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可以,但是今天晚上只能来一次。”
“一次?”邵逾朗撇了下嘴,狡黠地笑了,“行,一次就一次。”
我去卫生间换好衣服,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迟迟不敢开门。
这也太涩情了,上半身虽然罩着薄纱但是重点部位完全没遮盖,下半身也是条布料少得可怜的****那地方若隐若现,简直是欲盖弥彰。
我今晚会不会死在床上,我不禁想。
幸好,刚才很明智地和邵逾朗约定了一次,但是万一那个老狐狸使诈反悔了呢,男人力气那么大,我根本反抗不了啊。
正想着,门“咚咚咚”被敲响了,外面传来邵逾朗戏谑的声音:“媳妇儿,别不好意思出来啊,逃避是没有用的。”
邵逾朗这么喊,我越发紧张焦灼了,忍不住喊:“我大号。”
“哦,你不会紧张地拉肚子了吧?”
“你别催行不行?”我有点恼。
“行行,不过你快点,老公我很急。”
我没经大脑回了句很白痴的话:“你也要上厕所?”
“啥?媳妇你是来搞笑的吗?”邵逾朗笑歪了,“老公我现在谷欠火林火身!你快出来给我降火!”
我立马歇菜了,闭口不做声。
邵逾朗又在外面喊:“快点啊,你再不出来我要撞门了,后果很严重的!”
我长长吐了口气,心一横,颤颤悠悠地把手搭在了门把上:“你把外面的灯关了。”
“幺蛾子还挺多的。”邵逾朗笑着走开去按开关。
我一听到关灯的声音,迅速抬手把卫生间的灯也关了,然后一把拉开门,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床边奔去。
“哎,媳妇儿,你关什么灯啊,黑灯瞎火的当心摔着。”黑暗中邵逾朗笑着喊。
我才管不了这么多呢,这身衣服被灯光一照真是比透明还要透明。
我奔到床边,掀开被子,“哧溜”一下钻进去,整个人尽量埋在里面。
“哈哈哈。”邵逾朗笑得不行,他“吧嗒”一下把床头灯打开了。
我叫起来:“不行!不行!不能开灯!通通关掉!”
“不开灯我怎么欣赏我买的衣服呢。”邵逾朗爬到床上,一下掀起被角。
幸好我抓得紧才没有暴露,我探出脑袋,苦大仇深地看着他:“你把灯关掉,真的关掉!”
邵逾朗贼亮的眼睛弯起笑了:“行啊,那我们就浪漫一把。”
说着他翻身下床,“呼啦”一下把窗帘拉开了,皎洁的月光瞬间就照了进来。我傻住了,这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啊。
“你还是把窗帘拉上吧。”我无奈地伸手拦住他去关床头灯的身子。
邵逾朗朝我挑挑眉,一副我还制不了你的表情。
邵逾朗边拉窗帘边说:“你今天是怎么了,矫情上了?上次大白天在我办公室不都光着被我看过了嘛。”
那能一样吗!这身衣服半遮半掩地我看得都脸红,你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行了行了,来,把被子拿开了。”邵逾朗说着来扯我的被子。
我知道抵抗不过,但还是死死地拽着被子。
“宝贝儿,乖啊。”邵逾朗俯身来捏我的手腕。
“啊,痛,痛。”我很快就败下阵来,被子“呼啦”一下就从我和他之间被抽走了。
邵逾朗放开我,退后跪在床上,我羞得拿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可是好半天,都没有听到邵逾朗进一步的动静,我慢慢地移开手臂,偷望邵逾朗。
邵逾朗像个日本武士一样跪坐着,双手握拳撑在大腿上,眼色凝重的注视着我,我不明白他在想什么,我的目光落到他健硕赤膊的身体上,脸上泛起一丝红晕,邵逾朗的身体很美,那种男性力量蓬勃的气息呼之欲出,每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地分布着,线条流畅而紧致,标准的宽肩窄腰,腰!腰!
我的脸“嘭”一下燥热起来,邵逾朗腰上的浴巾已经被顶了起来,我羞涩地转开眼去,但是眼角的余光却瞥见邵逾朗俯身压了过来,我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挡,手一接触到他坚实的胸肌就忍不住软了。邵逾朗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我,眼中慢慢酝酿起一股柔情又霸道的情绪。
“祝福。”他低沉地叫了我一声。
“嗯?”
