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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即意识到我现在的这个模样不亚于荒山野狼的追击。我冲姑娘充满歉意地笑笑道:“姑娘,你莫害怕!我虽然长得难看,可心底善良。野狼已经被我射死,你不会再受到伤害了!”
姑娘蜷缩在一起,哆嗦了半天,终于在我的歉意加真诚下冷静了下来。
我问她:“姑娘,你家住在哪里?你一个人怎么会行走在这荒山之中啊?”
姑娘哭了,眼泪就似断线的珍珠,啪嗒啪嗒往下落,“大哥,我家离这里很远,父母双亡,只剩我一人了。”
“那你这是要投奔亲戚吗?在哪里?不如我送你过去吧?”
“呜呜呜……”姑娘不说话又哭了起来。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了,只好道:“若是姑娘没地方可去,又不嫌弃熊庆,不如先去我家吧?”
没想到这句话很有用,姑娘立刻止住了哭声,点了点头。
为了哄姑娘开心,我开玩笑道:“姑娘,我是一个人居住,你不怕我欺负你吗?”
“大哥是好人,怎么会欺负小妹呢?”
“也是,姑娘只要不嫌弃我家里简陋就行。”
“怎么会呢。我家中也没人了,不如我认你做哥哥吧?”姑娘说罢羞涩地低下了头。
“那也行,我就屈尊做哥哥了。”
“哥哥在上,受妹妹小莲三拜。”
就这样我把小莲领回了家。
“大哥,你走桃花运了,这天上掉下的姑娘你还不主动点儿。”猪刚列戏谑熊庆道。
“别胡说,兄弟,我这模样……”
“你这模样怎么了?文静儒雅有气质,心眼善良侠义骨。我看小莲倒不一定能配得上大哥。难道大哥一直没让小莲看到你的真面目?”
“兄弟,我既认小莲做了妹妹,怎么能骗她呢。她知道。”
“这不就结了吗。”猪刚列笑笑,又问,“那后来呢?”
后来我得知了雷都阿曼被杀,怒威要叛乱的消息,再也坐不住了。
我跟小莲讲了禹王对我的大恩大德,我要报答他,去刺杀怒威,要终止这场战争。如果我死了,请她另觅活路,去投亲戚;如果我侥幸杀了怒威,就带她远走高飞,离开这里。
小莲听后一大晌没有说话,开口却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哥哥,你杀不了怒威,你也不会死,战争你也阻止不了的。”
我以为我的话吓住了小莲,安慰她说:“妹妹,莫怕,哥哥不会死,要死也是怒威先死。”
“哥哥真的要去吗?”小莲担心地问。
“妹妹,哥哥虽然长相丑陋,但一颗红心是真诚的。禹王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知恩不报,娘在九泉之下看着哥呢;再说了,一场战争就是一场人间灾难,哥哥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但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生灵涂炭。”
小莲看我态度坚决,也就没有再阻拦,后来的事情兄弟都知道了。至于怒威怎么知道我去刺杀他,我现在也不知道,估计是他会掐算吧。”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大哥,你今天和他交手,他没看出你的路数。”
“快三年了,他哪里还会记得我当初的套路,再说了,那天我就没怎么用招数,光顾闪躲了。”
“那大哥从没有怀疑过小莲的身份?”
“一个姑娘家有什么好怀疑的。”
“深山里突然出现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让人费疑猜?”
“兄弟,大哥无财无貌的,她图我什么呀?”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是兄弟多心了。”
“但愿吧。大哥,既然你都给我说了掏心窝子的话,兄弟也实话告诉你吧。我叫猪刚列,是禹王的师弟,这次前来我也是背着师兄想暗杀怒威的,没想到你先我了一步。”
“哎呀兄弟,真是太巧了,自己人啊!那禹王现在好吗?”熊庆激动地双手握住猪刚列的手不放。
“好什么呢!自从师兄知道了怒威要叛乱的消息,现在是坐卧不安,心里着急着呢!他也不想战争,说怒威只要提出条件,他什么都答应,哪怕怒威要他的王位都给。”
“禹王真是仁义之君那!可怒威有虎狼之心,他要是做了王位,天下黎民更是遭罪呢!禹王怎么能这样想?”熊庆感慨道。
“我也这么劝他。这不就偷偷地来刺杀怒威了吗?我原想用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谁知道事与愿违。”
“既然咱杀不了他,也要恶心恶心他,咱们何不搅闹一下怒威的骑兵训练营呢?”
