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川看她这个样子也难受啊!不难看出,这个女孩子就是她的孩子,模样建筑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白晴川柔声道,“宝贝儿,我……”
靳时低头看着他,“琳琳,我真实的名字叫靳时,靳迟逸的靳,时是时间的时。”
他之所以告诉她,她是靳迟逸的靳,是在说明,他和靳迟逸是亲戚关系。
他告诉她真实就是希望这件事不要再是他们之间的隔阂了,他们错过的太多了,多成了不可逾越的鸿沟。
他不想再变成当年的路南,亦或者是吴珂了,他要做真正的自己!
白晴川嗤笑,“呵呵,靳少,我真不知道应该叫你,路南呢?吴珂呢?米嘉任呢?还是靳时?反正,我是一个都不会信的!我只是奉了总裁的命令来接你们,呵呵,早知如此就应该不来!”
妈的,要是成赫在这儿,白晴川分分钟杀死他。
这可和死了没啥区别,为什么偏偏要遇见这个男人?
要疯了。
靳时沉声道,“我们去个安静的地方,我和你说,好吗?”
白晴川制止的回答,“不必了,这样会耽误你我的时间,我还有工作要忙,不陪了。”
就在白晴川刚要走过去的时候,靳时说道,“我有路盲症,你能载我和晴琳一程吗?”
路盲症,是啊!要不是因为他的路盲症她也不会认识她,更不会生下这个孩子。
这一切,都是命啊!
白晴川无奈,“好吧,车在停车场,不要乱走,跟着我就好了。”
“嗯。”
靳时看着她,眸子很是忧郁。
看样子,她应该是在风尚集团工作,还是自己弟弟的员工,这一切究竟是多么有缘啊!
可,这八年,却改变了不少东西,多的让他数不清。
琳琳,再接受我一次,好不好?
他之所以给他们的女儿叫琳琳也就是为了纪念她,证明自己对她的爱不变。
可,命运跟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
……
商场。
成赫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跟在乐婉言的后面,“乐婉言,我说,你也买的太多了吧!”她个当医生的,买那么多衣服干嘛?
乐婉言笑着说,“有钱,任性!”呵呵,其实她才不会告诉他,就是想让他多陪她一会儿,才买那么多衣服呢!
成赫无奈,“好吧,还有一个小时,我就必须回去了!”
他们集团规定,因私事请假的,只能出去三小时,且当月无全勤奖,本月工资扣三百。
成赫撇撇嘴,这些他是不会告诉她的!他要始终给她留下好印象。
乐婉言指着那家店,“再陪我,绕几家,好不好?”
“嗯,随你。”
……
车内。
白晴川让靳时妇女坐在后面,自己坐在驾驶座,问道,“你们,要去哪儿?”
靳时笑了笑,“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白晴川瞪了他一眼,“别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
呵呵,靳时。
车匀速地开在柏油马路上,靳时吃惊了一下,“琳琳,你还记得那里吗?我们在那里……”
白晴川冷笑道,“靳少,首先我不是琳琳,至于我叫什么,你不必知道。其次,既然我已经换名字了,这些一切也就都过去了,那里,又是哪里?”
靳时的眸子黯淡下来,他以为他会引起她的回忆,可惜……
却又听她说,“过去就都过去了,别抓着它不放,放过它,更是放过自己……”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对靳时说的,总是靳时听起来很难受。
什么叫我不必知道,什么叫都过去了。
她现在要和自己撇清关系吗?
那,他们的孩子呢?晴琳怎么办?她又忍心吗?
靳晴琳小心翼翼地开口,“妈妈,这几天我能和你住在一起吗?”
白晴川有些迟疑,“这……”
靳晴琳哭丧着脸,“妈妈,琳琳都八年没见你了。”
琳琳?她的孩子,叫琳琳……
白晴川无奈,“好吧,不过,我住的不太好,是和公司一个员工合租的房子。”
靳晴琳笑了笑,“没事儿啊?”
靳时瞪着她:这么快,有了妈妈就忘了爸爸?
靳晴琳白了一眼:爸爸,没看见我这是再帮你追女人吗?别好心当成驴肝肺好吗?
靳时:你这个小心眼儿,到底像谁?
靳晴琳:反正不是像你,就是像我妈。
靳时:啊?你这个死孩子!
白晴川的内心多半都是苦楚的,毕竟是她自己的孩子,和爱了那么深的男人,说放,又怎能放的下呢?
那也是她的肉,她的命啊!
可留下的却只不过是她满是伤疤的心和身体,她累了。
让那段情离她远去,放过她,好吗?
靳时紧紧地搂住靳晴琳,这个女儿,他不会让!
这,是他一生的信仰!他们之间的爱情,唯一的交界就是晴琳了!
白晴川透过后视镜看着靳时父女,心里也是不好受。
这八年,他也不容易吧!
八年后,当这个让她倾心的脸庞,在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却记得是他那四个名字。
他终究骗了她三次,不是吗?
再多的爱,也承受不了这么多的打击了。
……
靳迟逸将手里的文件交给苏沫颜,“把这个复审一遍,用英语打五份,还有,将珠宝这个案子安排一下,哦,对了,还有个饭局你需要安排。最重要的一点是两周后的酒会。”
苏沫颜光在点头,“哦,哦,我知道了。”
靳迟逸有些于心不忍,“如果,你做不来……”
苏沫颜倔强地说,“别不相信我的实力,我可以!”
是啊,爱一个人,就要相信她,不是吗?
靳迟逸点点头,转而勾勾唇,“好,我相信你,你先出去吧!”其实,他在含沙射影地说他爱她,只可惜,她不知道而已。
苏沫颜接过好几个文件,抱着还不算太吃力,“ok,那我先出去了啦!”
靳迟逸应了一声,“嗯。”
待,苏沫颜离开之后。
靳迟逸停下笔,思索了一下,他什么时候和苏沫颜表白呢?
这个问题貌似想了五年吧!
他拿起手机,“喂?怎么和女人表白?”
冷冠忻白了一眼,“大哥,我这位我都没追到,没时间……”
靳迟逸狡黠一笑,“呵呵,今天我听沫颜说,宋兮兮的父母要来?要不要,我替你美言几句?”哪里是美言,那就是贬低他,说他的情诗啊,不务正业之类的。
但,冷冠忻偏偏就吃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