“你好像经过我调校变得……”邵逾朗顿了顿,咽了口唾沫,“变得像个诱人的蜜桃,你以后不可以用这种眼神看别的男人,会引人犯罪的。”
我有点疑惑地皱起眉,我什么都没干啊,为什么这么说我?!
邵逾朗把手插到我的脖颈后,轻轻揉捏着:“祝福,我好后悔,为什么不早点追求你?我舍不得……”
邵逾朗的眉间透出忧伤:“离开你。怎么办,我好怕我离开后,别人会趁虚而入。”
我心头微颤,我没有想到邵逾朗有这种担忧。
“不会的,我很不起眼的,没人会注意我。”
“不,你不知道你自己……”邵逾朗低头吻我的耳脖处,“越相处越让人沉沦,怎么办,我好爱你,怎么办,我离不开你了,我好怕。”
邵逾朗紧紧抱住我,低哀的声音传入耳中,就像一股强心剂,注入我的体内。我一手揽着他的肩膀,一手抱着他的头,贴在他耳边说:“邵逾朗,我爱你,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在这儿等你回来,你放心,我不会给别人留机会的,我心里只有你。”
“真的吗?”邵逾朗微微抬起头,一边抚摸我的脸庞一边目光盈盈地看着我,“现在你的心里只有我?”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邵逾朗,有一丝小心翼翼,有一丝犹豫脆弱,有一丝难以置信,有一丝孤独摇曳。这和我心目中高大淡定,一切尽在掌握的邵逾朗完全不像一个人,可是,却勾起了我的爱恋和心痛。
“只有你!”我说着勾下他的脖子,印上自己的唇。
邵逾朗僵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客为主,勾着我的舌尖用力吸吮,仿佛要把我整个人都吸进去。
整个房间渐渐弥漫起粉红的味道,空气在升温,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发出引人遐想的声音,邵逾朗隔着薄纱啃咬和足柔足蔺我,从未有的激动和疯狂。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喘自心着话都说不完整:“邵,邵,逾朗,那个,衣服要被,被扯,扯坏了。”
我想说这衣服好贵的,真的禁不起你这般野蛮暴力。
“啊,啊,我要爆炸了。”邵逾朗完全没有理会我的话,一把扯掉浴巾,掀起我的薄纱裙,拨开那条可怜的带子就闯了进来。
我被顶得头撞在床靠背上,幸好靠背有软皮包着,不至于太痛,可是接下去我就受不了了,头一下一下撞着靠背,头顶生生发麻。
我张开眼睛想阻止邵逾朗,却对上了他早已赤红的双眼。
他边发出低吼的喘自心声边死死地盯着我,见我张开眼睛,就俯身来找我的嘴唇,结果两人都一头撞在了床背上。
我刚想趁机说什么,邵逾朗突然起身退出,轻而易举地把我翻了个身,然后拉着我的腿往下拖了拖,双手搭在我的胯边,往上一捞,就让我腹部离床,我趴在床上还没调整好姿势,后面就被堵上了。
我看邵逾朗这架势有点后怕,颤颤悠悠地撑起双肘:“说好的,一次啊。”
“嗯,一次。”邵逾朗俯身贴上我的后背,在我脖颈上咬了一口:“我就身寸一次。”
我懵懵懂懂地没怎么明白他的意思,等后来反应过来,已经被折腾地双腿发软,不要说跪了,就连被他面对面抱着都浑身瘫软地任由他摆布。
“邵,邵逾朗,我受不了了。”我气若游丝。
“喊老公。”他却还中气十足。
“老,老公,我不行了,明天,明天还要上班。”
“媳妇儿,你求我,求我。”
“……老公,你快身寸吧。”
“不行,我不满意,要好好求我。”
我真的快晕过去了,只求快结束:“老公,我的亲亲老公,求你了,求你快身寸吧。”
“可是我还没要够。”邵逾朗恢复了平日里的霸道自信。
我一时语塞,我没想到邵逾朗这样还不放过我,身体和心里的不适让我产生了一种眩晕的感觉,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完全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