“骑兵训练营?在哪里?这说明怒威已经开始行动了!”
“在离此西南角一百里的坤山央土凹里。”
“大哥,这可是一条好消息,我看我要在这里呆一天了。”
“兄弟尽管住下,明天,哦,不,今天晚上我让电光追驮我们去,搅他个天翻地覆。”
“大哥,兄弟不需要电光追,我会飞行术。”
“兄弟真乃神仙下凡呀!禹王有兄弟在不赢都难。”熊庆佩服得连挑大拇指。
猪刚列嘿嘿一笑,并不辩驳,端起酒盏,
“大哥,来,咱们走一盏,睡觉!”
“好,走一盏,睡觉。”
俩人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突然被一阵噪杂的脚步声和吆喝声惊醒了。熊庆站起来稍微把草垫子推开了一条缝,睁一眼闭一眼向外观瞧,透过柴房的门缝隙,他看到外面的影子乱闪,估计有不少人。
就听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问道:“你一个大姑娘家怎么会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怎么了,军爷?姑娘我喜欢清静!”
“家里就一个人吗?”
“不,我还有一个哥哥,一大早进山打柴了。”
“他长什么样子?有多大年岁?”
“军爷,我俩兄妹长相差不多少。我哥黑脸膛,有胡须,脸上还有条刀疤,比我痩些,四十多岁了,左脚有点跛。”
“哈哈哈……,那你俩还真是兄妹。”这人说完,引起了一片哄笑。
熊庆心里有点纳闷,“嗯?我还担心这一班贼兵对我妹妹欲行不轨呢,怎么回事?”
这时又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道:“队长,我看还是搜查一下吧?省得错过了?”
“你他酿嘚搜什么搜,你看他妹妹的样子就想到了他哥哥,不会好看到哪里去,还左脚跛,能会是昨夜的刺客吗?”
“哎,是是,队长,他姊妹俩呆在这里,算是积德了,要不然得吓死多少人呀!”
“你小子就会顺杆爬!撤,上其它地方转转看。”哗哗哗,又是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渐渐地恢复了平静。
猪刚列坐在铺子上问熊庆,“大哥,什么个情况?”
熊庆一脸疑问地放下草垫子,也坐到铺子上道:“兄弟,听声儿像是查找咱俩的。可不知道为什么问了我妹妹几句,也没有搜查就走了。”
“走了算他们识趣,不然,我一顿钯子让他们见阎王去。”猪刚列不屑地道。
“不行兄弟,你在这儿待会,我上去看看,顺便拿些吃的。”熊庆疑惑不解心中难受。他站起来爬了出去。
猪刚列打了个哈欠,依旧躺倒睡觉。
熊庆轻轻地开了柴门,溜到外面查看了一番,转身推开了屋门。
“妹妹,出来一下。”熊庆冲里屋喊道。
“哎,哥哥,这就来。”话音未落,一个漂亮的姑娘出现了。
熊庆迫不及待拉了拉妹妹的衣袖说:“告诉哥哥,你是怎样把那一伙军兵打发走的?”
小莲笑了笑,“哥哥,我正准备做饭,发现远处来了一伙军兵,就知道事情不妙。我把自己的脸和脖子用锅底灰涂黑了,头发弄乱,又给脸上点了许多麻子,在里面穿了了两层兽皮袄,显得臃肿肥胖,还装着右脚跛,走路一点一点的。”
“妹妹真聪明!哥哥还怕你受欺负呢!”熊庆的疑虑消除了,高兴地抱起小莲转了起来。
“哥哥,快放下我,头都晕了。”小莲满脸通红地央求道。
熊庆嘿嘿一笑,放下小莲,“妹妹,去给哥哥做点儿吃的。”
“哎!”小莲欢快地答应一声,又问,“哥哥,做几个人的?”
“当然是两个人的了。”
“哥哥,昨夜那个人是谁?”
“朋友。别问那么多了,做好喊哥一声?”
“哎!那我做饭去了。”小莲转身做饭去了。
熊庆拿了一些熟的腌肉,在屋里闷坐了一会儿,正要起身,听到屋顶上传来“咕咕、咕咕、咕咕、”的叫声,眼前一亮。他站起来,顺手抓了一把粟米,来到了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