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司远航倒没那么激动反倒笑呵呵的:“江阁老啊那江奕淳怎么也是你亲孙子你帮理不帮亲是好事但也不能不帮亲也不帮理吧?”
“我没这种丢人现眼的孙子竟然在朝堂上打人这种事情决不能姑息”一提到孙子江阁老格外的激动直接吼了起来吼到最后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坐在书案前的皇上终于受不了了他拍的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众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从早朝你们就在吵一直吵到御书房是不想让朕清静了?朕已经了身体微恙你们都退下吧江奕淳的事情朕自会处理。”皇上疲惫的。
“那承水国那边不要有个交待了?”江阁老不甘心的问道。
皇上突然抓起案上的一本书狠狠的扔到了地上整个人好像一头随时暴走的狮子“我丹梁何时惧过承水?需要什么交待?”
“皇上”江阁老悲痛的叫了一声双膝跪地:“丹梁确实不惧承水但没必须为了这种不懂事的人造成两国纷争而到底起因还是个不知廉耻的女子。”
白光河暴怒的指着江阁老“你别在这里倚老卖老你到底是丹梁的老臣还是承水的?要是承水为这点事开战那也是他们的损失再承水谁会替周珏出头?”
这边看着又吵起来皇上气的一甩袖子起身自己走了。
这一个个都不肯走只能他这个皇上走了谁让里面那个又臭又硬的老头是三朝元老在先帝时极受倚重呢?
众大臣见皇上走了也纷纷离开白光河想到江阁老刚刚那句“不知廉耻”直接啐了他一口才离开。
顾源丰私下跟白光河走的比较近凑过去:“白叔别气了那江阁老就是沽名钓誉之辈为了他的清名真能什么都不顾了想当年他那儿子”
白光河叹了口气“他到底学生有不少又一直清贫律己先帝曾不止一次夸他两袖清风、正直不阿他这样一次次逼迫圣上也确实让圣上难做。”
“他也太针对江奕淳了些虽当年那事不光彩但那孩子是无辜的再都那么些年过去了。”顾源丰叹了口气“也可怜若竹那孩子了。”
白光河神色微闪之后一直闷闷不乐的没怎么话。
顾源丰则时不时去打量他一眼心里觉得奇怪白光河平日里十分中立难得像这次一样站出来话而且还如此的激愤是因为比较喜欢江奕淳这个后辈吗?
他心里觉得奇怪想问问又担心惹了白光河不快只好把疑惑收进了肚子里。
白若竹到家之后把江奕淳的事情解释给了爹娘听今天的事情很快会在京里传开她自己比爹娘听了流言更担心的好。只是她不知道等到二哥下学回来带了外面流传的消息传言竟成了金吾卫右卫尉江奕淳冲冠一怒为红颜把轻薄他夫人的承水国皇子痛扁了一顿。
这还不到一天的功夫竟然传成了这样白若竹也是醉了不过听闻京里不少人江奕淳打的好长了丹梁的国威但依旧有部分人白若竹是红颜祸水。
当然红颜祸水这样的法不是白泽沛转述的而是白若竹派人到外面查到的她听了苦笑这事她还真是无辜惹上周珏还不是当初献了缝合术给朝廷而朝廷那边保护不利漏了馅儿?
到了第二天江阁老早朝上继续请求皇上严处江奕淳并且指责其夫人白氏不守妇道请求皇上削去她的诰命并不得再入宫。
皇上听了也来了火气:“太后在宫里要见谁还得看你的脸色吗?江阁老你虽是三朝元老但也管太宽了”
皇上是新帝威信不算很高加上平日里韬光养晦脾气也十分的好所以很少有皇上一发火众人就噤若寒蝉的时候。当然唐胤也是位明君丹梁国一直也没有皇上暴虐专政的传统。
朝堂上众人争论不休消息也很快传到了白若竹耳朵里白若竹咬着牙骂了一句“事儿爷爷”起身出了屋子交待了剑七几句。
麻烦的男人叫事儿爹像江阁老这么老还这么麻烦的就只能是事儿爷爷了。不过白若竹也不是治不了他如今是真的给他些颜色看看了。
白若竹安排了一些事情哄了会儿儿子就出门去商会询问些事情一行十分顺利她也找到了自己要找的答案只是从商会出来不久白若竹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名二十几岁女子的身影她曾经不止一天见过只是那人总蒙着脸她看不到她的全部面容只记住了女子饱满的额头以及头发束起时发髻线的形状。
之前朝廷派了四名医者到北隅城跟白若竹学习缝合术其中就有一名女子年纪比白若竹大个几岁那阵子天天接触下来再加上白若竹心细又岂能认不出来?
她皱了皱眉头细细想了下终于想起来那女医叫凌珊还是其中一名医者漏嘴叫出来的。
这一次白若竹总管看清楚了女子的样貌倒是个清秀的长相虽然算不上倾城倾国却也足够养眼了。
只是她之前听四名医者只寻回了两人其他两人下落不明猜测已经不在人世了那这凌珊为何会出现在此呢?
白若竹躲进了商会里躲开了凌珊的视线远远的观察她的举动。
两名护卫跟在她身后其中一人板着脸提醒到:“夫人主子交待你不能乱跑还请你赶紧买好药材返回行馆。”
“闭嘴你也配对我指手画脚了?信不信我叫爷剁了你喂狗?”凌珊脸上露出暴虐之色狠狠的瞪了那名护卫一眼。
护卫垂头不敢多言眼中却闪过鄙夷之色似乎十分瞧不起凌珊这个人。
白若竹的脸色越来越沉那护卫的衣着不是丹梁人贯穿的款式还有他口中提到“行馆”也就是凌珊是