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抬起的腿又落了回去整个人好像失神了一般一步步朝石柱走去。
突然她眼睛又清明了几分她咬牙扭过头不去看那些发光的石柱这绝对是一种精神方面的诱惑让她忍不住想过去摸它们可是这太危险了
她还没从石柱上图案带来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那一幅幅画都在讲述一些人犯了罪被处罚的关去了某处而最后一幅图也赫然有个“罪”字而关押罪犯的山谷就跟九黎族一模一样也是有那一片仿佛该存在于仙境中的桃林
九黎族人一直自诩是被神眷顾的一族也自己是神的后裔他们天生优秀族中不管是养蛊还是修习武功亦或者学习机关术都比一般人厉害许多她自己如果不是占了凤九那些满溢的内力的便宜只靠毒术根本不是九黎人的对手。
可是这些石柱上却表示九黎族根本不是什么神的后裔而是某一族中流放的罪人
这个答案极其的讽刺是九黎族祖先掩盖了这个事实还是随着岁月流逝九黎族人产出的错觉呢?
又或者这些石柱的画的都是假的但九黎的试炼之地又怎么会画上辱没九黎族的画呢?
看那些画被风化的程度也已经很久了让白若竹越加相信那些画是真的。
其中有一副画表现了人被送到九黎族里面就画了这五根石柱只是在画面的一个角落里但白若竹还是想到了传送阵而她现在去碰那些石柱会不会开启传送阵被送去那个流放九黎族的氏族?
她不敢想象在世上闻名已久的九黎族都是那一族人的罪人被流放到了这里那一族人会是多么强大的存在?
还有那些奇形怪状又格外精巧的机关傀儡也是他们的杰作吗?
白若竹想了这么多但在脑海里却是几息就过去的事情很快她再次被石柱的红光吸引终于不受控制的碰到了石柱。
好像有一种力量在牵引着她她明明不知道该用怎样的顺序去碰石柱可却按着那股力量去做了。她心里是抗拒的可隐约有种期盼或者是好奇心吧。
终于五根石柱被她相继触碰石柱中心慢慢有风回旋就好像中间刮起了龙卷风一般。
白若竹此刻已经能控制身体了她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急忙朝后退可中间的旋风却越来越猛烈将她一点点吸了过去。
该死她运足了内力后退可连转身都困难大不了她躲进空间之中万一真被拉去了另一个世界又没办法回来她不是要跟亲人、爱人、孩子天各一方了?
就在她要进入空间的时候突然一道残影袭来她被人一把拉住拖去了远方。
她鼻尖嗅到淡淡的桃花香很快就知道那人是谁了。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她扭头看去果然是那个神神秘秘的凤承。
“你不能去那里否则只能死。”凤承板着脸眼底已经有了厉色白若竹见过他几次总觉得这人苍白、寡淡或者云淡风轻却没见过他这般神情就猜到他已经动怒了。
“我也不想去是石柱有股力量控制了我。”白若竹解释了一句想着来又:“谢谢你又帮了我一次。”
凤承的脸色微霁随即叹了口气:“你已经知道的太多了本不该留你但你帮过我我不忍杀你你知道什么该什么不该吧?否则我也保不住你的性命。”
“你”白若竹顿了顿“你是流放九黎族的那族人?”
凤承没话也没否认。
“那你为何之前自己是凤家人?”白若竹挑眉。
“你别多问了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回去吧。”凤承皱了皱眉头。
白若竹觉得有些不甘心“这样试炼就结束了?”
“你放心出去试炼之地会自动给你奖励的。”凤承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待在九黎族就为了看着他们?”这就好像一个谜团揭开了一半另一半你却看不到你心里能不痒痒的吗?
她又问:“是不是我刚刚被吸进去会到你那族人生活的世界?”
突然一道寒光扫过一把利刃架到了白若竹的脖子上她甚至感觉到了皮肤上传来的寒气和轻微的刺痛她知道剑已经割破了她脖子上一点皮了。
她大气也不敢吸原本她以为凤承不会杀她到底是她把人都想的太友善了。
“不要问了出去吧。”凤承收回了剑她脖子上一道细细的血痕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并不想伤她也不想伤任何九黎人。
白若竹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但随之而来又是浓浓的失望和不甘让她一下子犟了起来不要命的跟凤承死磕上了。
“既然他们的先祖是罪人将他们流放到此地如今为什么要我管好自己的嘴为什么怕他们知道真相?”她赌气的问道。
她不是正儿八经的九黎人但如果她是从在九黎长大的肯定不想自己跟傻子似的别蒙在鼓里。
“闭嘴”凤承再次动怒这次却没再出手而是声音大了许多“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你赶快出去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他完一挥袖子内力一下子将白若竹送出老远却没有伤到她。
白若竹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眼前的画面却突然一变她又回到了才进入试炼不久的地方下一秒大量的紫色气体朝她涌来她还来不及多想就跌坐在了地上盘膝努力的吸收起来。
与此同时她脑海里好像跑马灯一样的闪过一道道虚影她努力的去记下然后意识到那些竟然是一个个的武功招式。
她这一坐便不知道周围的时间连外面过去了一天都没有察觉而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少许多人都是摇着头离开的有人从来没人进入试炼之地这么久白若竹恐怕已经死在里面了。
还有人启智牌大门上的光已经淡的几乎散了白泽沛怕是不死也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