐小了,她胡乱的扯着自己的衣服,厌恶道:“好热啊,每次喝了酒,怎么都这么热。”
很快,衣服被她自己褪得只剩下一条,丝巾、裙子、抹胸的胸衣随手的仍在了地上。
娇嫩的肌肤上细腻着一层薄汗,在卧室黄晕的灯光下闪出旖旎的光。
傅唯贤看着这的画面,忍不住咽了咽,喉头滚动,一股充斥全身。
他对清涵的身体有着无法言明的渴望,也有着强烈的本能反应,很奇怪,在她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她抱着他,并非刻意的引诱,只是孩童稚嫩的厮磨,便让他爆发了。
变态!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妹妹有这样的反应?!傅唯贤暗骂着自己,转身出去,在客厅里来回走着,让充斥在脑海中的不堪快些散去。
可就在他走来走去的时候,叶清涵竟是光着身子走出了卧室,那条已不见了踪影,她摇摇晃晃的走去了卫生间,门也不关,倒是拉上了玻璃浴房的门,可那是全透明的,晶莹剔透的暴露在傅唯贤的面前。
热水洒下,水蒸汽渐渐迷蒙了透明的玻璃,那若隐若现的朦胧,更加点燃了傅唯贤躁动。他已经一年没碰过女人了,他不是禁欲主义者,甚至在这方面还是很开放的,只不过,自从认定了清涵之后,他就对别的女人没了兴趣。
精神在抗拒着,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走过去。
叶清涵因为醉酒而亢奋的唱起了歌,胡乱唱着,一会儿是“春去秋来的茂盛,却遮住了黄昏,寒夜剩我一个人,等清晨;世间最毒的仇恨,是有缘却无分,可惜你从未心疼,我的笨。”
一会儿又是“卿尚小,共采薇,风欲暖,初成蕊;问离人,山中四季流转又几岁?卿初嫁,独采薇,露尚稀,叶已翠;问征人,何处望乡一枯一葳蕤?”
再一会儿开始唱英文歌:“justgonnastandthereandatcheburnbutthat'sarightbecauseiiketheayithurtsjustgonnastandthereandhearecrybutthat'sarightbecauseiovetheayie”
女人的声音也是催发的催化剂,尤其是清涵的这种细腻柔声,如羽毛般在他的心头撩拨,再加上唱歌换气时的声,傅唯贤的精神彻底迷失,他猛地拉开了浴房门。
叶清涵还在继续唱着,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这响动,直到那张能蛊惑众生的俊脸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只是傻傻一笑,自语道:“难道,我还在做梦?”
炙热的唇堵住了那张絮絮叨叨的小嘴,热水冲刷着两个人的身体,也冲刷着傅唯贤的心,涤荡掉了他的全部理智和顾虑。
是妹妹又如何,他就是想要这个女人,让她在自己的身下绽放妩媚,只在他的身下,而不是别的男人,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叶清涵的脑子也迷糊了,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只是觉得傅唯贤的吻让她渐渐的沉沦下去,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两个人的纠缠从浴室转向卧室,傅唯贤解掉湿漉漉的衣裤,将叶清涵身下。
穿透的瞬间,傅唯贤的身子一震,没错,与那一晚的感觉一样,清涵的紧致令他发狂,让他一次次的将自己、将清涵送上了巅峰。
叶清涵承他的强势,在他的身下娇声,“这……这是梦吗?怎么……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傅唯贤挑唇一笑,她的耳边道:“清涵,闭上眼,好好做梦。”
叶清涵听话的阖上双眸,感受着一波强似一波的,直到眼前一白,她全无知觉的昏了过去。
等她缓缓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天色大白,夏季独有的强烈日光透过浅棕色的窗帘,屋子里一片光明。
身体的不适提醒了她,有些事情不是梦。
叶清涵猛地坐了起来,那里传来了一阵阵的刺痛,疼得她“嘶”了一声。
,凌乱得不忍直视,褶皱不堪的床单上尽是斑斑点点的已经干涸了的痕迹,而地上胡乱丢着她的衣服,叶清涵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不着一缕不说,身上还到处都是红色或紫色的“草莓”。
谁?是谁?
梦中的情景渐渐浮现出脑海,是他吗?
嘻嘻,男主女主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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